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从这几个办公室死党的表现,我用脚趾头都可以想出,她、们、又、犯、花、痴、了!!!
只是这次病犯得好象重了点。我不由嘀咕了一下。
我走到犯病最重的杨静旁边,敲了敲她的脑袋,“杨小姐,拜托矜持点好不好,快擦掉口水。”
杨静象看白痴似的看了我一眼:“铃铃,你无药可救了,不近男色,小心找不到老公。”
“开玩笑,我,丁铃铃,女,芳龄24,身高162cm,体重52kg,貌端体正肤白,名牌大学本科毕业,专业英语八级,著名外企文秘兼翻译,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我挺了挺胸,严正宣告,当然我并没有忽略她们在听到我名字时强忍的笑意,可怜我那征婚告白正义凛然的气氛顿时荡然无存。我心里又不知第几次地在心里埋怨父母,起的拙名,就象上课铃,每次自我介绍都会招来哄堂大笑。
“还得加一句:寻求有痔青年携手共创美好未来!”杨静赶紧接上。
“非诚勿扰。”张晓颖在旁边笑嘻嘻地加上了一句,又招来大家一阵嘻笑。
苍天啊,大地啊,这就是我所谓的死党吗,交友不慎哪!杨静忽然神秘地说:“不过,这次会客室的帅哥真的很帅哦,保证你见了也垂涎三尺。”
“哼,我丁铃铃百毒不侵...”她们又笑,我的名字真的这么好笑么。
行政部小刘走进来,说:“丁小姐,会客室有人找你。”
一下子,一道道惊奇的目光向我射来,我倒,这群损友不会以为我一辈子都不会有帅哥找吧,好歹也没缺胳膊少腿的。不过我还真好奇,到底是谁找我。
我拍拍胸膛,“走,给你们看看本小姐是如何摆平美男的。”
难怪孔子说食色性也,女人好色起来丝毫不亚于男人。会客室外的人流量明显比平日多,唉,这些女人,难道不能争气点吗?
走进会客室,只见一约摸二十七八的男子镇定自若地坐着,对外面的目光视若不见。确实是个帅哥,俊美的体形完美得无懈可击。
这男子身上似乎有股与生俱来的气质让人不敢侵犯,不过对我不起作用,我走上去,大大咧咧地拍拍他的肩膀,这时我听到室外的吸气声。
“哥...”我又听到似乎有人跌倒的声音。“你怎么来了?”
“你这迷糊性格,连钱包都忘带了,中午怎么吃饭,真怀疑你是怎么当的秘书.”哥哥给了我一个爆粟,笑眯眯地说,唉,人帅连声音也那么好听,真是没天理。
我做了个鬼脸,“我是小事迷糊大事精明嘛,就知道哥哥对我好了。”
哥哥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拍拍我的脑袋走了。
一回到办公室,立刻被一票人围住了,各种疑问句加惊叹句扑面而来:
“他真是你哥吗?!!!”废话,哥还有随便认的吗?
“铃铃,你是不是你妈抱来养的,怎么跟你哥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晕倒,见到帅哥也不用这么踩我好不好,好歹我也人模人样的。
“哇塞,你哥是不是明星啊,不,比那些明星还帅。”嗯,可以考虑把哥哥拐去当明星。
“什么时候介绍你哥和我认识?”这么老套。
“铃铃,你家里还有什么人,你哥是做什么啊。”唉,从来没有这么关心过我,果然是重色轻友。
“今晚我去你家玩吧?”不会吧,这么快。
我呻吟了一声,被这些声音吵得头晕脑涨。
都是哥哥,罪魁祸首,一定要他请我吃肯德基才行。
“我回来了……”我故意拉长声音,刚才经过楼下看到哥哥的车,我知道哥哥比我先回来了。
果然,下一秒,哥哥放大的俊脸出现在我面前,离我不到一公分。
我吓了一大跳,想了想,突然奸笑了一下,双手揪过他的脸,色眯眯地端详了一番,笑道:“来,给大爷看看,以前没觉得你长得怎么样,今天那么大票人一说,觉得你还真有那么一点点帅。“
“只是那么一点点吗?”哥哥突然嘴角微微上扬,目光流转,凑近我耳边,吐气如丝,说不出的魅惑,我只觉得心跳加剧,脸也不禁红了。
“该死,你居然诱惑我,大胆妖孽,看我怎么收拾你。”我尖叫了一声,伸手向哥哥胳肢窝挠去,这是哥哥的致命弱点,哥哥哈哈大笑,赶紧跑开。
妈妈端着菜走出来,看我们兄妹俩闹,不禁笑骂:“都老大不小了,还象小孩子一样闹。”
爸爸在旁边收拾饭桌,也是又好气又好笑。
这就是我的家庭,父严母慈,还有一个宠我的哥哥,住在一个普通的小区里,不是大富大贵,却其乐融融。
丁当当,这是我哥哥的大名,比我好不到哪去,想到这么一个大帅哥,被人叫丁当当,我心里就好笑。
吃过饭后,哥哥在玩电脑,我坐在他床上边看吃零食边看穿越文。“别看那些没营养的东西了。”哥哥自已耽于游戏,却在数落我。我扮了个鬼脸,说:“好吧,我们说些有营养的,哥哥喜欢怎样的女孩?”
