第八章阴魂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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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邵南心里一紧,看来对手已盯上他了,如影随行,想甩_38605.html也甩不掉。别看这女子娇滴滴的,也是不好惹的胚子。江湖上就有说法,出门在外,几种人不要惹,面目和善又美貌漂亮的女人就是其中之一。即来之,则安之吧,到底有什么花样。他只好安慰自己了。于是郎声说道“何某与姑娘素未谋面,只是觉的琴音美妙,不知不觉就像看个究竟,打扰了姑娘的雅兴还请恕罪。”

    “何公子,你太客气了,我们兄妹二人今天是专程来为何公子送行的。”那姑娘款款的说道。

    “不敢,谢姑娘好意。请问姑娘高姓大名。”何邵南问道。

    “区区贱名不足为道,请何公子再听一曲,品评一下此曲的优劣,如何。”说着便琴声又起。只是曲调已与方才的清雅悠扬大不相同,那琴声凄迷低陈,如歌似泣,哀怨异常,那姑娘一边抚琴一边流泪,似有无数伤心事无处倾述,无处发泄。听者众人无不感染其中,心底引起共鸣。象潮水一般勾起了平生的不堪回首之事。

    “快运功抵挡,琴曲中有鬼。”何邵南听曲后顿感体内真气一逆,情知不对大喊道。却已是迟了一步,秦义受伤后本已元气大耗,身体虚弱,加上武功修为没有两位师兄高,听得曲后,愁肠百转,眼前浮现出当年幼小时,父母被杀害后的景象,只见一土匪正举大刀向跪在地上求饶的母亲砍去,眼见刀已离母亲的头颈只有半尺,触景生情,大叫道“无耻恶人,休伤我母亲。拿命来。”力大无穷的挣脱扶着他的秦仁,拔出背上的长剑疯子般向眼前这个土匪刺去。秦仁一把没抓他住,慌乱的叫道“阿义,你中魔了,那不是土匪,那是大师兄啊。”说着秦义的剑尖已抵何邵南背后要害。只见何邵南身后长眼一般,一个旱地拔葱跃身在秦义的剑尖上一点,翻身站在了他的身后。无名指一戳,点了他的睡穴。秦义绵绵的朝地上瘫倒。何绍南右手一带,秦义轻漂漂的转向秦仁所在的方位。

    “妖女,拿命来。”一个转身朝那女子扑去。

    姑娘脸上泪痕未消的笑道“何公子既然不喜欢听这首,小女子为你再换一曲。”手指拨动间,琴声变,一股肃杀之气升起,金戈铁马之声,忽刚忽柔,令人血脉迸张。林中西息的鸟儿惊叫声不断,纷纷震翅欲飞,逃离四散扩张的曲音。没飞多远,羽毛闪落,却象是中了枪一样垂直下落到地,抽动挣扎中气绝而亡。方才躺在地上看书的书生突的一跃而起抽出腰间的软剑疾风骤雨般攻向何邵南。一瞬间攻出了十三招。

    何邵南凝神定气,使一招追云剑法中的云开雾散轻巧的拨开了他的软剑。反手剑尖一挑直刺书生心口。只见那书生腾空中 文首发而起,在空中又刺出三剑,招招不离何绍南要害。

    何邵南不由怒从心头起,往日无仇,近日无怨的,竟下此狠手。遂催动剑势,一招彩云追月,将书生笼罩在剑光之中,不让他落地。那书生悬在空中,一换身法,头下脚上,倒冲而下,径往何邵南的头上刺来,悍不畏死,竟是两败具伤的打法。何邵南万料不到这文质彬彬的书生有如此的剽悍,剑法一收,变一招翻云覆雨,从书生的剑上直卷而去。两柄剑一相交,何邵南手挽急抖,想绞落书生的软剑。不料此柄软剑不知用何物打造,竟然打蛇随棍上,像深山老藤似的缠住了何绍南的长剑。

    这一招大出何绍南的意料,手上加力,不停的回转,不让那书生抽出软剑。这道好,书生在空中无处借力,又不想弃了软剑,没剑就是败在何绍南的手上,又心中不甘,心里很是矛盾。

    何绍南见书生苦苦支撑,就是不肯弃剑,遂想,我这不成了北京天桥卖艺的吗。剑上暗灌真气,使出一招追云剑法中以力御敌的招式风云变色。风卷残月般将书生的剑从他手中打落。那书生只觉剑上一股真气万马奔腾般涌来,手中吃痛,却是被剑气带出的伤口,一道道伤口深可见骨,殷红的血暴射而出。书生心知不敌,大步后退,从怀中掏出一本书,左手一抖,飞向何绍南的途中,书本破裂纸叶如几十把薄薄的匕首朝何邵南飞去。

    何邵南身形腾闪之间用剑尖将片片纸刀挑落,破碎的纸刀直插入土中丈许才停住。“好深的内力。”何邵南暗赞道。

    “何公子,你仗着武功高强也太欺负人了,我兄妹二人好心好意为你送行,你不领情倒还罢了,为何要出剑伤我哥哥。”那姑娘停琴后不满的说道,“你即如此,那就休怪我得罪了。”玉手一抚,琴上的琴弦化作满天暴雨弹向何邵南。那琴弦不知是何物所造,坚韧无比,何邵南的剑竟没有丝毫效用,反而被其象蛛网般缠住。那少女未等他抽出剑来,掌风翻动间就揉身抢攻而上。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