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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霞的盯着链子看了半天,心中满是犹豫,思量了半天,最终还是伸出一个手指头,碰了一下那个吊坠立即又缩了回去!见没什么意外发生,才小心翼翼的将她拿到手里。众人的心也都提到了嗓子眼,紧紧的盯着她的手都不敢眨眼,有几个胆小的,甚至已经开始悄悄的后退。幸好,没有发生任何变故,大家总算放下心来,彩霞的脸上也有了一点笑容,站了起来。
趁这机会,张真人上前一步,对着彩霞说道:“彩霞姑娘,你的事我知道一点。我可以保证,你绝对不是僵尸!相反,根据我多年的经验判断,彩霞姑娘你定是日常的虔诚感动了上仙,在你遇到为难的时候,上仙给了你一口仙气,才让你化危为安,顺利渡过此劫!如果贫道所料不差,彩霞姑娘的寿命可能要比平常人长上很多啊!”
在三水当地,道士是这方面的权威。经过张道长这么一说,彩霞脸上的笑容更旺盛了,低头轻轻说道:“我才不要什么长寿呢,我要于汇勇同生共死!”话音刚落,在场的一位邻居马上插口说道:“哈哈,夫妻间的事情谁能说得清楚啊!两人交流来交流去,什么结果都有可能!大家说是不是啊?”当下,众人一片哄然大笑,羞得彩霞连忙向内屋跑了进去。
大家安静下来之后,彭年才知道了事情的大致经过。原来,他在湖边晕倒之后,彩霞马上就醒了过来,于是原本过来抢救彩霞的医生又开始诊断其彭年,发现他已经是气息全无,便宣布已经死亡。一场喜事就这样转变为丧事。村里的村民都以为是被大火吓死的,唯有外婆坚持说是因为救彩霞而死。
张道长是第一个赶到现场的人,当地风俗,死在家门外的人,必须按照他死前的路线引魂回家。于是倒是叫魂在先,众人跟在他身后撒着之前,沿着湖边一路走到外婆的家中。但问题出现了,因为撞击和森林大火,从外婆到他加的必经之路已经被公安封锁起来了!
商议一番后,主要是由于外婆的坚持,村民将他的“尸首”抬到了外婆家里,一边派人去和看管的人交涉,希望能行个方便,一边派人绕路去通知他的母亲。正因如此,才有了刚刚的那一幕。
由此,事情再发生转变,丧事又变成了喜事。张道长也留了下来。
村子里的电话线和电线都是从那个被撞击的小山上布过来的,这次撞击后,电和电话都中断了。没电并没有影响大家的心情,反而在这种美丽的烛光之下,众人更觉浪漫,尽情的吃喝,尽情的说笑,尽情的逗弄着新人,只有厨房的一个角落例外。
张道长觉得自己是个不详之人,所以不想与大家同吃同喝,舅舅便将他安排到了厨房,同时,由于张道长一再叮嘱,说是彭年刚刚复原,不宜热闹场面,兼之彭年心下也有问题想询问这位道长。于是,两个人便坐到了一起。
“张道长,您认为神仙是真的吗?”彭年的透过摇摆的烛光,认真的看着张道长那阴晴不定的脸。他的声音显示出与年龄不相称的成熟。这天的遭遇将他改变了太多,他再也不是那个懵懵懂懂只爱睡觉的初中生了。
张道长夹起一颗花生米,丢到嘴里,然后说道:“小兄弟,你心中已有答案,又何必再多此一问!”
“张道长,您也是道士,您能成为神仙吗?”
听彭年如此一问,张道长放下手中的筷子,翻过了那个盖在桌子上的酒杯,给自己倒上了满满的一杯,然后一饮而尽,呛得他连连咳嗽,咳完之后,又拿起酒瓶来给自己倒酒。彭年连忙站起身来,想劝他不要再喝,却被他摇手制止。
“小娃子,你不知道你有多幸福啊!修真的大门你知道有多难进吗?我的道士是祖传的,源自武当,但是,只有一些修真的基本理论和糊弄山野村夫的骗人把戏,哪里有什么真正的法门。”说道此处,张道长又给自己灌了一杯酒,这口酒呛得比上次还厉害,他都快把肺给咳了出来,好大会儿,才接着说:“我去过武当山好几次,但根本没有找到师门所在,那里现在已经是一个旅游胜地。我问当地的管理员,修真门派在何处,结果不是被嘲笑奚落,就是被当作傻子给轰了出来!小娃子,你说,当年的武当还存在吗?我为什么就找不到呢!”
