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做这一切并不是,因为红玉闾的珍贵,不容他人触碰,而是因为这红玉闾来世蹊跷。还记数十年前一日,这红玉闾是被父王从一姜国商人处买来。当日,父王刚见这红玉闾,就被其散发的独特光芒所吸引,便即花重金将其收入。拿至宫内,母后更是爱慕有佳,十分喜爱这宝贝。可让母后难过的是,一日红玉闾内一角处的红玉饼的塌落,请了许多的名匠来,都无计于施。
最后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才发现了那红玉闾的奥秘所在。
一日,年少无知的瀚澈想方设法的支开了跟在自己身后的泊灏,独自偷偷的来到御房内,就是放置红玉闾的地方。其实,他此次的目的是想看看整日被父王母后加倍关护的宝物,因为他很生气,很妒嫉,自从这个东西来后,父王似乎更少来陪自己玩了,而母后也更少为自己做点心了。所以,他很生气,想来看看那宝物,顺便图上几笔,替那红玉闾画件衣裳。
走进内室,就看到那红玉闾放置于一旁,四角都用上好的绸子包上,可见主人对其的喜爱之情。
这无疑是雪上加霜,更让年少的瀚澈气愤。
气恼间,正四处找着狼毫笔所在,一圈找过,并没见其踪影。挠挠头,似乎才明白这是父王与母后的卧室内,当然没有笔,正想着该怎么办,一个饼状物块印入眼眸。
连忙拿起那红玉饼,直接向那受损的凹槽处敲去,不知是因为瀚澈的手太娇嫩,还是因为红玉饼太锋利,既将瀚澈的手给磕出血来,溅到那凹槽处,更加印得血红。
瀚澈从小就是独苗,又是皇上与皇后的爱儿,从来没有受过这种气,受过这种疼痛。心中自然是不爽,非常不爽。
心中又深怕还没把红玉闾磕坏,自己就先挂上了,细细的研究着手中的红玉饼,嘻笑挂起。
将手从红玉饼的正面处移至侧面处,用那饼状的正面与那凹槽碰击,心中一喜,这方法绝不会让自己的手上再挂上彩。
可……后来的事更是吓坏了他。
当瀚澈更加用力的敲去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红玉闾像中了魔的一样,发出了红光,而且,那红玉饼既与闾合上了。瀚澈害怕的想将手抽出,却与红玉闾连为一体般,不能分开。
瀚澈的呼叫声,招来了正紧张的四处寻找他的泊灏。
当时的泊灏也不过比瀚澈大一岁,但他那冷静的头脑却总是帮瀚澈大忙,为解困难。
“泊灏,我的手与红玉闾粘上了,抽不开了,”瀚澈怕的都快泣起,难道自己的下半身要和这个破桌子在一起了吗。
不过,也好……如果这样的话,那么母后疼红玉闾的时候,也定会带上自己的……不过,那睡觉的时候不是挂不到被子了,自己一定会被冻死的……呜,呜,一脸委屈着,眨着无辜的眼睛,看着泊灏。
“皇子,你只要将手松开就行了。”
瀚澈听闻,马上松开手,‘砰’自己的屁屁与地毯碰击着,疼痛难忍。
“呜,呜,疼……”
这声音引来了他那亲爱的父皇与母后,所谓母子连心嘛,这大概就是证据。
“宝贝,宝贝不哭哦,谁欺负我家贝贝啊。”(贝贝是其母后给予他的爱称。)
“是他,”年幼的瀚澈仍知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伸着手指向那红玉闾,然后偷偷的转过头,冲着一旁的泊灏眨眨眼,示意着,我对你好吧,不告发你,多够意思。
其实,如果瀚澈说出实情,他也定将没事。
然后,众人看向那手指处,个个目然,那红玉闾和红玉饼已完好无损的合在了一起。
“这……这,是怎么回事。”
瀚澈看着母后,看清了她的紧张之情,便将原本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母后,当然,忘记说了自己来这的目的所在。
刚听完,所有的人都不敢相信这件事情,觉得太蹊跷了。
瀚澈的母后,也就是当今的皇后,性急的马上割破了自己的手臂,去试试,可那红玉闾像没有生气一样,如普通的桌子一样,毫无反应。
“它欺负我,既然没有反应,”某女倒在其夫君怀内哭丧着脸。
然后,因皇上命令着,宫内一干人等都前来试,不一会,御房内充斥着一股血腥味。
结果,无一人成功,都以失败告终。
瀚澈仍眨着眼睛,一脸无辜的看着,他分明看到了那些人眼内的疑惑与不解。
他自己更不解,为什么让他恨之入骨的桌子,现在被他弄得更招父王与母后喜爱了,都围着它转,都忘了自己的儿子了。
最后,皇上亲自出马,割开手指,将血滴入那,顿时红玉闾像着了魔的一样,红遍天,刺亮了房内,射出窗外,如同当日皇刚看到它,见到的情景一样。
经过,皇上的苦思冥想后,终于得出结论,那就是红玉闾的愈合,必须由一拥有强大内力的皇室人来进行。
这时,瀚澈才看到母后的嘴扁下了,不再撅起。
此后,父王与母后更加的疼爱瀚澈了,同时也更加的喜爱那红玉闾了,不知瀚澈是该哭还是该笑……
不必怀疑为何年少的瀚澈拥有如此强大的内力,这说来也奇怪。
事情发生在很久之前,有一次瀚澈贪玩,爬到高墙处,一不小心就从楼城里翻了下来,当时可吓坏了那个丫环和太监们,当然也吓坏了瀚澈自己。可,奇怪的事情却发生了,瀚澈在于空中往下掉时,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他的身体周围形成了白色保护膜,阻去了太多的冲击波。而瀚澈却因此事,而造成了断三天三夜的晕迷。
最后,经太医把脉后,看定瀚澈的晕迷是因为惊吓过度,除此没有任何病症,连擦伤都没有发现。
至此之后,瀚澈身上的一股强大内力就被发掘出来。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