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调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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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火影入了迷,更晚了,嘿嘿)

    在长信宫殿门外偷看的刘贺,看到长信宫中的情况时,几乎一个跟头摔倒:那悦耳的笑声,竟然是一向端庄冰冷的萝莉太后发出的,而不是刘贺所认为的霍光之女。

    长信宫中,上官燕正与一个与其年龄相若的女陔闹做一团,哪里有一丝的皇太后的威严!看着太后一直冰冷高傲的脸上洋溢着甜美的笑容,犹如三月桃花盛开一样,刘贺心说这才是这个年纪的女该,所应当有的神情。

    重生为帝的刘贺,从昌邑王宫到大汉皇帝,见识了太多的美女。这短短的一月间,刘贺所见的美女,比前世活了二十多年见到的还要多:秀丽温婉的王后、英姿飒爽的剧嫣、绝色倾城的杨蒙、媚惑众生的张宁、端庄高傲的太后……

    这些女人,各有千秋,各有所长,而此时刘贺看到的正与太后闹成一团的霍光之女,则是又一种风情:精灵中透着活泼、美丽中洋溢着可爱。分明还是个孩子嘛,刘贺看着自己的这个不久后的皇后,心中歪歪了一会儿。

    偷窥了片刻的刘贺,悄悄的退了几步:太后此时的表现,若是被自己撞破,只怕会使得自己前功尽弃。刘贺向苏善丢了一个眼色过去,苏善会意,尖声高叫道:“皇上驾到――”

    长信宫中的笑声嘎然而止,片刻后迎出几名宫女。此时霍光既然已经决定将女儿送入宫中为后,刘贺也不再装着病情多么严重的样子了,要不然弄巧成拙,反而不妙,刘贺看了一眼苏善青儿,肃容而入,见到太后,施礼毕,刘贺也不避太后,上下打量着太后身边的那名女孩,刘贺知道,这少女一定是霍光的女儿,自己的皇后。

    对于霍光的女儿,刘贺是有一定的了解的。汉书后妃传中记载,宣帝继位后,霍光在其少妻许显的鼓动下,将女儿霍成君送入宫与宣帝为妃。后来宣帝的结发皇后许平君被许显买通女医令淳于衍下毒所害,霍成君理所当然的继立为皇后。

    初时,宣帝与霍成君颇为恩爱,一时宠冠后宫。

    其后汉书中是这样记载的:霍成君被立为皇后,许显及霍家权势更盛,骄奢之心倍赠,许显见宣帝立先许皇后所生之子为太子,怒不可扼,竟至命令当时已被立为皇后的女儿下毒毒_38605.html害年仅五岁的太子,太子的保姆甚是忠心,皇后所赐食,太子保姆必先尝之,霍成君下毒不成,宣帝大怒,灭了霍家之后,紧接着就是废了霍成君皇后之位。

    对于这个记录,刘贺心中有很大的怀疑:他人,是如何知道皇后要投毒杀太子的?而且还是要皇后亲自投毒赐食?天下间有这样笨的人没有?看到霍成君被废的原因,刘贺就像看到昌邑王被废时“受玺二十七日,犯错一千二百一十七件”的记载一样: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当时霍光已死,霍家满族被诛,独留霍成君一人为后,上至天子,下至朝臣,自然是不愿留下一个反臣的女儿做皇后了,理所当然的,霍成君得到“挟毒谋害太子,无人母之恩”的罪名被废。

    若要强说这个记载是真的,也不能说不成立,有一个必要的前提,就是霍成君很傻很天真。

    此时的霍成君,表现出来的神情,还真的是“很傻很天真”的感觉。皇帝在上下打量她的进修,霍成君微微红着脸,竟然无惧于刘贺的眼神,也在打量着刘贺。而上官燕看见皇帝进来,想起方才正与小姨打闹,不知道有没有被中 文首发皇帝看到,心中有些尴尬,有心想如以前一样冷起脸来,可怎么也冷不起来了。

    刘贺来了劲了,就当着太后的面,向霍成君挤了下眼睛,微微一笑,向太后说道:“太后,这位美女可是博陆侯之女、朕来日的皇后、霍成君?”刘贺故意将“来日”两个字咬得重了一心,心中好好的爽了一把:霍光,你不是牛么,现在朕就来调戏你的女儿。

    你女儿这么漂亮,你那个小妻子想来也不会太差吧。刘贺心中无耻的想着。

    刘贺这一句,愣住了两个人。上官燕没想到刘贺问得这么直接,只得在心中斟酌词句,想如何回答。而霍成君听刘贺称其为美女,又说是他自己来日的皇后,顿时害羞,有些低下头下。

    两个女人正在想着如何回答时,刘贺围着霍成君转了半圈,随着刘贺迈开的步子,刘贺的头微微的摇着,口中“滋滋”个不停,而后对上官燕说道:“太后,是不是小了点啊。”

    两个女人又是一愣,刚反应过来刘贺话中的意思。霍成君气不忿,先蹦了出来,一挺身子,向着刘贺说道:“皇上看我哪里小了?”

