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囚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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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是觉得咱俩好象在偷情...”

    “哈哈...”她这才舒缓眉头道:“本来就是在偷情。”

    虽然是事实,但被如此直白的说出还是令我很不爽。手上就开始使劲,掐掐托在掌中的棉花团,陷进去,又弹出。

    触电般,她“啊”的一声,随后娇嗔地埋怨我:“你轻点,小兔崽子...”

    ...我靠,如果声音也能搞的话,那她的这声“啊”,也会令大家很想搞。

    挺起身,她盯着我光亮的脑袋说:“你脑袋上的疤瘌真多。”

    “什么疤瘌。”我不悦地指着脑门说:“这叫伤痕,懂不?没看过圣斗士么...伤痕,男子汉的勋章。”说着,又想起了最美的双鱼座圣斗士,刚出场没多久就华丽的死去...

    “嗬,勋章勋章。”她轻笑着,手就向我头上的伤疤摸去。很温柔,很女人,这感觉真好。于是,看着她我一阵兴奋,忽然就强行把她的身子扭过去。她顺从地趴着,任由我的手指在她的屁股上划个不停。

    没有丝毫抵抗,她反而一直咯咯笑个不停。划了好一会,我才问:“你知道我在写什么吗?”

    “当然知道。你在写##年##月##日,杨威被云烟操了。哈哈哈~~”-----这是我们聊天时所说过的话,只是操和**的人被她颠倒了顺序。

    “是你**了。”我拍着她的屁股,但就在她岔开腿将身子扭过来的瞬间,我清楚地看到她大腿内侧一道猩红的长疤无比狰狞。同她两腿间的那丛乌黑一样吸引着我的眼球...其实方才我就已经发现到这道猩红,但人在激情中,一没此时看得真切,二也没有空闲时间去在意。

    按住她的腿,我指着那里问“这是什么?”

    于是,她马上将腿并上,面中泛着红潮说:“讨厌。”

    我想她是会错了意。于是进一步说明:“我是在问你腿上的疤是怎么回事?真想不出什么样的情况下才能伤到这里,不会是SM...”我仍旧嬉笑地打着趣,但看到她眼中的狂怒时中 文首发,我下面的话就说不出来了。柔弱的小猫在瞬间就变成了一头母狮子,吓人的表情盯得我直发毛。

    我不知自己哪错了或是哪点错的这么严重...不安地同她对望了好半天,她的神情才逐渐缓和。勾勾我的脸,她笑着说:“傻样,不是对你。”随后抓起我的手一扬,就将后背贴进我的怀中。

    “就这样抱着吧。”她说。

    似乎是为了缓解我不安的情绪,她主动将我的手放在她那对傲然耸立,令我看了就很想摸的胸脯上。我顺势又伸过另一只,一手一个分别罩在她那对柔柔软软的酥胸上,手感好到不得了。

    头埋在她如瀑布般的秀发中,嗅到淡淡发香不经意间就想起自己的心事。

    ...我的心里有些痛。因为不得不承认,在见到她之前我都允许自己对她动感情。反而在见到她之后,我却再也不能、也不敢放任我的感情继续发展下去。

    不能,是因为...我环视着卧室的四周。不用说其他的许多房间了,光这卧室,全算上保守估计也要几十万。当然,老外挣美元,可能来得更容易些,操。

    不敢,是因为...不要说见面前的默契让我憧憬,见面后她几近完美的身躯到让我害怕。害怕些什么呢?好多好多...怕她...怕我...总之我都怕。

    不求天长地久,只求曾经拥有...我他妈想求天长地久也摆明了没戏!或许过两天,她就会对我说:你滚蛋吧。恩,很有这个可能。

    看不到她的表情,更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似乎她也不愿打破这暧昧的寂静,靠在我怀中一动不动。

    于是,我俩这样保持着沉默,好像幅宣扬裸体艺术的油画般静止,各自想着心事。我尽可能地去享受这短暂的满足与内心的平静。恍惚中,这瞬间的平静已在我心中企盼了多年。

    心里有了感触,手就开始使劲。怀中的她被我抱的越来越紧。因为我知道,用不了多久她就会离我而去。我们不会有将来,这只是一场游戏一场梦...

