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蝶,你快过来帮帮我。”最后潇汲不得已将目光停在了晓蝶的身上。
停下手中的活,晓蝶近身接过潇汲的绣品仔细端详了一番之后咯吱一声笑了起来。
“到底怎么回事嘛。”潇汲气得嘴上都可以挂个油瓶了。
“公主你看,绣针要拿稳从这边穿入,依照所画之图案................................这样就不会打结了。”晓蝶拿着绣品有条不紊细细的讲解起来。
..瞧着自己绣成了一包渣的绣品,在晓蝶的一双巧手之下渐渐走入正形潇汲的目光紧跟着晓蝶的手不敢松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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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我懂了。”这女红还真是一门大学问了,潇汲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
不能再疏附大意,潇汲一针一线慢慢的勾着。
“对,就是这样了,公主真聪明一点就透。”晓蝶鼓励道。
“又在哄我。”潇汲轻松一笑。
“奴婢什么时候骗过公主啊。”
耳边传银铃般的笑声,晓蝶长得真好看。
“你觉得柳大人怎么样啊?。”潇汲按着晓蝶教的方法边练习着刺绣边聊到。
“柳大人他才高八斗,一表人才..........”晓蝶说着脸上显出一阵女孩的羞涩。
潇汲微微侧目,有所图谋的望了晓蝶一眼。
“听说柳大人尚未取妻了。”
“恩。”晓蝶低声回道。
“柳大人现年多大了”跟柳云昶差不多年纪的人,孩子都大了吧。
“这奴婢不知。”
“晓蝶今年多大了。”
“过了冬就十三了。”
“十三。怎么进宫的?”晓蝶伺候自己有二三年了,好像从来都没有问她是怎么进宫的,还真不是个好主子。
“奴婢是罪臣赵固的家眷,正德二十七年赵家被抄奴婢带罪入宫(正德既为齐国如今的年号)。”晓蝶低着头回忆着,眼中尽是委屈与无助。
“现在是正德三十二年,有五年了。那你的家人了?还有晓蝶以前叫什么啊?”打破沙锅问到底。
赵固?这名字陌生的很。想来也是正德二十七年自己才三岁多又怎么会知道了。
“奴婢叫赵恬。奴婢的母亲是赵固的妾室前两年病死了,其他人奴婢不知。”
提到家人二字晓蝶脸色难看了起来,不知是愤怒还是憎恨身体有些微微颤抖。特别是提到她的父亲时,竟生生的念出赵固两字,似是在有意撇清她们之间的关系。
“原来如此。”余光落在晓蝶的身上。看着晓蝶出落得如此亭亭玉立,寻常百姓家的女儿恐怕少有这般姿色吧。
“十三岁可以嫁人了呢。”
“奴婢不嫁人,奴婢只想留在公主身边伺候公主。”闻言晓蝶怯怯道。
“你别跪着啊,我又没说要赶你走。”知道晓蝶曲解了意思,潇汲只好解释谁知越描越黑。
“奴婢没有家没有亲人什么都没有了,如果连你都要赶奴婢走那奴婢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说着说着晓蝶的声音哽咽了起来,泪如雨下。
“晓蝶你误会拉,我怎么会赶你走了。”潇汲看着哭成了泪人的晓蝶,手足无措。
“真的?”
“恩。”
看着破涕为笑的晓蝶,潇汲舒了口气,难怪孔圣人会说“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看来这也并非空穴来风啊。本是一番好意想去求母后将晓蝶许给柳云昶做妾,却把晓蝶弄得梨花带雨。想做回好人吧还偷鸡不着蚀把米真是得不尝失。
好像身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皇宫里到底发生了多少不为人知的事情?母后的冷漠,柳云昶口中的如乔,晓蝶是罪臣的女儿....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