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还是有人愿意每月拿一两千工资,挤工交车,然后跟一个人生儿育女。”
我冷笑:“你在间接说我是妓女么?”
“我……”
我道:“是,每月拿一两千工资的人不计其数,不只现在,将来也还是会有那么大一帮人,吃苦耐劳,克守妇道。但是我过西生不会过那样的日子。”
气氛陷得很僵。
半晌,他说:“对不起,我不该提起你的私事。”
我不在意:“知道夏君平跟过西生的,又不止你一个人。别人从没有在我面前提起过,估计在背后说腻了。”
“西生……”
我伸伸懒腰:“我累了,明天回去。”
他惊讶:“这么快?不是去看展览吗?”
“展览什么呀!我没兴趣。都当艺术家谁给我吃饭?”我说,“我要换衣服了,你走不走。”
他没了声息。
刚躺下,夏君平的电话来了:“西生,你在佛罗伦萨?”
“是。”
“呵。”他有些惊讶。
我说:“你说过的,我自己一个人也可以来享受假期。”
“当然。”他似乎有话要说,“西生,这次真是不好意思。”
杀人犯杀了人说句“不好意思”,法院就不会判刑?省省吧,照样判个几千年让你老死在牢里。当然我不是法官,夏君平也没犯那么严重的罪,我们还是客客气气点的好。
我前后只在佛罗伦萨过了一夜就回去了。像是跟自己过不去似的。
夏君平似乎接到消息,特地让人来接机,“过小姐,夏先生说你先回去休息下,稍后有个晚宴。”
庄沉安拉拉我衣袖表示先走一步了。
我倦怠着脸:“告诉夏先生,我很累,想睡到明天早上。”
车子我坐了回去,晚宴不赴。
说实话我和夏君平在一起后,几乎没有在公众场合一同出现过。人要面子树要皮,尤其是对我们两个骄傲的人来说。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