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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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使会眷顾自己守护的人,当幸福来敲门时,请不要茫然不知所措,勇敢或者安静地接受这份惊喜,若你忙碌,那请让我,为你开启幸福之门。

    ——题记。

    “躺到沙发上。”若水的语气,像是在命令。从柜子中取出医药箱,半蹲在欧翌身边,“包扎好后,打个电话叫你家人接你回去。”

    欧翌看着若水毫无表情的面容,仰靠在沙发上,说:“我父母都在意大利。”像是故意逗她似的,说的很轻松,甚至还带了一点愉悦。

    若水没有理会他的语气,从医药箱中取出止痛药递给他,“吃了它。”转身,为他倒了一杯水放在茶几上,拉过欧翌受伤的左手,看到那伤口时,眉毛深深地拧了起来。

    一个圆形的伤口,直径大约一厘米左右,伸出手按了按,硬的,血肉模糊。

    “咝~”欧翌蹙起眉头,“痛!”

    “活该。”若水凉凉地说,放开他的手,弯身又从医药箱中取出消炎药、止血药,“赶紧给我吃了!”想了想,起身走进厨房。

    欧翌看了看茶几上的药,拿起来毫不犹豫地就用水送服下。

    若水从厨房出来,手中拿着一支点燃的蜡烛,和一把钢质水果刀,放在茶几上后水:“把衣服脱了。”

    “你要干嘛?”欧翌又蹙起了眉头。

    “你中枪了。”若水蹲下身子,“不赶紧处理,怕会破伤风。”拿起水果刀在火上烤着。

    欧翌脱下外套,问:“你学过医?”

    若水没有回答,放下消毒完的刀子,取起见大盘将欧翌那价值不菲的衬衫剪开,慢慢脱下。感到欧翌在看她,她才凉凉地说:“死了别来找我。”

    “呵呵!”欧翌笑了起来,“你的嘴可真毒!”

    欧翌手臂上的伤口有结疤的前兆,若水毫不犹豫地拿起刀子剔掉伤口边那些血干,也不管他是否会痛,便在伤口处来了一个十字架口,一下子,血又涌了上来。拿起一旁的外套塞在手臂下,将刀子顺着子弹旁边的伤口缓缓滑进肉里……

    冷汗在若水额际形成,在最后罐头,她不由得胆怯、犹豫了起来。

    看出了若水的心思,欧翌喘着粗气说:“我相信你。”尽管他全身因伤口的疼痛而微微颤抖,尽管他后背已经让汗水浸湿,也尽管他的脸色很苍白,他还是选择鼓励若水,给予她信任。

    “我相信你!我相信你……”

    或许是因为这句话,若水咬了咬牙,握紧刀子,用力将子弹从肉里弹了出来,“铛”地一声,掉在了地板上,几滴鲜血如梅花般绽放在地上上。

    伤口立刻血流不止,但此时若水却显得异常地镇静,低声说:“放轻松,全身放轻松!”从医药箱中取出消炎药粉,在止血绷带上撒了一层,按住伤口,又取出绷带一圈又一圈将伤口处包扎起来……

    终于包扎好,血也止住了,若水瘫软在沙发上,喘着粗气,一旁欧翌闭着眼睛,轻声说:“谢谢!”她笑了笑,站起身,才发现地板上满是血迹,沙发上也是成片的血,就连茶几,也绽放了几朵妖冶的红梅。

    “该死!”若水低咒,转身走向玄关,

    欧翌听到她的低咒声,费力地睁开眼皮,只看到她的背影,出声问:“你……要去哪?”

    若水又折了回来,手里拿着拖把和拖地水桶,说:“你先眯一会,我一会打电话叫医院的人过来,你得经过正规治疗!”边跟他说话边清理地板上的鲜血。

    “医院?”欧翌的意志有些模糊,应该是止痛药起了效果。他靠在沙发上,嘟囔着说:“我不去医院。”

    若水蹙起了眉头。他的年纪也就和若炎一般大,长得也挺好看,不似若炎那般苍白的美,伤感的美,是冷峻,唇形很刚毅,就像浅削出来的一样,鼻子也很俊挺,不像中国人的鼻子。他应该是混血儿吧?看着他长而翘的睫毛,若水不经意一笑。

    玄关那边传来开门的声音,若水这才猛地抬起头望向墙上的时钟,六点三十五分!自己还没有做饭!

