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妓院很麻烦,昨天请江南名妓去了,没空更新,今天继续更新。
上回书中做了铺垫,提及了状元穿越者。有人要问了:“你这本书里怎么那么多穿越者?”这不能怪我,现在流行穿越啊,大家都穿越去了。
为了追随流行,我才搞了这么多穿越者。有些朋友或许看过我之前的两本书,大概会觉得我的书看起来不够“爽”,事实上我觉得我的书很爽,每当我虐主的时候我的精神都极度兴奋。大家可以想象,比如我现在坐在大明朝的妓院里,左有李师师端茶倒水,右有柳如是捏肩捶腿,还能随心所欲的虐待一下主角,你说我能不兴奋吗?
所以,我建议各位在看我的书的时候千万别把自己带入到任何一个角色中去,免得被虐。各位最好跟我一起来写这本书。写书是很爽的,你可以把你的所有邪恶的念头在书里尽情的释放。
书归正传,却说易之和朱婉君一路同骑一马,好不尴尬,做为一个儒家传人,男女授受不亲的观念一直折磨着易之。倒是朱婉君神色坦然,颇有江湖儿女的气节,她也以为易之不知道自己是女扮男装。
后面的马寨主领着人还在紧追不舍,不知道何时就有可能被他们追上。
据科学分析,紧张的环境里人体容易产生一种叫什么什么的微量元素,这种东西可以让人对异性产生爱慕。所以英雄救美或者带异性去看鬼片一直是泡妞钓凯子的无上绝学。
易之和朱婉君也不能逃脱“科学分析”,这得归功于马寨主。
一路奔逃,天色已然黑透,易之心里有些矛盾。他盼望着找到客栈好好休息一下,又盼望着找不到客栈能跟朱婉君寻一处破庙学那些江湖侠客玩一番暧昧。不过很可惜,破庙现在成了抢手货,易之没抢到。
将近子时,二人到了宝丰县城。
叫开城内客栈,店小二言道,“只有一间房了。”注意,这是很多小说里常有的情节,而且这样的城内一般只有这么一家客栈。
二人无奈,只好同宿一室。店小二随便弄了些酒菜,端到房中。临走前朱婉君叫住了他,“小二,如有人问及可有二人刚刚前来住店?你当如何作答?”说着从怀中摸出一锭银子,递到了小二手里。小二连声道谢,直到,“小的明白。”
小二辞去,朱婉君和易之把酒言欢,杯来盏往,已有三分醉意。易之脑子里想着坏主意,他打算把朱婉君灌醉了,到时候……在欲望的翻腾中,易之把圣人给塞裤裆里了。按照常理来说,这一晚该有些激情场面发生,但是我不能让他们这么干,做为一个正直的成熟的写手,我需要把欲望尽可能的压抑,直到最后突然爆发,这样才能淋漓尽致一些。
易之一头栽倒在桌上,醉眼朦胧间嘴里不停的嘀咕着,“朱兄酒量真好……真好……”
朱婉君呵呵一笑,把易之拖到床上,愣愣的看了看因为醉酒而面色微红的易之的俊俏脸蛋儿,面红耳热。走到窗前,关上窗户,之后开始宽衣解带――换了身公子服饰。
之后靠在椅子上沉沉睡去。
再来说说马寨主几人,追到宝丰城中依然没有看到目标,拍开客栈的门,问了店小二,店小二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只道,“客房早就满了。”说着打了个哈欠。
马寨主沉吟了一会儿,带着人继续往下追去,一直追到了开封,并不见朱婉君二人。本准备退回山寨,再一想既然来了也不能白来。派了小喽?踩了盘子,确定了以开封陈家富商为目标,准备打家劫色。
有书则长,无书则短。
却说这一日易之和朱婉君终于到了开封府知府衙门之外。易之对门外衙役道,“差爷请了。”
“您请了。”
“请问府上可有姓许名尚字离愁的在这当差?”
衙役哦了一声,笑了,“确有此人,正在府内跟刘大人议事。”
易之松了口气,欣喜的抱拳道,“烦请通报一声,就说故友来访。”
衙役甲看了看衙役乙,面露难色,“呵呵,大人正在商议大事,我们不便打扰。”
朱婉君从怀中摸出银两,递给衙役甲,并不多言。从这里我们就可以看出来了,腐败问题一直是中国根深蒂固的学问,比之儒家思想还要渊博普及。事实上腐败也不能愿这些当差的,谁叫偏偏有那些个有钱人要行贿呢不是?