彭年的很是郁闷,心想,我一个初中生知道毛叫修真毛叫武当啊!但他本性善良,还是安慰道:“自然会在,张道长,那个啥,修真,对修真,修真讲究的应该是一个缘字吧?缘分未到,求也是白求。时机一道,水到渠成!道长,你说呢?”这是台词是他刚学来的,前几天,在电视里。
“哈哈,小兄弟!你这话我爱听!”张道长大笑着,但彭年看到了他眼角的泪水。果不其然,大笑数声后的张真人又伏在桌子上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小兄弟,缘分一词何其飘渺啊!我已是40出头的人了,就是今天给我缘分,都已经晚了!古来修道有成的人,哪一个不是自小就随师上山学艺的!晚了晚了,一切都晚了!”
经过改造后,彭年变得极其聪慧,他很快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张道长如此这般,一来是自己心中失落,二来估计是自己的神奇表现,让张真人以为是个方外高人,想拜入自己的门下。他也是有苦说不出,自己也是个对修真一无所知的门外汉。郭福儿和那个自称是天帝的神秘老头子,根本没有将修真种种说明。对于他们已经说出的种种,彭年也是糨糊一锅子。至于还有那个什么神域啊,拯救凡界之类的,更是莫名其妙。但面前这位张道长这里也不能没有交待,只好开口道:“张道长,你刚刚不是说你那里有修真的基本理论吗?能说给我听听吗?我是今天刚刚接触到修真的,但师父来去匆匆,啥都没说。等我将一切理顺之后,如果你到时候还没有师父又不嫌弃我的话,我可以点你入门。”
刚刚还一副醉眼朦胧的张道长连忙放下手中的酒杯,在抽屉里重新翻出一个酒杯之后,拿自己的衣服将杯子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擦了一遍,再将它倒满酒,然后端着杯子恭恭敬敬的走到彭年的身边,将酒杯递了过去:“师父,这杯是徒儿敬您的!”这一下,让彭年慌神了,连忙站了起来,推过酒杯,说:“张道长,这个使不得,我哪有什么资格做您的师父啊!”
“咣当!”张道长手中的酒杯掉到了地上,失望写满了他的脸庞:“师父,您刚刚是骗我的,对不对?您根本不想点我入门!哈哈,都怪我欠考虑,修真之人哪里有这么轻易收徒的?哈哈”张道长这次的失态与刚刚大不一样。此刻,彭年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他内心的那种深深的失落感,那是一种从极喜到极失望的失落感,当这种失落感与彭年内心发生共振的时候,他也差点流泪了:“张真人,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现在真的不能确定自己的是不是修真,所以不敢冒然答应。我在此保证,他日若有所成,定当应允你”
吃百家饭的人,最擅长的就是观颜察色。张道长见彭年说得极其诚恳,也就作罢,但还是重新找了一只酒杯,给彭年恭恭敬敬的敬上了一杯,师名请师酒。
有了上一次的教训,彭年慨然接受。一时间,两人倒也是其乐融融,相谈甚恰。在张道长的耐心教导下,彭年终于大致的了解到修真的一些情况。
正当两人再准备继续探讨修真其他方面内容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请问,彭年是在这里吗?”
彭年心中纳闷,和张道长说了声,便从厨房走了出去,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
在堂屋的门口,笔挺的站这个一个中年人,一米七五的个头,黑西服,剃了个平头,偏瘦,目光极其犀利。彭年刚与他对上一眼,便觉得有一股阴寒窜入他的体内,并在他的身体横行无忌,顿觉遍体生寒,毛孔里都塞满了冰渣,身体顿时失去了控制。好在体内那股能量在这个时候自动运转,急速的扩张开来,才抵消了这股寒冷,他的身子渐渐恢复了控制。
门口的那个中年人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恢复过来,极其傲慢的对着彭年说道:“你就是彭年?”刚刚的遭遇让彭年对这个中年人的好感不大,现在见他说话又是这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当下也就没好气的回道:“是我,你找我有什么事?没事情不要妨碍我和别人喝酒!”
他刚说完,背后便有个声音响了起来:“不妨碍,一点不都妨碍,你们聊!”彭年一阵惊讶,这个声音他是熟悉的,张道长的,惊讶的转过头查看!果然,张道长正满脸的肃穆,沉步迈出厨房大门,边走边整理着自己的衣服,看得张浩疑惑不已,连忙问道:“张道长,你怎么也出来了?你不觉得他妨碍我们喝酒聊天?”
张道长没有回话,而是从彭年的背后走了出来,径直的来到那个中年人的面前,双膝跪地。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