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在想耳边听到禇长存说道:“娇妹,你不是走了吗?叫我好找。”只见他一边说一边用手势叫人在边上又放了一张小桌子。
那女子走到桌前坐下,抬起桌上酒碗走到张涛面前说道:“草原上的雄鹰,有着广大的胸怀,草原上的女子敢做敢说,今天要是有什么对不起客人的地方,客人不要见怪,现在就请客人抬起面前的酒,让小女子敬上一杯,以表欠意。”说完双手抬酒,用那会说话的眼看着张涛。
本来还有点气的张涛,没有想到这女子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自己敬酒,一个女子都可以有这样的胸怀,自己一个大男人还不如这女子吗?想到这里他站了起来抬起桌上的酒碗:“草原上的女子也是这样的豪迈,说出这么动听的语言,wWw.要是我不喝了这碗酒,那就是对草原最大的不敬。”说完一口喝完碗中之酒。
那女子见他喝完,自WWW.soudu.org己也抬起酒碗正要想喝,突然从前面伸出一双大手抢过酒碗,她抬头一看,抢过他酒碗的张涛已喝了起来。
突然大帐之中安静了下来,只有帐中的火盆中偶而发出的一两声,木柴的爆裂声。
突然的安静让喝酒的张涛也感觉到了不寻常,双手抬着碗放在嘴边,嘴里小口的喝着碗里的酒,眼睛从缝隙之间,观察着四周发生了什么事,他发现每一个人都面带吃惊在看着他,而海都看着他除去吃惊还有一种着急,喝完放下酒碗,这才看到面前的女子满脸通红,愣愣的看着他,眼里带着一种说不清的东西。
不知道现在要说些什么,在众人的目光下,嘿嘿的干笑了几声,坐了下来,转头看见坐在边上的禇长存时,发现在他的眼里是一种狠不能杀了自己的眼光。这是怎么啦?张涛心里也在问自己,他对着海都望去,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答案。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没有人说话,现在谁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大家现在的目光都对慢慢站起来的禇长存看去。
只见那禇长存慢慢站起来,走到张涛对面,用手推开还站在他面前的女子,双眼盯着张涛,伸手从他面前拿过空着的酒碗叫道:“把酒满上。”说话中手一伸,酒碗伸到了那女子面前。
这时那女子一下子乖巧了起来,红着脸拿起桌上的酒,把他的酒碗倒满,又蹲下身来给张涛面前的碗中倒满,倒酒时眼睛不时的偷偷的看坐在那里的张涛。
本来就有点昏昏沉沉的张涛,见他们这样的神情,更加莫明其妙,不会是自己刚作错了什么哟,他们这是做什么?这女子怎么会一下子这么听话?心里有无数个问题,可是一个也没有找到答案。
“来喝了它。”禇长存眼睛直直地看着张涛,面带着狠意,就好像张涛抢了他的老婆似的。
张涛抬起酒碗也不在想为什么,抬头喝了起来,几口喝完放下酒碗,说道:“禇兄弟,好酒!我们在喝。”喝吧,管它那么多,反正自己也没有做错什么?
两人你一碗我一碗,一个是心里有气不能说出来,一个是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喝吧,只要是有酒喝多少都行,不知不觉中都喝醉了。
半夜里口里干燥、还迷迷湖湖的张涛,醒了过来,头里昏昏沉沉地起来,摇了摇头,大脑里晕痛晕痛的,慢慢张开双眼昏暗之中发现有一人坐在帐中,反手抓起放在床边的腰刀,厉声问道:“是谁?”
一个女子娇柔的声音答应道:“是我。”说完打起火石,点亮了帐蓬中间小桌上的油灯。
“怎么是你?”张涛吃了一惊,在灯光下看见坐在那里的正是那紫衣女子。
“你别老是你你啊的,我叫帖木娇,你以后就叫我阿娇行啦!”帖木娇红着脸说完,低下头问道:“你叫牛奔,我就叫你阿牛哥吧!”
本就喝多了昏昏沉沉的张涛让眼前这情景搞得莫明其妙,要认错也没有半夜跑到男人的帐蓬里来认的吧,他走到桌前,抬起桌上的水瓤,咕嘟咕嘟的喝了几口水擦了擦嘴:“姑娘,这事就这样过去啦,还是请姑娘回去休息吧。”说完提着水瓤回到床边坐下,一副我要睡了你快走吧的样子。
“什么?你就是这样看我们草原上的女人?”帖木娇一下子站了起来,生气地指着张涛说道:“今天晚上我就是你的女人,你叫我走那里去?”她没想到,自己会遇到这样一个男人,明明是他看上了自己可是现在又不要她,这叫她以后怎么见人,越想越气,提起面前小桌上的碗对着张涛砸了过去。
张涛闪开砸过来的碗,一脸的莫名其妙地问道:“这位姑娘,对是阿娇姑娘,你这是作什么?什么你是我的女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什么?你不知道?”帖木娇有点不想信,有点吃惊的看着他:“那你为什么抢我的酒碗?又为什么喝我倒的酒?”