    “姐……”若炎走进可定,惊讶地看着若水和那些血迹,以及靠在沙发上沉睡的欧翌,“这……怎么回事?”还好,他够镇定!

    “在巷口救的人。”若水说的很轻松,目光突然瞄到地板上的子弹,忙上前想遮挡住若炎的视线,可若炎却还是看见了。

    “姐,不用挡了,我看见了。”若炎将一把吉他挂在墙上,上前从若水手中取下子弹,端详起来,一会儿说:“这是私造品,但也有编号,AK-u385。”顿了顿,目光落在弹身一个“Sangue”的字样上,眯起了眼睛,说:“应该是意大利制作。”

    意大利?!

    若水想起欧翌刚刚说他的父母都在意大利,难不成,他是遇上了仇家?

    若炎拉起若水的右手,将子弹放入她手心,说:“我去打电话,叫余伯伯过来。”

    “好。”

    若炎口中的余伯伯是一名医生,他的女儿余漫君是若炎的同班同学,也是若炎的爱慕者之一,但却绝对是一个理智的女生。

    若水看着手中的子弹,也被那“Sangue”的字样吸引住目光,霎时,美丽的杏仁眼瞪得大大的,甚至流露出一丝恨意。

    若炎放下电话,转身对若水说:“余伯伯说他马上过来,姐你休息一下吧,我去煮点面。”转身走向厨房,在门口停了下来,没有回头,低声说:“姐,不要想太多,好么?”

    若水回过神,握紧了右手中的子弹,轻轻地应了一声“嗯”。

    侧身看着欧翌,若水心中有种奇异的感觉,不知道自己是该流泪,该恐惧,还是该愤恨,该大笑?两年前的若氏集团,之所以会败得那么迅速,败得那么无可救药,据说,是一个叫Sangue的地下集团在操纵整个局面!

    而欧翌,一定与他们有关系!只是这种关心,究竟是仇家关系,还是家族关系?

    左手也僵硬地收紧,若水有点不知所措。直到响起了门铃,她才条件反射地看向玄关,却没有迈开脚步。

    “姐。”若炎在厨房里扬声说,“应该是余伯伯来了,你去开一下门。”

    “喔~好。”若水这才真的反应过来,看了看欧翌沉睡的脸庞一眼,转身跑向玄关。

    来人是一个长得很和蔼的中年男子,一见到若水就立刻抱怨:“你这小妮子,晚上也忍心让我过来!”

    若水甜甜一笑,侧身让他进屋,说:“这不是有要紧事马!要不哪敢让余伯伯这么着急地赶来呀?”

    余伯伯乐呵呵地笑,但在见到那还未完全收拾完的可定时,笑立刻僵在了脸上,“这……小水,怎么回事?”

    若水耸了耸肩,说:“在巷口救的。”取出一双拖鞋让他换上,自己走向欧翌,拿起茶几上还沾着血的水果刀,悄悄地拭去血迹藏在袖子里,“我看过他的伤口,应该是枪伤,却没有发现子弹。”

    余伯伯肩上背着一个大的医药箱,他将医药箱放在沙发边,伸手探了探欧翌的体温,又打开医药箱,说:“以防万一,还是给他打一支破伤风针吧。”取出一支针,按程序消毒杀菌,找血管,打进了欧翌右手静脉。

    若水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余伯伯为欧翌注射破伤风抗体,唇抿得紧紧的。

    又探了探欧翌的体温,余伯伯起身对若水说:“你处理伤口处理得不错,没有发烧发炎的现象,只是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会流那么多的血?”

    若水呼吸一紧,竟找不出理由。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