    刘贺摇了摇头,伸出食指,点了点霍成君的鼓鼓胸脯,在霍成君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又拍了拍她微翘的屁股,退后一步,对着太后一本正经的说道:“这里,还有这里,都有点小,不是说大了好养么。皇后要生儿子立太子的,小了可是不行的。”说完,刘贺还用眼睛在太后胸前身后扫来扫去。

    上官燕正感觉皇帝今日的表现有些轻浮,有心想板起面孔训斥两句,没想到皇帝紧接着就用眼光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上官燕扭了下身子,“嗯”了一声,说道:“成君不知礼数,请皇上莫要责怪。”

    刘贺看了看气鼓鼓的霍成君,对上官燕说道:“太后,皇后是要母仪天下的,行止举动,无不是天下女子之表率。朕虽不盼望自己的皇后如太后这般的完美、却也不能……不能……”刘贺看见霍成君对自己咬牙切齿的样子,没有将话再说下去。

    上官燕听见刘贺拿自己与霍成君做对比,夸自己完美,心中一甜,转而又以为皇帝是在轻薄自己,想要开口训斥刘贺,又见刘贺一脸的庄重的样子,眼神无辜的看着自己,这训斥的话,也说不出口去了。又想刘贺昨日巴巴的来告诉自己想立后冲喜,自己就将消息透露了出去,使得刘贺不能选自己中意的女子为后,心中自然会有些无满与挑剔,上官燕反而心中生起了一丝的同情,也就不再责怪刘贺。

    自刘贺进门之后,就对霍成君讽言打击,刘贺并不怕这个皇后会跑了,毕竟这个时候一个人的婚事,纵然是男人,也大多是不由已意,更不要说是女人了。霍光既然有意将霍成君送入宫中为后,那就是已经定下主意来了,现在自己出言讽刺推拖,反而使霍光想不到送女入宫,正中刘贺之计,更是坚定了霍光送女的决心。

    刘贺的心思,霍成君自然是不会明白的。霍成君见刘贺进门就对自己挑肥拣瘦的,心中早就不乐意了,她是霍光最小的女儿,在家中被父母兄长视若珍宝,今天进宫,乃是听说皇帝想立自己为皇后,谁想到进宫就被皇帝嘲笑,她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当时眼睛一红、小嘴一扁,就想哭出泪来。

    刘贺看见,叹了口气,心说自己的话,是不是太重了点?刚见她的表现,还以为是个小太妹一样的女孩,没想到是外强内干,自己刚说了几句,这就要哭开了。上官燕嗔了一眼刘贺,拉着霍成君的手,口称“小姨”,轻声安慰,刘贺坐到一边,也不知道上官燕给霍成君说了些什么,霍成君白了刘贺一眼,也不说话,任上官燕叫了侍候在身边的宫女,命其陪霍成君到内室去了。

    刘贺发现,现在的屋中,只剩下了太后和自己两个人了。

    这是上官燕第一次与刘贺单独相处。刘贺小心的看了看上官燕。上官燕的脸上,不再如以前一样冰令一片,但还是透露出一股高傲,也正是这种高傲,使得刘贺对上官燕充满了觊觎之心。

    上官燕似乎没有意思识到现在是与年轻的皇帝独处一室,幽幽叹了口气,说道:“哀家知道皇上定是不满哀家将你想立后的想法透露出去,也知道你乃是想立剧家女儿为后,可是你是皇上,是大汉天子,为了你的江山社稷,就要做出一些牺牲,这里面,就包括儿女私情,不要像先帝……”

    上官燕意识到了自己多嘴,没有再说下去。看见刘贺两眼熠熠有神的看着自己,上官燕问道:“皇上,你明白哀家的意思么?”

    刘贺听到上官燕提到先帝,心中一动,面上神色不变,说道:“太后,朕知道太后是为了朕着想,朕心中不敢有一丝对太后的不满,只是,只是朕想立一位皇后,纵是不能像太后一样即美丽无匹、又能母仪天下,也要稳重一点才好吧。朕看博陆侯女儿,分明就还是个孩子。”

    刘贺不动声色的称赞了一把上官燕,说完之后,以自己认为饱含深情的目光,看着上官燕。

    上官燕似不敢与刘贺对视,惶惶的目光左右飘忽不定,说道:“小姨她,毕竟还年少,慢慢就会好起来的,皇上这时候,要多些耐心,多宠爱她一些。”

    刘贺轻轻的站起身来,慢慢的走向太后,说道:“可是,朕知道她与太后年纪相若,为什么太后就能如此的温柔贤淑,而她却不能呢?”

    上官燕听到刘贺说自己温柔贤淑、又看见刘贺双目直视自己,缓缓向自己走来,上官燕左右看了一下,竟发现室内只剩下皇帝和自己两人,上官燕心如鹿撞,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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