衙役进去禀报,不多时,一年轻文士从内急出,一见文廷,当即大笑,“我当是谁,原来是你这个酸秀才。”
易之面色难堪,赶紧示意许尚此处尚有旁人,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抱拳道,“离愁,一向可好啊。”
许离愁嘿嘿一笑,回了一礼,道,“还好还好。”说着看向朱婉君,只见眼前人一身华贵服饰,手中这扇优雅的扇着,面上肌如凝脂,当真是个俊俏公子。“这位是……”
“哦,这位是朱君朱公子。”易之介绍道,“朱兄,这位便是许尚许离愁了。”
“原来是朱兄。”
“原来是许兄。”
“朱兄仪表堂堂,一表人才,器宇不凡,想必定是名门之后了。”
“许兄文质彬彬,言谈不俗,风采奕奕,定是风流名士了。”
文人见面的过场是免不了的。若对方是什么名人,少不了“久仰”一番。
客套之后,许尚冲朱婉君歉意的一笑,把易之拉到一边,低声问道,“易之,你这是打哪来啊?”
易之一脸愁容,只道,“一言难尽,一言难尽啊。”
许尚看到了易之手中的背包,大概看了一下,自视才识渊博见多识广的他却看不出这种包出自哪里,再看易之一副苦瓜脸,知道一时半会儿估计也弄不清,只好说道,“你且在此等候,我去回了知府大人,去去就来。”
“好的。”
看着许尚进了府内,易之来到朱婉君面前,心中颇是惆怅,“朱兄,我便到站了,一路多亏朱兄照顾,文某感激不尽。”说着行了一礼。
朱婉君嫣然一笑,道,“文兄这是在赶人了吗?”
易之忙道:“绝无此意!”
“呵呵,开封乃六朝古都,小弟准备在此多住几天,不知文兄可否作陪?”
易之心下大喜,寻思着这丫头难道看上文某不舍的离去了?口中笑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啊!”
008
许尚从府内出来,走到易之身边,言道:“走吧,咱边吃边聊。”说着便领着易之和朱婉君往前走。边走边介绍着开封的风土人情名人轶事。三人一行一直到了开封的红灯区。大明朝的红灯区生意很好做,起码不会晚交一会儿保护费就有警察上门。
“易之啊,可成亲了?”许尚问道。
“大业未成,何以为家。”易之傲然道。
许尚笑了笑,指着不远处的一家青楼,言道:“这个丽春院刚刚开张,听说里面有一绝色美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啊。”
“啊?”易之心里乐开了花,可朱婉君在场,自己怎么去那烟花之地风流快活?心里这个矛盾啊。“离愁,我等深受圣人教诲,怎么贪淫!”说话时一脸正气,仿佛坐怀不乱一般。
朱婉君面上微红,却也不好说话,正在寻思对策,却听许尚道,“喂,我说易之啊,你这话我可不爱听,当初你来信与我,不是多次提及等你来了之后要我带你快活一番吗?怎么此番又要装君子了?”说着看了朱婉君一眼,哦了一声,大笑道,“朱兄,莫要被易之的表面给骗了,他可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啊。”说罢又是一番大笑。
易之听了脸上好不尴尬,忙道:“休得胡言,哪有此事。”说着忙朝着朱婉君作揖,“朱兄切莫听离愁之言,我与他自幼相交,开玩笑开的习惯了。”
“无妨。”朱婉君故作潇洒的扇了扇折扇,对于烟花之地,她还是有些好奇的,不若就进去看看。“自古才子多风流,风流才子嘛,不风流何谈才子乎。”说罢冲着许尚抱拳道,“许兄,请了。”
“哈哈,还是朱兄畅快,莫要学那些人,表面上装的一副谦谦君子模样,其实心底不知有多少坏心思呢。”许尚说罢不理易之猪肝一样的脸色,做了个请的手势,大笑着走了进去。
“老鸨!”许尚高声叫道。
早在里面等候多时我的赶紧奔了出来,未言先笑,“哎呀客观三位啊?里面请里面请。”
许尚狐疑的看了我一眼,心想这家青楼的老鸨怎么是男的?也不多问,被我领着在一张空桌上坐下,又道,“好酒好菜上来。”说罢有笑了一声,从怀中取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呵呵,听说你这里的姑娘很是不错,来上三位陪我等吃酒。”
我赶紧摆出一副贪婪模样,抓起桌上银两,之后朝着楼上喊道,“姑娘们,下来接客了。”说罢笑着退到一边,把银子随手赏给了一个小厮。我就不明白了,开着这么大个妓院,这么点银子就能让我开心了?不过我不能不开心,试看无论小说电影里的那些个老鸨,哪个见了银子不是脸都要笑烂了?