    一场游戏一场梦...或许是出于本能的自我保护,我不停的在心中对自己重复着。却没注意她被我勒太紧以至于终于忍不住轻哼地挣扎。眼见她半仰地回过头来...我想我又要被她骂了。

    懒懒地,她挑起眼皮注视着我说:“傻子,你想不想知道,为什么我一直不和你见面?”

    我有些惊讶。为了配合语言的力度,我十分严肃地看着她:“当然!我一直非常想知道原因。”

    盯着她绯红的唇微微张启,她说:“...算了,我还是不说了。”

    ...郁闷!我十二分失望地看着她无言抗议。

    避开我的目光,她又沉默了良久才幽幽叹道:“既然都见了,那还是全告诉你吧。其实,我也早想和你说了...”

    她的言下之意我理解为是在暗示我:她并非同我只是一夜两夜情。

    有些欣喜地点点头,我支楞着耳朵,洗耳恭听。

    于是,在这间豪华得近乎奢侈的卧室内,她柔和而缓慢的声音在讲述着这样一个故事:“初三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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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她还小,父母已经去了国外,但因在那里的生活并不太稳定,于是就把她先留在了奶奶家。

    学校就在附近。每天,她背着书包走去上学。虽然刚十四岁,但她的身材已是丰胸细腰翘屁股,发育得明显比其它女孩早熟。90年代的校园是很乱的,关于这点我深有体会。她们学校也不例外,校门口时常成群结队的蹲着许多小混混。每每她经过时,就会传来唏嘘声匪哨声,还有叼着烟走来跟她说交朋友的。(唉,学校蹲点的事我也干过,惭愧。)

    但这并不算什么,另她真正恐惧的是每天放学时,总会见到那个拎着条大狗的中年人,阴阴笑着跟在身后。直到她拐进小区的院门,他才顺着路继续朝前走。貌似是顺路,可是都在顺路。

    每天都顺路?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了,于是她将心中的不安告诉了老师。

    老师是个40来岁的中年妇女。或许她是个执着的好老师,_38605.html所关心的只有学生成绩、年终总评与高级职称等等。总之,老师点着她的脑门说:“你啊你,小小年纪却在满脑子里想些什么啊?大白天的能有什么事?你现在是初三。考上重点高中以后考大学...这才是你们的出路。不要人生的第一个台阶就迈不上去。现在不努力,到头来后悔也没用...”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插话道:“那为什么不跟家里人说呢?”

    “家里人...奶奶家有四个孩子,三个女孩一个男孩。那个男孩就是我爸爸。或许是奶奶不喜欢女孩吧,也因为我爸......”她顿顿了没有继续说下去。“总之,那时爸妈在国外忙自己都忙不过来。而奶奶...她一直就不喜欢我在她家住。”

    她家...我在心中重复着她的话。哈哈,和我一样,什么姥姥家奶奶家爸爸家妈妈家的,这些都是他们的家。其实,我们自己根本就没有家!那个老师也是个不负责任的混蛋,我心里想着,就又有了难得遇到同类的触动,将她的手放在我的掌中,极尽温柔地轻抚着...或许,我们眼中的世界开始变灰,就是源于最开始的遇人不殊吧。

    “后来呢?”我问她。

    后来...既然身边没人可说,她也就按照老师说的不去在意。这也确实因为初三中考的临近,使她身心上都被压得透不过气来。

    上学...放学,路上都在想着氢气与一氧化碳的中和...

    终于有天在补课后,伴着月光没走多远,她就被从身后袭来的手帕捂得失去了知觉。

    ......醒来时,她的下体已是殷红一片。先不管下体的剧痛,放眼望去:铁链子,跳蛋,仿真*...等等等等,在这个陌生的屋子里,几乎堆满了各式变态的SM工具。

    挣扎着却动弹不了----手脚都被铁链牢牢地固定在床头。

    想叫喊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嘴上被胶带严实地缠了几圈。

    恐惧,羞愧。这是她最开始的感触。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