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点......上药的时候会疼......”他柔声道,渺渺的声音或是在对我说又或是喃喃自语,随即取出一瓶小瓷瓶在伤口上缓缓地撒上药粉,我仿佛是习惯了他熟练的动作,总认为他什么都会,至少目前为止遇到的事情没有他解决不了的。
清凉舒爽的感觉混了点冰的摩挲感,像被冰镇敷着一般,就连空气里都弥漫着些许香气呢。我微微直了直原://WWW.WWW./39_38605.html本因忍痛而曲着的背,却又见到了凝结在一块的英眉透着担忧。
“中毒?”我似笑非笑地摇着头,并非平白无辜地胡掰,而是我已注意到腿上的伤口逐步渗出黑色的脓血,磬着空气居然还能冒烟?
他侧着身望着我,如同不敢置信我的冷静,“是,巨毒七步草。”短短的几个字让我很是清楚地知晓,却是没有任何地波澜起伏,仿佛是喝一杯微苦的苦丁茶,只是稍一凝眉便没了什么反应。如同清水。
“不担心?”这下反倒是他笑了开,一步步地靠近我,慢慢弯下身子,最终停在我的身边仅仅一点点的距离......
我瞥了眼肌肤上印红的口子,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如果我说,就是因为莫名其妙地选择相信你,你信吗?”
良久,谁都没有发出声响,屋子里静得只能听见呼吸的频率,“我信。”他的话,一如坚定。
因为合着眼并没有见到他的神情,只是抿了抿嘴,便任由他细心地包扎上药消毒..
他很仔细,更是贴心,让人丝毫找不出一分地不适宜,这样的完美让我觉得不真实。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