三个姑娘下来,在三人身边坐下。之后自然是嗲声嗲气的夸赞三人相貌堂堂文采风流等等之类。许尚揽着身边女孩,对着易之二人笑道,“怎么脸色都红红的?莫要被姑娘们取笑。”
易之心里扑通扑通的,瞄了瞄脸色微红的朱婉君,不舍的推开身边女子,干咳了一声,言道,“姑娘自爱。”
这姑娘噗哧一声乐了,又爬到易之肩上,媚笑道,“哎呦公子啊,可是嫌妾身丑陋吗?”
“不敢不敢。”易之暗暗叫苦,斜了许尚一眼,心说你小子也真是的,就不能等晚上咱俩偷偷的出来?嘴上赶紧岔开话题,“离愁,我这番前来是投靠你的。”
许尚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说道,“我自然知道,早就劝你过来与我共事,你说什么淡泊名利修身养性,这回怎么又想通了?”
易之长叹一声,言道:“男子汉大丈夫,岂可甘心平庸。我此前不过是在体验民间疾苦,仪期日后做官好为百姓谋福祉啊。”
朱婉君偷偷的看了易之一眼,见他说话时眉头深锁,悲天悯人,倒真是个性情中人,心底不禁又是一番好感,遂抱拳道,“文兄此言极是,我等身为士子,自当发奋图强,为国效力。”
“唉,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报效国家,造福万民,一直是文某念念不忘之事。”
“咦,我说你今日怎么了?”许尚一脸的好奇,“我记得当初你说找个漂亮女子成家才是你念念不忘之事啊。”
易之干笑一声,冲着朱婉君道,“朱兄,莫要理那小人,专门拆我台。”
朱婉君微微一笑,心里却泛起了嘀咕。看那许尚并不像个喜欢胡言乱语之辈,何以总是与文廷作对?想不明白,也不多言,推开身边女子,笑道:“今日身体不适,姑娘还是去陪许兄吧。”
那女子一脸失望,虽然许尚样貌也不俗,但比之朱婉君,却是差得远了。
酒过三巡,许尚已有几分醉意,只道,“易之,莫要担忧,但凡有许某一口吃的,绝不会饿着兄弟。”
易之心下感动,忙道,“先谢过离愁了。”
“无妨。”许尚摆摆手,又道:“刘知府很是看得起我,别的不说,你先在府内做一幕僚也没什么,等时机成熟,自然有官可做。”
易之心下大喜,连连道谢不提。眼看酒菜也吃的差不多了,易之开始装醉。
酒足饭饱,许尚领着姑娘上楼。易之和朱婉君也被两个姑娘拖上了楼。易之装作醉酒,半眯着眼睛任由姑娘拖着。朱婉君则担心不已,她到不担心自己,只是怕易之被那青楼女子给占了便宜。
进得房间,朱婉君从衣内摸出一锭银子,打发了姑娘走人,之后犹豫良久,想想易之被人剥光了衣服翻云覆雨的情景顿时面红耳热,咬咬牙,推开门,来到易之门外。敲了两下,高声叫道:“文兄?文兄?”
文胸?还胸罩呢。这称呼不太好。
易之刚被姑娘脱了衣物,心底早就等不及了,忽听门外朱婉君的声音,顿时失望不已。姑娘拉下窗帘,起身开门,“呦,朱公子啊。”姑娘掩嘴而笑,“可是喜欢双龙戏凤?”
朱婉君面上更红,掏出银子打发了姑娘走人。姑娘来到我身边,叹气连连,“没想到朱公子竟是个兔爷。”
我摆摆手,嘿嘿一笑,问道,“药下了吗?”
“那是自然。”姑娘嫣然一笑,把手搭在我肩上,“哥哥,咱歇息吧。”
“走吧。”我起身揽住姑娘柳腰,进了房间。刚要宽衣解带,敲门声响起,打开一看,原来是个读者,该读者脸带淫笑,“作者唉,后事如何?”
