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细一看,这才发现他白皙英俊的脸上多了几条十分明显的疤痕,血红血红的,看得我触目惊心。
“啧啧,战斗那么激烈,没让她占主动地位吧?”我说道。
“真他妈的激烈,要不我会这样?妈的,那女的太狠了。”老黑显得很愤怒。
我递了一支烟过去,说道:“得了便宜就别在我面前说吃亏了哦,我不习惯。”
老黑使劲的吸了口烟,情绪稳定了不少。但怒气还是未消。
“你看我为什么这么累,一定以为我和那女的那个了吧?我也希望是这样,但那女的就死活不愿。”
我有点想笑,但还是忍住了。接着,老黑把昨晚的经过一一道了出来。
“我和那女的在你走了之后又喝了几瓶酒,时间太晚,就没回来。我就哄着那女的去了旅馆。本以为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却不想被那女的耍了。我和她到了旅馆,我付了钱,我们就进去了。接着,我把那女的放在床上,自己去洗了个澡,就在那女的旁边睡下了。第一次嘛,我有点犹豫,那女的却当真他妈的骚入骨髓了,一个劲的在我身上摸来摸去,我也就按捺不住了,正要实施行动,那女的却不愿了。你说我一个正火在兴头上,怎能把持得住?人家说“善恶就在一念之间”,我也就在那一瞬间站在了恶的一边。那女的死活不愿,她越挣扎我就越来劲,结果,我的脸就被她抓成了这样。偷鸡不成蚀把米啊,真他妈的亏了。”
一支烟抽完,他的话也说完了。
我被烟雾呛了一下,终于忍不住了,放声大笑起来。差点喘不过气来。
“哈哈,敢情你这么虚脱是和那女的在床上相互打斗弄的?笑死我了,哈哈。”
老黑见我笑得这么开心,没有说什么话,只是狠狠地瞪着我。
笑了好一阵,我才收起了笑脸,一本正经的问道:“你一个大男人连一个小女子都按不住,还多处挂彩?”
他听了这话就有点不高兴了,说道:“说什么呢?这是能强来的么,再说,没听过么“强扭的瓜不甜”。
“得了吧,你当时还不是来了硬的?”我说。
“我是来硬的,可我也不敢过度的硬啊,她告我强奸怎么办?”他嚷道。
“人品问题。”我说,“这是血的教训啊。”
他颓然的倒在床上,狠狠地骂道:“妈的,谁要再理那贱人谁就是畜生。”
我表示十分赞同,安慰道:“唉,黑哥,算了,想开点,革命哪有一次就成功的,哪能没有一点曲折呢?总结经验,为下次行动做准备才是最重要的。”
他没说话,我弯腰一看,已经睡着了,看来昨晚确实做了许多无用功。
我准备起床刷牙漱口洗脸再去吃饭,突然闻到了一股臭味。是布匹烧焦的味道。我大叫不好。我的床在冒烟!我抽烟养成了习惯,在床上也喜欢抽一两只,由于没地方弹烟灰,我就在床上放了个纸盒子,抽完的没抽完的都往里面丢,我决定大学四年都不倒掉,在毕业的时候看看有多少个烟头,我受了多少烟草的毒害。老黑直夸我这点子好,他自己也故意的把烟头往里面丢,有时候在外面抽的他也很固执的一定要带到寝室丢在里面。我问他至于这样认真么.。他说这人干什么都得干一行爱一行,善始善终。我直夸他是个认真负责的好青年,他则露出黑黑的门牙,“嘿嘿”的笑着。
一股恶臭扑鼻而来,我赶忙用手使劲得拍打着火星儿,“腾”得一下,四处散开得火星到处洒落。老黑在下面大叫起来:“赵飞你大爷的,嫌我倒霉还不够,还放火烧我啊!我他妈跟你拼了!”说完便穷凶极恶的从下面向我扑来。
我才懒得理他,也没时间理他。费了好大时间才把火星儿全部扑灭。统计了一下,损失惨重啊。不仅把被单烧了个大洞,连下面得棉睡都黑了一大片,放在一旁得裤子也在屁股的位置上烙了个洞,都是烟惹得祸啊。难怪烟盒上那么印:“吸烟有害健康。”
老黑看我在一旁摆弄着裤子上的大洞,顿时开怀大笑。
刚回寝室的王百发也笑了一阵,随即神秘得对我说道:“要买新的么,买得话我帮你介绍几样合格得产品,包你满意。”
我用最恶毒的眼神藐视着他,他才识趣的闪一边去了。
这江苏来的小伙子最有“经济头脑”了,刚入住第一天就大大方方的掏出几盒名贵香烟放在我们面前,记得当时老黑馋得口水都快止不住了,拿了一包说了谢就想走,我也以为他这么做是用来打好室友之间关系的,谁知他拉住了老黑,为难得说道:“大哥,你看,我买了这些东西,虽说钱是小事,但你多少还是表达点意思嘛。这样吧,以后咱们就是兄弟了,就便宜点,原价120,现在80卖你得了,权当是我们初次见面的见面礼,怎么样?”
老黑当时有些尴尬,迈耶不是,不买也不是,最后还是借口“不抽好烟,怕堕落了”为理由,拒绝了。
我顿时对他有种厌恶得感觉,对他得印象从那一刻起再也没好过。“哈哈,笑死我啦,报应啊,哈哈,想不到你小子也有今天。”
胡子笑得嘴角都咧到了耳朵根。他是我们寝室的大文人,学习历来都是名列前茅,这也就注定了他一副沧桑得长相,瘦弱得身体。不过有时候他还是很搞笑的做几个动作,人缘还是挺不错的。我本来有些毛闷,看到胡子笑得那么可爱,就扑下床来,把他按在床上,几番折腾,他就向我求饶了。
这个星期,注定是我大学里最黑暗的一个。
星期一,我早上烧了家底,下午用水泡了手机。
星期二,逃了从没点过名的省情,那天老师却发疯了似的上课点一次,下课点一次,这将严重影响到我在老师心中得形象,以至于影响我在期末的考试成绩。另外,我还丢了自己的钥匙。
星期三,体育课上很意外的崴了脚,痛到了我心窝。
星期四,平平静静的过了白天,满以为今天就此太平,却料想在快要睡觉得时候发生了意外,把刚买得衣服刮了个口子。让我彻彻底底的疼进了骨髓。
星期五,再也受不了了,准备不出门,课也不上了,拉着老黑一起去庙里拜佛,求求平安,正在半路上毫无征兆的下起了大雨,我两顿时被淋成了落汤鸡。
周末晚上,寝室就我,老黑,胡子。我叫上他们,三人来到宿舍楼下得烧烤摊上,再从外面买了几瓶二锅头,边吃边讨论生活。
老黑一嘴一串羊肉,还打着饱嗝说:“我说赵飞,这星期你克有够倒霉的。”
我仰头干了一杯酒,全身热腾了起来。
“是有够倒霉,这是百年难逢的霉运啊。”我说。
“哎,别这么说嘛,所谓物极必反,否极泰来,倒霉得时候过去了,看来这小子要转运了。”胡子有些飘了,舌头在打绊绊。
“赵飞?”一个甜美而又勾魂的声音在远处叫喊。
老黑听了这声音赶忙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和羊肉串,慌乱的抹了抹嘴上的辣椒粉,装出一副绅士得样子。
这声音很特别,除了李锐以外应该没别人了,只见两个苗条得身影逐渐从远处得黑暗中印入视线,正是李锐和白晓茜。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