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的过程中,他的小腿被匈雅提人射中,留下了残疾,从此成了一个跛子。
继任的夏普伯爵感念他的忠诚,要升他做管家,他却一口拒绝了,继续默默赶着他的马车。
如今他已经为夏普家族一家三代人赶了整整五十年的马车了,永远是那么低调、憨实。
但这伙儿他却听见马车里有点异样的声音,不过他也没去过问。
又过了一伙儿,里面传来了一阵惨叫声!
跟着夏普小姐突然掀开门帘,满面怒容地说:“老贝姆托,快停车!我要下去!”
老贝母托不问因由,按吩咐停下来车。
夏普小姐气鼓鼓的从车上跳了下来,嘴里低声谩骂着:“无耻的家伙!皇后区出来的下流小子!果然是物以类聚、本性难移啊!亏我还以为他是个温和有礼的人呢!我真是瞎眼睛了!”
她刚刚找准了机会,一肘子撞在那家伙胸前的伤口上,然后逃了出来。
她不想和他同乘一辆马车了,所以愤愤的跳了下来,然后提着长裙,踩着小羊皮靴往回走。
“老贝姆托!别管我了,我自己走回去!”姑娘喊着。
老贝姆托难得的露出一丝讶异的表情,不过还是没多问:“是的,小姐。”
马车有开始前行。
夏普小姐似乎是在赌气,迈着小蹄子想和马车比速度,开始的时候还真能跟上,但随着马车渐渐加快,她就明显落后了。
“等等,老贝姆托!停下来!”她追在马车后面喊。
老贝姆托疑惑的望着她,停下来马车。
“我突然改变主意了!”她边走来边说。
愤怒的姑娘顾不上风度,也等不及让别人来扶她,撅着小屁股就爬回马车上,掀开门帘对里面说:“我想起来了!这是我的马车!应该是你下去才对!”
她不由分说地将还在咬着牙忍疼的家伙推下了车,似乎觉得还不_38605.html够解气,就把他的炼金法袍也扔下去了……
“带着你的破烂袍子滚回家去吧!”她想这么对他说,但是她忍住了。
她吩咐老贝姆托说:“我们走吧!不用管他,让他自己走回去!”
老贝姆托还是没说话,扬起了马鞭。
等这家马车驰入亚特兰堡停下的时候,姑娘又等不及提着裙摆,自己从马车上跳下了,有些犹豫地对她的马车夫说:“亲爱的老贝姆托,能麻烦您再回去一趟吗?……去把他接回来吧,他还有伤呢不太方面――那个,千万别告诉他是我让您这么做的,如果他问的话,你就说是我母亲吩咐的!”
“是的,小姐。”
她想了想,又叫住他:“对了,还有,这事也别告诉我母亲!”
老贝姆托:“请恕我不能,我可以对别人说谎,但若伯爵夫人问起,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对她撒谎。”
“好啦好啦,我就知道你会这么回答,真没劲!去说吧去说吧,反正……反正本来就没什么事情。”姑娘不打自招说。
……
接下来的几天里,夏普小姐似乎还在气头上,她不像以前那样找罗撒了,罗撒却正好得以安静的做他的炼金实验了,他也不去给她道歉,因为他知道没这必要。
汉森医生再次来给罗撒检查伤口的时候,惊讶的发现他的伤口不但没有愈合,反而又被拉开了一道长长的大口子,惊得他直呼:“噢,老天,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不是谁用什么东西撞你了?”汉森医生问。
罗撒笑说:“不是,是我不小心摔倒了。”
“不可能!摔倒不可能会出现这样的撕裂伤口!”医生坚定的摇头说。
一旁的夏普夫人也问:“孩子,这是怎么回事?是我那莽撞的女儿误伤你了吗?”
“哦不,这与她无关,请您别责备她!”罗撒故意装出一副慌张的样子。
其实真的与夏普小姐无关,她那一肘子并没有下得很重,仅仅当时有些痛而已。其实这是罗撒自己有意拉伤的,就在夏普小姐的马车走后,他解开了包扎,咬着牙将伤口撕裂开来。
“好吧,汉娜,我会记得的,这些痛楚我会加倍奉还于你的!”当时他在心里这么说。
她插过他一刀,迟早他要插回去!^__^
……
夏普夫人和汉森医生走后没多久,夏普小姐就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噢,罗撒,请原谅我,我发誓我不是存心伤害你的!我当时根本没想下重手的,只是……我想我没控制住,真对不起。”姑娘带着一脸歉意和担心,盯着罗撒的胸口。
“我没事呢,我从来没怪过你,说什么原谅呢?”罗撒温柔的笑说。
善良的姑娘还是不放心:“但是汉森医生说……”
罗撒笑着打断她,小声说:“也许他是个庸医,治不好我的伤就乱说。”
“你真没事?”
“我健壮得像个牛头人!”
“少吹牛,你瘦得像小猴。”
“这话可真伤人自尊,尤其是从美丽的夏普小姐嘴里说出来,我想我会为此难过十天的。”
“才十天?”姑娘不满的说。
“噢!我只能难过十天!十天以后,我将因难过而死去。”罗撒痛苦的说。
“花言巧语!少来这套,它对我无效。”姑娘假装不屑的说,但她的嘴角已经表明她正在忍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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