“我靠,没看忙着呢?明天再更新。”说罢我关上门,插好门插,冲着床上裸女嘿嘿一笑,“宝贝儿,哥哥来了。”
009
书接上回,却说朱婉君被我下了春药之后打发走风尘女子来到易之房间,关上门,忽觉身上燥热,面红耳赤。拍拍脑门,寻思着可能喝多了吧。走到易之床边,叫道,“文兄?小弟睡不着,且陪我闲聊一会儿。”
易之痛苦失望至极,他现在赤身裸体,下身小和尚硬邦邦的,如何起身与她闲聊?打定主意,干脆装睡,这样她便会离开了吧?
朱婉君喊了两声不见回应,心下疑惑,想着易之可能睡着了,转身欲走,却又停下。心中隐隐有些发痒,竟是有些欲火焚身的感觉――这种感觉应该是很奇妙的,回头看看床帘内隐隐显出的易之的身形,朱婉君口干舌燥。迟疑良久,终究耐不住我阴阳和合散的威力,轻轻走到床边,掀起了床帘。一见之下不由倒吸了一口气,易之光溜溜的躺在床上,裆部阳?物傲然而立,当真羞煞人也。
易之耳闻动静,心中也是极为慌张,却又怕突然醒来更为尴尬,只好紧闭双目继续装睡。此刻凝神之际,耳边传来一阵粗重的喘气声,唇上一热,却是被人吻了正着。
易之心下狂喜,正欲反手把朱婉君抱了,忽听喀喇一声,有人破门而入――为了满足我虐主的嗜好,我不能不这么干,各位读者,淡定,淡定。
这破门而入者是何许人也?
前面说了,马寨主诸人要打劫陈家,却不料陈家打手众多,竟然不敌。慌乱之下便逃了,而对于这开封路形又不熟悉,误打误撞,撞进了我刚开的丽春院,又撞进了易之的房间,一场好戏就这么给破坏了。各位看不上好戏只能怨马寨主来的不是时候,为了巴结一下各位,我决定好好教训马寨主,给各位出气。
马寨主带着几个手下,本欲躲在此处,看到满面通红的朱婉君,不禁大喜,“真是冤家路窄啊!”言罢又看到光溜溜的躺在床上的易之,胃里翻腾,指着朱婉君厌恶道,“原来你有龙阳之好!”
朱婉君被误了好事,心下又羞又怒,看清来人面貌,不禁又是一惊。两人一照面,少不了又是一番打斗。朱婉君本就不及马寨主身手厉害,再加上吃了春药心神不宁,被马寨主用刀把敲中后脑,晕了过去。
此时外面乱成一片,嫖客们惊慌失措,或躲在春闺不敢出来,或钻到桌底瑟瑟发抖,更有一人慌张张的找到我,问我后门在哪。
这位是谁?这位是陈家的大公子陈忠陈孝廉,已然成家,却又风流成性,整日里流连于花街柳巷不思回家。要说封建时代男人寻花问柳本也平常,偏生这陈家公子运气好,中了举人,被开封知府刘兆文看中,收了做女婿。知府千金名曰慧珠,生得眉眼水灵小口诱人,是个美人胚子。美则美矣,却生性好淫。陈家公子年少时纵欲过度,成家之后却是有心无力,怯怕之下更是每逢夜晚将至便浑身发抖,遂对慧珠失了兴趣。慧珠欲望不满,心下窝火,更是不准夫家来这烟花之地了。平日里一旦寻不得陈公子,便派了家丁去青楼一家一家的寻。此番陈公子见家丁们气势汹汹,心下着慌,以为是来拿自己的,这才问我后门在哪。
我好心的告诉他,“公子,莫要着慌,还是看看再说吧。”
陈孝廉急火火的抱拳求饶,“我叫你哥,哥哥哎,你是不知我家那婆娘厉害,还是快快告诉兄弟后门在哪吧。”
这不是叫死催的吗?我好心……算了,“进得后院,左拐便是。”
陈孝廉赶紧道了谢,猫着腰躲着那些家丁,刚逃到后院,忽然被上面一物砸晕了。
“哎呦!这混账东西!”马寨主骂骂咧咧的从地上爬起来,又哎呦一声倒在地上。马寨主也够倒霉的,他看楼下那些陈家家丁人多势众,要是还憋在这小房间里搞不好就给人瓮中捉鳖了,寻思了一下,正要结果了朱婉君走人,忽听一人高声喝道,“贼人!莫下杀手!”循声看去,却见床上那人已经醒转,这人浑身赤裸,怒目而视,正是上次以身当暗器袭击自己的部下的家伙。
此时楼下吵嚷更甚,马寨主也不知易之功夫深浅,不愿再横生枝节,遂带着人从楼上跳下,准备从后门逃遁,偏生不巧,陈孝廉正好从楼下经过,马寨主便落在了陈孝廉身上,立足不稳,歪了脚脖子了。
马寨主被部下慌忙搀起,瞅了一眼晕倒在地的陈孝廉,愤怒的呸了一声,由部下搀着从后门逃了。逃到偏僻地段,马寨主越想越难受。想我马德成在山上时何等威风,真是遇官抢官遇贼不放啊,怎么此次到了开封竟是如此倒霉?不成,非得抢了他陈家的财宝不可!