哥哥身子明显一僵,声音警惕起来:“怎样也得找一个比你漂亮、比你聪明、比你能干,比你……”
“shutup!你怎么这么踩我!”我又气又急,忍不住上去扭打他。
“好了好了,你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吗,”我一看,姿势果然不雅,哥哥被我压在下面了。
我一个鲤鱼打挺起身,哥哥一声闷哼。
“我可说好了啊,哥,明天星期六我生日,去KTV,你一定要去,到时有的是莺莺燕燕让你挑哈。”
半天没听到哥哥回应,我窃笑,没准已经陷入莺莺燕燕的幻想中了。
许久,只听哥哥喃喃:“真快,又满24岁了……”说是生日会,其实是我给哥安排的相亲会。哈哈,老哥,你等着接招吧
KTV包厢里很热闹,办公室几个死党和那天见过哥哥的女同事都死乞白赖地来了。
哥哥耐不住我磨,终于来了。我们公司是外企在中国的办事处,虽然不大,但每个员工也算百里挑一,不乏靓丽优秀之辈,真希望哥哥能在这里遇到心仪的女子。
哥哥果然给我长面子,一身帅气的休闲打扮,淡淡而不失礼貌地和同事交谈着,没有冷落哪一个,也没有对谁表现出特别的热情。KAO,我怎么看怎么象外交官在鸡尾酒会上应酬啊。还是吼我的歌吧,来日方长,有的是时间把老哥推销出去。
生日会很晚才开完,洗完澡躺在床上夜已静谧。手不由摸向胸前戴着的小铃铛,这是刚才哥哥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只有黄豆大小,却轮廓分明,十分小巧精致。隐隐有淡淡的柔和的银光,不会是哥哥买的小狗饰物吧,我不由坏坏地想。不过这银铃入手清凉,紧贴着胸口,躁动的心马上沉静下来。一个生日礼物并没有什么奇怪,奇怪的是刚才哥哥的表现。哥哥今晚显得有点心事重重,给我戴上时神情异常的凝重,良久,才说:“小铃,好好保管,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把它取下来,记住了。”哥怎么了?该不会又捉弄我吧,不就一个铃铛吗?我摇了摇头,一阵倦意袭上来,很快我就进入了睡梦中……
一阵剧痛从脚上传来,“啊。。。”我不由大叫一声,睁开眼睛。
顿时彻底石化,妈呀,这是干嘛(请念第4声,谢谢)啊。
首先看到的是我,一屁股坐在地上,披头散发、一身睡衣、光着脚板、毫无形象可言(某铃:废话,谁睡觉还穿戴整齐,有病啊!作者干笑:嘿嘿...)
再看看痛处的来源,一双直挺挺的脚,一辆乌漆漆的马车正和它亲密接触。
再抬头看,一个面如冠玉的俊逸男子正关切地望着我,(某铃:恶俗,大家都石化了吗,全部不说话就等着我一一看啊!别忘了车祸刚刚发生。作者:不是常说的吗:说时迟,那时快!某铃:晕厥。。。)
这男子一身白衣,英挺俊美、神采飞扬,气度不凡,看得我都呆了,这就是传说中的美得恍如梦境吗。原来丁铃铃本质也是色女,做梦还不忘美男。看着帅哥,我不由心里哈哈狂笑了两声。
不小心笑出声了,帅哥一愣,也愉快地笑起来;“姑娘你没事吧,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被车撞了还笑得出来。在下杨仪之。”
杨仪之,羊一只,一只羊,哈哈,终于有人名字比我好笑了。
我望着一只羊,痴痴地看着,脸上止不住的笑意,有点像狼望着羊。
我想我笑的肯定没有一只羊笑得好看,因为立刻、马上旁边就有一声冷哼:“花痴。”
“你还蛋白质呢。”我不加思索地反讥。丁铃铃的原则是:你可以怀疑我的智商,但不可以怀疑我纯洁的心灵。(作者:好纯洁的色女啊)
我望向声音的来源,刚才光顾着看帅哥了,没看到他旁边还有一个男子,一身黑衣,侍卫打扮,阴恻恻,声音冷冰冰的,话一出口空气都冷几度。妈呀,是不是地府没关严,黑无常跑到人间来了。
“什么是蛋白质?”一只羊和黑无常齐声问道。
我看了看冷峻的黑无常,缩了缩,不敢回答。
一只羊又笑了,说:“没关系,他只是吓你,不会伤人的。”
一只羊笑得好温柔啊,于是我忍不住回答了:“蛋白质就是笨蛋、白痴、加神经质。”
“蹭。。。”黑无常的剑一下子出鞘了。
我吓得想跑,忘了脚还受伤,转眼又摔倒在地,痛得吱牙咧嘴的。
一只羊却在旁边笑得前俯后仰,好象很开心。
一只羊终于良心发现了,俯下身来观察我的脚,皱了皱眉,妈呀,连皱眉都那么好看,只听他说:“姑娘你脚受伤了,虽然不重,不过一时还好不了,麻烦姑娘告诉仙府何处,在下好把姑娘送回去。”
他这一问,我才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这是在一条热闹的街上,街边的摊档、街上的行人、都好象是古代的街道,还有面前这两个年轻男子,穿的好象是也是古人的服饰耶。
我顿时shock了,我这是在做梦吗?
我咬了咬手指,不疼,又使劲咬了一口,“啊。。。”一声痛呼,不过好象不是我发出来的。
原来我咬的是黑无常的手指,看着他怒容满面,我心虚地低下了头。
我小心翼翼地问一只羊:“我这是在做梦吗?”
一只羊含笑不语。
“还是我穿了?”我又满含希望地问。
一只羊只是微笑。
旁边又一声冷哼。
我使劲掐了一下大腿,哎哟,疼死我了!我这才意识到我真、的、穿、了!!!
我彻底地呆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