“这都是那跟那啊?”张涛拍了一下自己的头说道:“我是看你一个姑娘家,怕你喝不完那碗酒就抢过来喝啦,在有你倒酒我不喝不是不礼貌吗?不会这都有错吧!”
帖木娇听完愣了一下,接着呵呵笑了起来,指着张涛说道:“草原的酒宴之上,只有男人看中的女子,他才会抢过女子的酒碗,并喝完碗中之酒,要是女子也……”说到这里她脸一下子红了起来。
张涛这回可是听明白了,心想这回完了,自己现在是说不清也道不明了,看着眼前这帖木娇,一下子坐在床上,这草原上怎么这么多规矩,男女之间这点事也太快了吧,喝一碗酒也能找个女人,这都他妈的那跟那啊。
帖木娇看着坐在床上发呆的张涛,轻步走了过去,拿过他手中的水瓤放在地上,头轻轻的靠在他的肩上:“草原上还有个规矩,那就是这个女人要跟自己看上的男人过一辈子,一直到她死去。”眼前这个男人没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可是在他身边自己有一种安全感,对女人来说还有什么比这更重要的吗?
张涛的手不知道要放在那里好,长这么大从没有碰过女人,现在的他让面前的一切搞得头脑发晕,一种男人的本能让他的内心是又怕又爱,脑子里一片空白,下意识的说出:“阿娇姑娘,你这里这睡吧!”说完快速地拿起床边的衣服,几步就跑了出去,现在的他想清醒一下。
张涛这一跑,让帖木娇一下子愣在了那里,摇摇头一下子想了过来,呵呵的笑了出来。没想到这个阿牛哥还是个纯情男人,看来自己没有找错人。
帐门口站岗的凯特听到里面他们的对话,正在偷偷的笑,没有想到张涛会一下子冲出来,碰了个正着,看着眼前衣衫不整的张涛凯特在也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在他们草原上的汉子看来,一个女人只要进了自己的帐蓬,那就是自己的女人,不可能放她跑了,放跑了还叫男人吗?更别说是自己跑。
张涛也不知道现在自己的脸红成了什么样子,一下子推开哈哈大笑的凯特,四下里看了看就对着海都住的帐蓬跑去。
第二天一早褚长存就到了张涛的帐蓬外:“牛兄弟,快起来吧,今天我们去打猎,早点去说不定能打个过冬的狗熊回来。”昨天晚上禇长存一晚上没有睡好,帖木娇是他心里的爱人,自己一直都没敢对她表明,可是这个牛奔一来就抢走了自己的心上人,要不是自己的族长父亲,回信说一定要想法子完成这笔交易,自己非要和他决斗。可是现在还要反过来讨好他,这心里可就别提有多窝囊啦。
帐门帘一开,他看到了帖木娇走了出来:“禇少族长,阿牛哥一早就出去啦,真是的也不说一声,到现在也没回来。”她本来就看不起这个禇长存少族长,一个只会讨好的马屁精。知道他一直在想追求自己,就故意气他。
“那我在叫人去找找。”禇长存笑了笑,心里骂道要不是怕你老爹,老子早就上啦你,不要认为你有多了不起。
帖木娇也没在搭理他,放下帐帘里帐蓬里去啦。
刚从海都帐蓬里出来的张涛,碰见咬牙切齿的禇长存从对面走来,呵呵一笑迎了上去:“禇兄弟,这么早,要去那啊?”
见是张涛马上就换上了笑脸,禇长存走上前去拉住张涛的手亲热的说道:“这不是牛兄弟吗?我刚去你帐蓬里找你一起去打猎,娇妹说你出来啦,正想派人找你,你就出现啦!”
一听他提起帖木娇想起睡天晚上的事张涛脸一红,有点尴尬的笑道:“是啊是啊,一早就出来啦。”现在自己说什么别人也不会相信,那就不要说了.两人各有心事,也不说破。嘻嘻哈哈的走向大帐,还没有到大帐门口,就听到有一骑进入集市大门,转脸过来看到来人走近,张涛心里一跳想:“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他怎么赶来啦?”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