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悬棺惊魂(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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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茄终于醒了,满眼的惊恐:野……野人……好……好大的……野……

    我忙哄她:别怕,野人被我们赶跑了,再不会来了!

    我赶紧给番茄喂水,水进不去,从她嘴角流了出来。

    番茄无力地指了指吉娟,又在我怀里昏睡了过去。

    余旭东过来,帮我摸了摸番茄的脉搏,瞧了瞧她的瞳孔说,不要紧,可能是惊吓过度,睡一晚就好了,你赶紧想法先把帐篷搭起来,生堆火,弄暖和点,再弄点热饮食喂她吃一点,让她好好睡!

    我从包里翻了几件厚衣服出来,给番茄垫了一个高高的枕头,又给她盖了厚厚的两层。然后翻出一条内裤,用瑞士军刀剪了些布条,把帐篷折断的撑杆用树棍绑起来,先支起了一顶帐蓬,铺了厚厚的垫子,把番茄抱了进去。然后烧好开水,冲了一杯牛奶,扶番茄起来喝。

    番茄条件反射地动了动了动嘴唇,我把杯子强行塞进她的牙缝,好歹灌了半杯进去。

    这时,孙友元抱着吉娟号啕大哭。我赶紧放下番茄过去安慰他。

    吉娟的袖子已经被撕烂了,裸露的胳膊上,有十多厘米长的血印,像是被利爪划破的,血印还拖着一条红红的尾线。

    仔细一看,我才发现那血印很深,露出了皮下的脂肪和肌肉。可是颜色很怪,皮肤是淡红色的,可是皮下却像被烧烤过的一样乌黑,就像悬棺里女尸的样子。

    我摇了摇孙友元的手臂,想让他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孙友元没有反应,余旭东立即阻止我道:你现在不要去惹他,让他慢慢缓过气来!

    我心里像压着一块巨石,沉沉的喘不过气来。

    过了二十多分钟,也许是孙友元的腿脚已经酸了,他换了个姿势,吉娟的额头和眼睛随即从孙友元搂着她的胳膊下露出来,那样子让我大惊失色:眼睛黑黑的像木炭,眼眶周围的肌肉看起来已全部坏死了。

    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我连连问自己,忽然感觉到,吉娟死去的这个样子跟那悬棺里的女尸有几分相似,心里忽然翻江倒海般难受。可是我又没法说出来,要是这样说,孙友元很可能在盛怒之下揍我一顿,并且我自己也觉得荒谬,才死去的人,怎么可能跟悬棺里上千年的女尸一个样呢。再说刚才听到番茄连连惊呼野人,如果不是她说胡话,那么今晚袭击她们的应该就是野人了。如果是野人袭击致死,那就更不可能导致吉娟死得像悬棺里女尸了。

    如果不是野人,那么会不会是这深山老林里有脱离现代社会的土著部落呢?吉娟会不会是被暗器所伤,中了部落毒器什么的?

    实在忍不住,我就悄悄说给余旭东听,让他分析一下。因为搞清楚这个问题是致关重要的,涉及到随后的穿越中,我们如何防范类似的袭击。

    余旭东说,从吉娟身上的伤口来看,不像是野人突袭所致,因为野人没有这么利害的爪子。他倾向于土著部落的袭击,因为只有人才会制造工具,才可能造出毒器。而且这里面的土著人可能就是人们误以为的野人,其实这些土著人与我们现代人类在生理机能在已没有什么差别,只不过他们因为某些特殊情况,与外界隔离了,从而一直停留在原始社会。

    我说,你这个推断有什么根据吗?

    余旭东说,从史料和现代考古学的中 文首发进展来看,已经找到一些蛛丝马迹。1995年的冬天,一只野山猫叼走了神农架林子里一户农民家里的老母鸡。这家的男人出来追野山猫,意外地钻进了他家附近的一个山洞,发现了一个从未见过的大脑壳。这个情况引起了有关专家的重视,经过鉴定,大脑壳是古犀牛的一块化石。一年后,有关研究机构对这个洞进行了深入的考古发掘,在洞中找到了砍砸器、刮削器、石锤和雕刻器等旧石器实物20多件。经鉴定,神农架的这些旧石器处于原始人类的第一阶段到第二阶段的交叉时期,基本上和北京猿人同代。由此我们可以分析,神农架的这些古人类是否都迁徙出去了呢?如果还有没迁徙出去的,是不是就成了土著人,或者成了传说中的野人呢?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