沉吟良久,马寨主牛脾气犯了,决定留下。他倒是从未想过,他是山里吃饭的,到了这大城里自然水土不服,想抢人家大户财主,谈何容易啊。
再回头说说易之。易之惊走了马德成,大松了一口气,胡乱穿上衣衫,把朱婉君抱到床上,喊了两声,不见动静,顿时慌了神,在鼻口试了一下,发现尚有呼吸,心下稍安。想不过是昏迷过去,过一会儿自然会好。心里一痛快吧,易之又开始胡思乱想了。此时此刻,一个娇艳美女昏迷在自己的床上,如果自己干点什么事……微微身手在朱婉君胸口探了一下,哆嗦一下,易之连忙抚胸,口中嘀咕:“罪过罪过。”
到底是抵不过欲望折腾,易之咬咬牙,决定先爽一把。却不料门外忽然传来许离愁的声音,“易之!你不要紧吧?”
易之心里那个恨啊!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易之?”许尚走了过来。
易之忙收起怒容,换上一副惆然神色,“朱兄晕倒了。”
“啊?何以至此?可是贼人所为?”许尚也慌了,适才他在隔壁房间正翻云覆雨,听到咔嚓一声,以为易之未碰过女色行为过于猛烈导致床板坍塌呢,后来又听楼下吵嚷,顿时觉得不妙,这才过来看看。
易之却道:“那些贼人人多势众,伤了朱兄,若非文某近些年练了些拳脚功夫,只怕朱兄……唉……”
许尚不知真假,也不与易之计较,他对易之还是很了解的。“大话连篇”,这是许尚给易之的另一个评价。探了探朱婉君的鼻息,许尚道,“我去请郎中来。”
“快去快回!”易之道。
许尚应了一声,急急出去,转了几条街,来到了城内药铺。“先生,快快救命!”
“何事?无须惊慌。”
“咦?先生,何以如此面善?”
“咳。”我咳了一声,捋了捋刚贴在下巴上的长须,道貌岸然道,“开封小城,抬头不见低头见,不奇怪。”
“呃……张先生呢?”
“他有事外出,托我照看着。”我厌烦的问道,“你到底什么事啊?”
“哦。”许尚终于想起正事来,顾不得询问张郎中何时外出,只道,“我一朋友晕倒了,在丽春院呢,先生快去看看吧。”
长话短说,到了丽春院,我装模作样的给朱婉君号了脉,言道,“无妨,休息一晚便可。”
许尚和易之均松了口气,许尚道,“如此甚好,呵呵,既然朱兄无事,我等也莫要担心了,且去快活便是。”说罢从怀中掏出散碎银两,递到我手里,道,“有劳先生。”
“客气。”我说罢退了出去,换了身衣服拔了胡子开始演老鸨的身份。
易之被许尚一提,心底的欲火又腾了出来,只是顾及自己君子身份,只道:“文某一向洁身自爱……”
“得了,又无外人在此,何须装蒜。”许尚说罢,乐呵呵的去找老鸨,打算再要个姑娘,见了老鸨之后不禁惊异,顿觉此人和刚才那郎中极为相似,却也不好询问,点了个水灵姑娘,推给了易之。易之假意客气了一番,便任由姑娘腻歪着进了原来朱婉君的房间。
欲知宽衣解带风流快活之事,咱下回分解。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