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瀚澈刚下马车,就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
这……这……这……年幼的瀚澈已经不能用任何语言来形容这片美景了。
这是丞相府的后花园,景色异常优美,四周被各式各样的花朵所包围,一片胜景,引来鸟语蝶飞,好不热闹。
欣赏完景致的瀚澈也开始犯起了迷惑,转头问着“舅舅,马车是怎么进到这的?”他坐在马车上,根本就没有感觉任何的颠簸,难道门槛不见了吗?
“这片后花园,是本府内禁地,一般闲杂人等都不知道有这片花园,所以我们是从秘道小路走进来的,”决尉爱惜的摸了摸他的头,看着他那乌溜溜的眼睛好奇的看着四周,心中一片柔软。如果自己的儿子现在还活在这世上,应该也是这么大了吧。
“柳嫂”
随着音落,从屋内走出一名大约三十岁左右的妇人,面容红润,笑容满面,走至他们的面前,然后恭敬的做了个福“丞相”
决尉随意的摇着手,示意请起。
目光聚集于这乌溜溜的眼睛,“好俊的小公子,丞相这位是……”
“这是小阿哥……”
柳嫂赶忙做福“民女拜见阿哥。”
瀚澈哪受得了这种礼仪,上前阻止着,心中不由暗生无奈,怎么都跟宫里的宫女、太监一样,动不动做福请安,让人好不自在。
决尉明显能瞧出外甥眼中的不自在,笑着说道“柳嫂,小阿哥要在府内住上一段时日,就由你好好照顾他……还有,以后不必总是做福,小孩子受不起。”
“是”柳嫂点头应着。
瀚澈感激的抬起头,冲着舅舅猛笑,还是舅舅好,看得出他的心声。
决尉爱抚的帮他整好衣衫,“舅舅先去处理公事了,晚点再过来于你一同用膳。”
“恩,舅舅定要来哦。”
夜慢慢的深起,瀚澈仍趴在窗边望着院子里的景象,盼着那缕身影。
“阿哥,可以用膳了,”柳嫂用抹布擦去了手上的水渍。
回过头,见阿哥,像没听到一样,仍一动不动的望着窗外景致,眼中充满期待与淡淡的焦急。
“阿哥,先用膳吧,丞相等会就会来的,”柳嫂拉过小阿哥的手,端好椅子让他做好。
另一边……
决尉理了理桌上的公文,看了眼窗外的景象,现在瀚澈应该快用膳了吧,自己过去,正好可以一起用膳。
站起身,打开门,正好碰上了正要敲门的韩卫。
“你来得正好,现在去宫内,通报声,小阿哥,今日住于我府内,”几个时辰的担心应该够了吧。
见韩卫一眼的难奈,“怎么?”
“丞相,进一步说话。”
决尉看了看那边的天空,算着时辰,应该已经开始用膳了。再看看一反常态的韩卫,明知他一定是有重要事情通报。
然后支身进入房内……
“说吧,”决尉的语气中透露出心急,想着自己答应瀚澈一起用膳,现在却不能如时赴约,心中也不是滋味。
“丞相……我已经有公子的消息了。”
“什么……快说,”决尉的心猛跳着,有自己儿子的消息了,心中突生一种不好的预感,害怕着、期待着问道。
“公子……”韩卫不能直视丞相的目光,他从中看到了期盼,只得低下头,“公子是被皇上派人带出宫的,现流落民间,生死不明……”
“什么?”决尉一拍桌子,颤音回环于耳边,心中的愤怒也未因此举有只片的消失。
“的确属实?”他抱着最后丝希望问道,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与皇上关系一向细密,皇上怎会做出如此事来。
“属下不敢有只言片语的欺骗,一切属实。”
为什么?为什么?决尉跌跌撞撞的迈开步子,皇上为何要如此对待他的儿子……心中悲着、痛着、抽搐着,表情十分痛苦。
事说自己的良心深处,并没做对不起皇上的事,他又为何对一个小婴儿下此毒手,难道他不知为人父的心情吗?
手用力的向壁栏处的铁条边框敲去,一下又一下,敲出了血,也毫无感觉,因为早已被心所麻木。
事说自己的良心深处,并没做对不起皇上的事,他又为何对一个小婴儿下此毒手,难道他不知为人父的心情吗?
手用力的向壁栏处的铁条边框敲去,一下又一下,敲出了血,也毫无感觉,因为早已被心所麻木。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