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还有这样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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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狗痛苦的发出嚎叫的声音,这一棍打的极重,哎,不知道是不是更年期提前了,今天怎么就这么烦。我可是一个很爱动物的一个人,今天却动手打了它。

    狗跑了,我走过去摸了下他的头,还是很烫,他嘴里不知道在说什么,什么寡人呀,什么地图呀,烧糊涂了。我拿出药草,土医说内服外用,得,我这又得要把好不容易包扎好的伤口拆掉。

    拆到一半,太累,我丧气的把布条一甩,心想着要是这会有医生在就好了,专业的总比业余的要好。

    医生,土医,笨,我用力敲着自己的头,我有银子,他是医生,把人弄到他哪儿去,还怕他不救吗,想着就做,我把他拖起,往土医家走去。

    “莫大叔…”我喊着土医。

    “吱呀”大门打开,“谁呀?”土医莫大叔从里面走出来,手里着一盏灯,身着件凉衣。

    “吾是妖妹。”刚刚身体的母亲就是这么介绍的,我接着又说:“莫大叔,吾这儿有个病人,你瞧瞧。”我指了指地下。

    莫大叔把灯举高了,好让自己能看清楚。

    “这是汝给处理的?”他平静地问。

    “呵呵,吾没那本事,吾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是这样了。”这么差劲的包扎打死也不能承认。

    莫大叔看了我一眼,转头。

    “把他弄进来。”

    天呀,还要把他弄进去,要知道我把他从战场上救下来,到现在也只是停歇一会儿,手破皮了不说,肩膀也勒出了一道道紫痕,也不知道谁是女人,谁是男人。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弄进屋里,把他就那样平躺放在地上,几十米的路摔了几跤,他都没被摔醒,我看八成快死了,死了也好,免得费我的银子。

    “莫大叔,弄好了。”全身汗嗒嗒的,举起手想擦下头上的汗,才发现两手臂空空没了袖子,给死鹰包扎去了。

    莫大叔在房间里掏弄了许长时间,好一会儿才出来,他手里拿着个包袱,感情他还有现代手术工具?我好奇的猜测着。

    “汝不知,他快要死了吗?”莫大叔像打开宝贝似的打开包袱,我眼睛盯着包袱,没注意他说话。

    一层又一层。

    “丫头,去打水来。”他吩咐我。

    “哦”我回头四处找着有水的地方。

    “在门右侧。用木盆。”

    按照他的指示,一会儿我打来了水。

    死鹰身上的包扎已全部解开,莫大叔见水打来,用干净的棉布,清洗着他的伤口,他全身通红,有些伤口还肿了起来。

    “莫大叔,他会不会死掉?”

    “如果汝晚上不送来,他就会死。”

    莫大叔一点多余的话也没有,他认真地清洗着伤口。

    “莫大叔,他那里开了那么大的口,要不要用针缝合?”我指着他腰侧一条长长的口子说。

    莫大叔抬头看了我一眼,感觉他有些不高兴。

    “大叔,我去关门。”我很识趣地站起,借着关门走开,多事总被人嫌。

    我把自己关在了门外,不去管莫大叔怎么救死鹰,一阵的凉风吹来,让我想起陈小春的歌词:凉风有信,夏月无边,可怜我孤身一人到皇朝,没有出众的貌,没有惊世的才,还碰上一个快要死的鹰眼,哎…感觉甚是凄凉…

    没有手表,也不知道到了几点,身体很疲乏人也很倦,依靠着门就这样睡着了。

    “叽叽”

    “汪汪”

    各种动物的叫声,以为自己到了动物园,感觉自己还在做梦,不情愿地打开眼睛,天灰蒙蒙的,擦了下眼角的眼屎,让自己看的更清楚,农家,小院。

    不是梦,人已身在皇朝。

    回头,屋内还点着灯,我扶着门框慢慢站起,这样坐了一夜,血液不循环导致骨头僵硬。

    轻轻的拨开门,死鹰躺在地上,莫大叔竟然没睡觉,他在一旁煎着药,浓重的药味从里面飘出来。

    心里很过意不去,我搓着双手,在他背后,讨好似地说:“莫大叔,我来煎药吧。”

    莫大叔没有回答,用手中的草扇继续扇着小火炉。

    自讨没趣,碰了一鼻子灰,我不再继续说话,从包袱里拿出没用光的布,跨出门找水源洗脸去,爱干净是好孩子,在院子里找到一口井和一个桶子,自己没用过,在电视里多少也看过,用桶子打上满满一桶水,刷牙是个问题,还有洗脸后没有爽肤水、润肤露,想到这,我在心里又骂了句,小秋这个王八羔子,都是他害的。

    “妖妹,妖妹…”急促的声音由远而近。

    我抬起头,是妖妈。

    “母亲,汝怎么知道吾在这?”我问。

    她跑到我身边,气喘吁吁地说:“先别问这个,快,快离开,来了许多官兵。”

    “怎么?官兵跟吾又有何关系?”我是良民,不会这里的官兵见人就抓吧?毕竟还是有王法的地方。

    妖妈急的直跳脚,她拉着我就往辕门外走,说:“妖妹,快跑吧,汝不能让官兵看见。”

    这就奇了,怪了,我还不能让官兵看见,估计这里的老百姓都怕官兵,我停住脚,安慰道说:“母亲,汝知道吾还有伴,这天底下也是有王法的,没事。”

    妖妈突然哭了起来,泪流满面地说:“妖儿呀,汝不知,汝的胎记已成祸害,汝祖父,是当朝大夫,当初吾生下汝时,没过多久皇上听信术士之言,把家族三百十一人全部关押,汝祖父含冤而死,那日正好吾们一家在外祈福,才免去祸害。”

    “昏君。”我脱口而出,什么皇帝,听信术士之言,不亡也快了,难怪打仗。

    “妖儿呀,汝快逃命去吧,吾与汝父,汝不用担心。快走吧。”她推着我往外走。

    “母亲,我还有人要走也得一起走呀。”我急的连“吾”都用我代替,指着屋门说:“屋内还有我的伴,莫大叔在救他。”

    远处渐渐传来吵杂的声音,有孩子的哭声,大人的哀求声和男子的吼叫声,官兵?我脑筋突然清醒,也不知道是哪一国的,要是死鹰是他们敌国的可不好,钱没得到,人到被抓了,好汉不吃眼前亏,换我拉起妖妈的手,我拉着她往屋内跑。

    “莫大叔,我们快走,官兵来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