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之后,俩人的身体慢慢发生了变化。开始的时候,张朝霞还是轻轻推张绍智,渐渐地,身体软了。
张绍智顺势把张朝霞推到,仰面扑在她身上,手去摸张朝霞的大腿。
总部被突然进攻,张朝霞从美梦中惊醒,紧紧夹紧双腿,伸手去板开张绍智的手。
奈何张绍智的强势推进,很快就抵达中央总部。只感到中央总部湿腻腻的。
怎么办,不制止吧,还说自己水性杨花,制止吧,又怕心上人不高兴,张朝霞拿不定主意。
正当张朝霞迟疑之际,张绍智的手已经摸进裤带,伸到了裤裆里了。
粗而有力的手指,滑过张朝霞嫩而滑的肌肤,穿过稀疏的嫩毛丛,直指泥泞宝地。
再不反击,就会被占领,一旦占领中央总部,深入其中,自己就没有什么值得做闺女了。张朝霞用尽力气拉张绍智的手,阻止前进。
奈何张绍智的手刚强有力,又正被魔鬼驱使,硬是把手指伸进到泥泞之中。
虽然刚才张绍智表达了意向,但是,还没有正是提亲,如果现在被他不明不白摸了,将来还怎么在他面前保持贞洁女子的形象?
想起平常村子里的少女们,晚上在野外看电影,被少男摸了,虽然默认,但为了不让他沾了便宜又炫耀,少女往往掐他的手,狠心的,掐的鲜血淋漓。从来没有碰到过这样的情况,也没有从书中看见有参考价值的办法。张朝霞情急之下,也学着村子里的少女,掐了张绍智手背。
疼痛传来,表明张朝霞不肯。既然人家不肯,也犯不着强迫。再说,彼此才表白几个小时而已,总得有个过渡的时间。张绍智把手缩回来,说:“对不起,朝霞……”
张朝霞迅速穿好衣服坐起来,低头小声说:“绍智哥……”
张绍智站起来,说:“朝霞,刚才我太唐突,对不起,我回家了。”
张朝霞连忙从床上下来,靠在张绍智的胸口,说:“绍智哥……不是我不愿意……还没有提亲呢……”
“我知道……”
“每天晚上我都在的,你要来呢,晚点来,避人。”张绍智还没有说什么时候提亲,张朝霞的意思,是让他来慢慢把提亲的事情商量好。
“嗯,我知道……”
说完,就要出去。张朝霞打开房门,探头四下一看,把张绍智从边门送走了。
关于如何帮助绍义致富的问题,张绍智主张开商店。经过劝说,这个主意得到一致赞成。可是,在哪里开,张洋平夫妻主张在大队开,张绍仁建议去乡政府开,张绍智呢,坚持去县城开。张绍义呢,虽然是也想去县城,可是自己的文化低,不敢去。而他媳妇丁细莲呢,听说要去县城,高兴地不得了,极力主张去县城,只是怕没有本钱。几股势力相持不下。张绍智虽然憎恨鼠目寸光、胆小怕事、不求上进的小农民意识,可是,自己在会议上是最小的,也不敢实行独裁。
当时,每个乡有一个大商店,下面,在几处人口比较集中的村落也有分店,此外,每个村也有一个小卖部。
小卖部以前也是公家的,属于大队所有,改革以后,小卖部不好管理,就转给了私人。其他的分店,一直属于大商店的,就没有变。
分店的货物从大商店进,小卖部的货物,就从大商店进。
农民的素质这么低,想跟他们合作,确实是非常难。张绍智惦记着武汉和北京的生意,不想在乡下耽搁时间,便准备留下一点钱,随便张绍义怎么做,自己走人。
还有叶秀琴和张朝霞的事情需要处理好。张朝霞呢,自己只是摸摸,即使这样走了,也不会有多大的后遗症,只是叶秀琴,肚子都大了,不给点说法是不行的。
可是,自己又不想跟他结婚,看样子,泡妞也要遇上好时代和好地方,在这个时代的乡村泡妞,你泡上了人家逼你上门提亲。肚子大了,你不提亲很难面对。
要是在美国就好了,泡妞只怕泡不上手,至于退路就不用考虑了,你一天不泡她,明天她就被别人泡了。
自己虽然是重生的,可是,毕竟是实实在在生活在固定的圈子里,对于这个事情不有个交代也不好。再怎么棘手的事情也要解决。
想来想去,张绍智准备跟母亲肖金兰商量,看怎么处理这个问题合适。
正当张绍智要说的事情,进来一个人。
这个人叫周会先,是大队部小卖部的店主。
周会先先是笑着称赞了张绍智有了大出息,接着,周会先笑说:“金兰嫂,听说你家老二要在大队部开小卖部,是不是真的呀?”
肖金兰笑说:“你的消息还真的灵通,还没有决定呢,你就晓得了。”
“嘿嘿,金兰嫂子,你家媳妇丁细莲都在外面说了,咋能不知道呢。”周会先笑说,“要说呢,金兰嫂子,我在大队开个小卖部,生意也不好,每天只能赚点油盐钱,张绍智在外面发大财,还愁没有钱么?随便在地上捡也不只捡几角钱,何必要回来与我分这几分钱呢?”
