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笛弄音枕畔凉。惊鸿翩影幽芳落。
绾花绕情指尖绽。离语欲笺唇边诉。
繁花几时殇几回。卿本佳人柔肠晓。
我累了,只是不想入眠,
我痛了,只是捂住心房。
窗外风声萧索,摇曳了路旁枝头的苍翠。
伸出双手捕捉如影的风痕,掠过手心的只是一片微凉。
眼睛泛红,淤青愈加的深厚。
模糊了精致多姿的世界,如风来过,滑过了瞳仁便无形消失。
湿意泛凉的清晨,浓云密布的天幕,终于沁出了些些的清凉。
走不出的苍穹依旧笼罩着身心,寡然索味地继续着,隔绝所有。
灼热短暂地远离,看着风姿。
无言的尽头,仍是沉默。
无数次地否定了一直珍藏的,无所尽的最后是否终究会如此。
那一瞬间的美好,留下最美的回忆,记住璀璨的散放。
虚空了的心无处停顿,放置风中让它支离破碎。
一切散落在扬起的微粒里,无处可寻。
千年才等来一回。
我,没有千年,亦不会有百年。
时常反复辗转,陷落了绝境。
无谁与共的清冷,也许注定了形单只影。
仍旧伤了他人,叠加的歉疚如此深。
除了呼唤,无力温藏内心升腾的悲苦。
无声地哀泣,直至将要窒息。
看见了曾经太多太多的疏离了,即便是说尽了暖语。
然,一个转身便已淡去。
那一个刺痛眼帘的痕迹,如今依旧清晰跃现。
以为淡然,却在轮回的心绪中,仍然击碎了破败,毁灭了念想。
也许无人能懂。
一份执着的背后,隐匿了深层的乏力。
无力自持地窥看,极尽所能地旁观一切。
映入双眸的依旧是如此的苦涩,看尽了虚浮的平静。
一个曾经以为宁和的处所,如今只是一个轻淡的名词。
诠释尽失后,茫然惊觉。
原来没有归宿,也不会有依靠了,徒然的人生里上演了一场真相。
也许,自己不适于残忍。
颓然慌神,该要学习在残缺中存活。
该要愈加淡漠,于一切,已无力看守了。
看着他们,眼神渐渐黯淡零碎。
沉浸的痛一旦成疾,一切如何结束都已不再重要。
漫长和短暂,仅仅是一个瞬即。
完结换来恒久的宁静,既然不会有永生,一切都只是瞬间。
回想起前事旧尘,躲在角落里的悲哀,带走了心的那段尘缘。
无人与我说,时光的线条会切割圆满。
已渐渐透彻了如此奥秘,明了趋向。
悠悠的岁月泛黄蘸灰,淡了眼眸,劳累了心神,日月回转的当即。
丢失了人,语言只是让阴郁的心更显衰竭。
心跳年复年地微弱,继而终止,最终殊途同归。
梦,越来越多。
越来越纷杂,尘绕人事。
深入了每处,即便是入睡了也不能安和。
寂寥开始占据了内心,在孤独的主旋律上了增添了韵律。
成空不能眠的夜里,看着淡黄的灯光出神。
时常凝想,时常惘然,虚妄的内心装不下丝毫。
记住了一个人,便难以忘怀。
遗忘了一个人,也偶然空隙里念起。
即便容颜不清,会暗自记得某句话。
一句话便记起了一个人,如此冗长的人生,记起的会有多少。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