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我,老总说让我接他女儿,那我就去接他女儿。老总说让我给他女儿当司机,那咱就给他女儿当司机。老总说让我什么都听她女儿的,那我就对他女儿为命侍从。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老总突然开口,用特恳求、特诚恳的语调对我说:“小炎啊,干脆你给我女儿当老公算了。”
我想,我也一定会特诚恳、特顺从地对他说:“老总,你就放心吧,一切都交给我了!”
可恶的是,都这么长时间了,老总也没有跟我提这茬。
只是偶尔会打电话给我,问苏禾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好好学习?有没有逃课?有没有欺负我之类的话?
我就很虚伪的说,没有啊没有啊,苏禾她很听话、也很乖啊。
通常是这样的:如果一天只有一门课,那她就肯定不会逃课。而如果一天都有课的话,那么她肯定就只上一门课。她也没有欺负我,只是经常会用东西砸我,用手掐我。
当然,这些我怎么会跟老总说呢。如果传到苏禾耳朵里,那么最终遭殃的肯定还是我。
于是苏禾经常笑嘻嘻地对我说,她说炎飞,想不到你小子的脑袋偶尔也有够转的时候,把你的嘴巴乖乖的给我管好了,该吃的时候吃,该喝的时候喝,但是如果你一但在我父亲面前走漏了什么风声,我就敢跟你保证,我会把它摧残的象玉米粒一样开花。
呵呵,胆小的、怕事的我,也就只能替霸道的苏禾守口如瓶了。
由于我现在已经不在去公司那里了,我的那帮哥们便经常会打电话过来骚扰我。他们说,英俊的、帅气的、弥漫着女子气息的老大啊,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啊,兄弟们想你想的都胖了。你有时间一定要记得来看我们啊,顺便带我们去洗浴中心,找找小妞,做做运动,顺便也减减肥啊。
然后我放下电话,哈哈哈、傻呼呼的笑。这帮小子现在基本已经完全继承了我的风格,越来越会给马拍屁股了。
鲜草、红叶、夏雪她们也经常会打电话过来。
鲜草说,她们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了,手头的钞票越来越少。问我能不能发发慈悲,赶紧带款爷光临惠顾一下。她说飞哥,你不能为了自己的生活,就截断了我们的财路啊。
红叶说,飞哥,你知不知道,你离开我们的这段日子,我们有多难捱,如果你在不来的话,我们大概每天就只能靠喝稀饭,吃黑镆活着了。你做人可不能这样啊,你这不是存心想把我们活活饿死吗?
夏雪说,飞哥,我们都想你了,一直在等你。秋天来了,我们等你等的,花儿都谢了。
然后我又放下电话,哈哈哈、傻呼呼的笑。虽然三朵金花说话依旧是那么口是心非,但我还是很高兴。说句实话,我也有点想她们了。
苏禾去上课了。
我又是一个人开着车在校园里漫无目地的闲逛。
是啊,秋天来了,天空都变的越发劲蓝了。风是凉爽的,有些树木的叶子已经开始慢慢凋落了。
我的生活轨迹,大概也就象这从夏到秋的季节一样,被时光悄悄地改变了吧。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