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的名字叫做魏督嗣。一个被邻家大妈嘲讽为“长得跟个大闺女似的”的二十二岁魔法师资质青年。目前蹲在一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二表大学混着学历打着零工顺便放假没回家经历着暑假的洗礼。
魏督嗣是一个倒霉的名字。我的小学与初中都是战战兢兢地度过,因为小学和初中老师体罚学生的方式就是抄五百遍自己的名字。顺便一提,小学和初中最淘气的小子是到了他大爷的大三依旧与我同一个班的于一――我们两个永远在被一起倒霉。
于一是个张得比我要小白脸得多的多的畜生,我已经忘记了高中时段他那张帅得嘲讽的脸和将近一千零八十度程度的劈腿拉了多少人的仇恨。结局就是我们两个放倒了一个人后被剩下的十几号人追得满街乱跑。
“那小白脸跑的真他妈快!!FXCK!”
“没事,追着那个长得跟小娘们似的打!!”
“你大爷,你才是小娘们,你全家都是小娘们!!”
。。。。
当我获得了去年校运会男子四百米铜牌的时候,禁不住泪流满面。
二十二年的时光是如此平凡。没骨过折也没让别人骨折,没占过便宜也没被别人占,没把过妹也没有不给别人机会把妹。。
。。算了,还是忘了最后一条吧。
以上都是我二十二年的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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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魃还是拒绝与我说话,唯一一个能与我说的上话的女仆吐起槽来依旧是让我泪流满面。
。。况且看到了那个。所谓非人的证据,没有哪个少女的肚脐眼与USB连接后会被电脑识别吧。
里世界什么的,搞屁啊。
“。。说起屁来怎么还真的有股臭味。”我自言自语着向阳台的床看去。
绿魃的兔子们正在上面欢呼雀跃的画地图。
。。。。
“庶民,今天怎么有空洗床单。”虽然是询问的句式,但是在马力全开的瑞薇尔?珂莱泊口中完全是审判的调调。
“我洗的不是床单,是寂寞。”
“关键问题是兔子为什么看上去很害怕的样子。”
“它们不是害怕,是寂寞。”
“。。。。”
我忽然在女仆的身后看到了什么东西如同兔子一样探出头来――是绿魃。她看了看被我抱下床的蜷缩在一起的兔子,然后又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转身走入了卧室。
。。。。
“看来格琳?蓓尔大小姐已经彻底讨厌你了呵呵呵呵呵。”
“完全是你栽赃陷害竟然还有脸说。另外不要没有语调起伏地假笑,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这不是上皮汗腺凸起,是寂寞?”
“。。拜托,上皮汗腺凸起听起来好恶心,你吐槽的方式好失败未免太猎奇了。。”
“哦,是吗?”瑞薇尔?珂莱泊面无表情的脸上似乎出现了一丝窃笑,“下次我会继续努力。”
努力个屁啊,为啥让我感觉恶心就让你这么高兴啊!!与其在这方面努力不如努力把什么狗屁表世界之门修好然后快带着绿魃给我滚回里世界啊!!虽然我很想这么说,但是勉强忍住了。
造成我情绪低落的原因还有一条,非常重要的一条。
自从绿魃入侵我家以后,我已经有十天又4小时多一点没H了――绿魃成天呆在我的卧室里,我什么都做不成。
CLONE人间,漆原智,堀川悟郎,鬼仁,如月群真,琴之弓介,村上水君,LINDA,容嬷嬷,孙渣,BILY,阿部,曾哥,葛平。。无数个似曾相识的名字萦绕在我的如春天一般的梦中,让我泪流满面。
瑞薇尔甚至禁止我去网吧。每次我出门,她都会对我实行彻底的跟踪。。你丫是陶叫兽么!!
不能忍。
不能忍了。
实在他妹的不能忍了。
这里是我家。。。吧,虽然被临时征用了。
。。。。
归根结底被临时征用了么?
沉默了许久我终于木讷地蹲在了阳台,估量着女仆与我的距离,随即拨通了我最不想见到的人的手机。
“诶,老魏?都十几天没主动M我了今天怎么有这雅致?后天安和路有联谊,都是高中毕业刚成年小妹妹。。你打不――”
“你大爷。”我压低声音,简短地转移话题。“于一,我不行了。有片儿没?”
只听到鼠标点动的声音,许久后我听到那边传来了长着一张小受脸的大泽佑香的销魂呐喊。
。。。。
我平静地踏步穿过大厅,瞥了一眼不知道在看什么食谱的女仆――随即打开了大门。
女仆很自然地捧着食谱,紧跟在我背后。
喂,我可以报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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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可能,我真不想在大庭广众下跟一个穿着印有捆绑美少女T恤的变态打招呼。也许这就是他枉费一张脸蛋被甩千万遍的主要原因?
“嘿~~~~~~~~~~~~~~~~~~~~!!”这个不要脸竟然擅自跟我打起了招呼,并向我跑来。
“废话少说,片儿呢?”我伸手向他抓去却一把抓空,于一与我错身而过。
“喂,这位女仆装妹妹。”他抓住了瑞薇尔的右手,并在女仆群上来回地摩挲着,“介意和我拍个片么?”
。。
鼻梁直拳。
“。。我说的是拍照片,呜!”
撩阴腿。
“。。我不打女――噗!!”
铁山靠。
“。。我投降。”
倒地抓起无保护墨西哥背摔。
“。。救,救我。。”
十字固。
“。。。。”
我面部痉挛地注视着在女仆身下口吐白沫的于一,耳中回想着一句耳熟能详的废话。
人生就像是一副茶几,上面摆满了各种杯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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