“呵呵,会先叔,你这话……”肖金兰讪笑着,一时不好回答。
正好,张绍智连忙说:“会先叔,你放心,我不会强你生意的,我二哥不准备在大队开小卖部,准备去县城开商店呢。”
周会先连连点头,笑说:“嗯,好,好,还是绍智你有本事,做生意就要做大生意,赚大钱,将来发财了,也多多来我小卖部里买东西,我也沾光……”
周会先一走,肖金兰心里有点不高兴,张绍智也就没有再说叶秀琴的事情。
回来几天了,也不怎么忙,这里转转,那里转转,也没有去叶秀琴家。主要是自己没有跟家人定亲的事情商量好,不好向叶秀琴交代。
叶秀琴呢,则是望穿秋水,整天巴望张绍智上门提亲。看见张绍智几天没有动静,便是坐立不安,心神不宁。早晨,便自告奋勇拉着牛去河边洗衣服,下午呢,也是主动去河边放牛,盼望张绍智出现。
可是,有时候远远地看见张绍智,只能把心思藏在心里,巴巴地看着心上人消失在视线之中。
这日,张绍智跟大哥张绍仁在县城里调查回来,走到河边,被叶秀琴看见了。
躲避是不存在的,张绍智主动走过去。
黄昏,天色尚早,旷野里,散布着劳动的人,俩人见面后,对面而立。
叶秀琴含情脉脉地看着张绍智笑,期待张绍智带来好的消息。
张绍智说:“秀琴,你知道我家里有很多事情,三哥离家出走,亲戚朋友借钱要应付,二哥要在县城开商店,——所以呢,我们俩的事情还没有跟父母商量。”
叶秀琴心里冷了一大截,忍住泪水笑说:“绍智哥,不急的,我等你有空了再来提亲。”
“本来呢,我是要去你家看望你父母的,只是怕你父母知道了我们的事情责怪我,所以没有去。”
“怕什么,我又没有跟他们说,他们也不知道。今晚你有空么,要不今晚就去我家玩咯。”
“要去你家,也要准备礼物,我看今晚就不去了,改天吧。”
“要什么礼物,不用了,我回家的时候带的礼物都是买的,我家人都知道了,现在去就不要礼物了。你还是去吧。”
既然这样,张绍智无路可退,只有答应了。
原来,叶秀琴父亲叶水送因为有了钱准备做房子,带着儿子去中山买树去了,家里只有叶秀琴和几个弟妹。
见到张绍智,叶秀琴的娘自然是视若救命神仙,忙于杀鸡宰鹅款待。吃饭后,张绍智坐了会儿,就要回家。
叶秀琴送到门外,搂抱着张绍智小声说:“绍智哥,我爹不在家,我一个人睡觉的,你不要走了。”
“这怎么行,目标太大,不安全。”
“什么不安全,弟弟妹妹都睡觉了,我一个人在后房间睡觉的。”
张绍智笑说:“以前你家不是很窄小的么,怎么现在的待遇高了?”
“我爹说我长大了,准备一间房子我住,把原来的杂房腾出来弟妹住——其实呢,还不是我给了钱他。”
半晌,张绍智说:“嗯,那好,不能让你娘知道。”
叶秀琴笑说:“你走了跟我娘打了招呼的,现在你偷偷摸进去,我娘会知道么?她以为你回家了呢。”
“嘿嘿,我们睡觉要是做起来会有声音,你娘还不听见了?”
“我睡在东边房间,我娘和弟妹睡在西边,中间有堂屋,怎么听的见?”
于是,张绍智遵照叶秀琴的指示,摸了进去。
俩人洗涤上床,如胶似漆,轻车熟路,如野猪穿林,噼啪作响,又如野牛负重,轰然有声。
三次以后,叶秀琴捏着拿器官还想继续,张绍智摸着她胸前浑圆结实的肉包,说:“秀琴,我累。”
“累啥子么,才二十岁的人,就说累了。”叶秀琴嗲声不依。
“二十岁的人就不准许累么?凡事都有个限度。”
叶秀琴笑说:“还有限度,我告诉你一个笑话。”
“又有笑话,你说来听听,正好消除疲劳。”
“这个笑话是我在学校里烧火的时候听老师们说的。”
“不管谁说的,你讲来我听。”
“二九一十八。”叶秀琴冒出一句话。
张绍智一心等叶秀琴说笑话,却听见一句乘法口诀,笑说:“二九一十八。秀琴,你背乘法口诀做什么。”
“就是笑话咯。”
“什么嘛,这个也是笑话?这么短,无头无尾的,一点也不好笑。”
“你不懂其中的意思,当然不好笑了。”
“那是什么意思?”
顿了顿,叶秀琴捏着器官说:“二九,就是一个人年龄到过了两个九年,十八岁了。十八呢,就是说,十八岁的男人,做起这个事情来有劲,十天可以做八天,每天可以做八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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