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婿,他是谁?”许天雷面色一凛,连忙问道。
“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只不过他是跟在龙战后面的家伙。”李蒙答道。
“哎呀,看我这记性,忘记做自我介绍了。”白袍者阴冷地笑着,声音尖细道,“我叫柯物,南云国巫蛊丸练师。”
“这名字起的确实挺‘可恶’的,正好配上你这样的造型。”李蒙天生就是一副破嘴,哪里会放过机会大家讽刺。
柯物也不生气,只是静静地立在那里,浑身散发着一股令人中 文首发生厌的戾气,让人探不出他的深浅。
“龙战是你什么人,他怎么会知道这里的秘密?”许天雷不露声色地询问道,他极力遏制住内心的愤怒,就是这么个可恶的丸练师,让自己损失了不少的家将。
“许庄主还真是健忘啊,龙国师跟你一块打拼了这么多年,难道他不应该知道凌霄国这个秘密么?”柯物呵呵地笑道,“至于我嘛,只是一个无名小卒,龙国师的一个不成材手下而已。”
“龙国师?”许天雷失声道,“难道龙战已经叛国了么?”
“什么叫叛国,说的这么难听!”柯物抚摸着八角蜘蛛的体毛道,“识时务为俊杰,龙国师在我们南云国才能让才华得以施展,不然老是被你这个‘左天雷’给压在底下。在我们南云国爱才的皇帝手下,龙国师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一般人都会对陛下忠贞不二的。”
“呸,什么狗屁才华,这个龙战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叛徒,早知道今日,当初我在南云战场上就将他诛杀掉,还留他一条狗命苟活到现在作甚?”许天雷怒骂道。
“吆吆吆,我们的许大将军生气啦?”柯物声音尖细地捂住自己的看不见的嘴笑道,“要不要我给陛下举荐,让您也到我们南云国任职啊?”
“死太监,求你别说话了好不好?我听着难受。”李蒙毫不客气地打断,再听这个怪物废话下去,他耳朵吃不消的。
“就是你小子破了我那么多的金甲虫是不是?”柯物不紧不慢道,“看来龙国师低估了你这个小子。放心吧,我不会杀你,国师留你还有用。”
李蒙心中顿时知道了,八成那个龙战还对自己的天星石有所觊觎,所以才会这般说。
“别跟这个难不难女不女的家伙的废话了。”李蒙猛地叫道,“难道你们就不想给自己的兄弟报仇了?”
“人家是纯爷们,别说的这么难听嘛?”柯物白袍一挥道,“原本还想跟你们说说话,让你们迟一点死,看样子你们也不需要了。宝贝们,上。”
那八脚蜘蛛得到了命令,一双复眼突然充满了血色光芒,只见器皿中那琥珀色的液体突然沸腾了起来,然后全部注入这些八脚蜘蛛的体内,使得它们的八只脚猛地暴涨,突然变成了一片片尖利的刀刃,就像挥舞着八柄砍刀似的,地面上被犁出深深的沟壑来。
“宝剑蜘蛛?”雷鸣失声叫道,看来他也是识货之人。
许天雷不禁胆寒,在南云战场上他们可没有少吃这些宝剑蜘蛛的苦头,那宝剑蜘蛛的八只脚是极品炼器师打_38605.html造的,无论什么样厚实的甲胄都能劈开,若是以命换算的话,一只宝剑蜘蛛可以抵上三十条士兵的命,而且这种机关兽十分难打死,即便被砍得只剩下一只脚,它也能收割不少的生命。在它们丧命的时候还会自爆,体内有不少的毒液,一旦被这毒液沾上,也是死路一条。
“算你识货。”柯物咯咯笑道,“宝贝们,好好地招呼这些家伙吧。”
却见这五只宝剑蜘蛛排成十字状,一只只猛地压低身体,极限地弯曲刀刃,体内的齿轮咯咯作响,突然一齐跳了起来,好像冲天而起的跳蚤,一下子就朝许天雷他们这边扑了过来。
“散开,让我来!”李蒙大声叫道,一下子散发真龙力将所有的人都弹开,这些宝剑蜘蛛一看失去了目标,全部向李蒙扑了过来。
“什么垃圾蜘蛛,不过尔尔。”李蒙张狂的心性被完全激发开来,只见他掏出那张扑克牌红桃A,将它当作飞镖投掷了出去。
“啪……”一只蜘蛛被完全削成两半,撞在墙壁上叮叮作响。
李蒙催动全身的力量,在自己的周身形成一层光罩,那些自爆产生的毒液被这层光罩全部弹开了,落在地上泛起阵阵的白烟。
“宝贝!”柯物没有想到,一个回合就让自己损失了一只宝剑蜘蛛,忍不住尖声叫道,“杀他,杀死他。”
剩下的宝剑蜘蛛不顾一切地扑了过来,而且分成几路围殴,只见漫天都是剑刃飞舞的残光,倘若被这些蜘蛛碰到一下子,就会被砍断身体的一个部分。
李蒙不敢托大,当下就使出了扑克牌功法,只见他单手撑地,身体一阵弯扭,就避过了两只宝剑蜘蛛的剑刃,手臂处四道灵气柱乍现,不断地涌入李蒙的体内,那些细胞拼命地吞噬着这些灵气。
扑克牌功法果然精妙,李蒙的后脑勺仿佛长了一对眼睛似的,完全能在危险的时刻避开宝剑蜘蛛的攻击,而且他姿势十分怪异,完全就重复一套四个动作,或是半倚,或是单臂撑地,或是身体倾斜,或是S型拔高,搞的这些宝剑蜘蛛没什么想法。
“这人到底练的是哪门子武功?”在场所有人大约都有这样的想法,若是武技师的话,这样的功法也实在太奥妙无常了,许天雷这个高级武技师自认也做不出这样基本脱离重心的动作来。
李蒙感觉到体内有着源源不断的力量,自己好像永动机一般,取之不竭用之不尽。打得兴起,他突然长啸一声,纵身跳离了宝剑蜘蛛的攻击范围。
“回来!”李蒙双手一探,那张扑克牌红桃A又飞回他的手中,奇怪的是,扑克牌面上干干净净,一丁点都没有沾上宝剑蜘蛛的毒液。
李蒙握着这张扑克牌,仔细地抚摸着黑色牌面红桃A上那淡淡的纹路,红桃A的红心似乎比他第一次看到的时候增长了许多。现在,这扑克牌就成了他称手的利器,使得他对扑克牌的使用有了更大的认识。
“小心,野人哥哥!”许凝儿突然提醒道,两只宝剑蜘蛛呈十分刁钻的方向向李蒙扑了过来,八只脚的剑刃来回复合,像是准备将李蒙切割成无数的碎片一般。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