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头看到井野一脸“看吧,看吧,这就是无组织无纪律的下场。”的明白表情,鼬感到额头一抽一抽地。本就不擅言辞的鼬,被井野用话一挤兑,就更是抿着嘴,不再接腔。只是拿那双红得让人眩目,想占为已有的熠熠有神的眼睛瞪着井野。
啧,《猎人》里传说中的七大估计也就是这样的吧。井野双眼直冒红心地看着鼬的如同红宝石一样的双眼。可是又不想让鼬太过得意,井野扭曲着自己的邪恶思想。
“瞪什么瞪,别拿你那得了红眼病的传染源四处洒病毒,我在佐助那里见多了。”井野气鼬道。不过她说得也没错,平时为了看独一份的写轮眼,没少气佐助的说。—_—||||
“红、红眼病?”再怎没会说话,鼬还是鼬啊,头顶迸起一根根的青筋,唯一的感觉就是想扁人。
看到鼬头顶已经冒出凝成实体的青烟,井野自觉地闭上嘴巴,不再气他。可是让她不开口,那就像是认天不刮风一样,那是不可能底。
过了一会儿,井野又开始嗓子痒痒了。
“你怎么会受伤的?没有同伴吗?”井野好奇地又把椅子向前凑了凑。
就在井野快要睡过去的时候,终于听到了回答声,如果不是她知道这是鼬在说话,绝对会以为见鬼了。
“流浪忍者,有事先离开了。”
努力分析了好半天,终于明白鼬是在回答她先前的问话,不翻了个白眼,老天,至于这么节约么。这基因还真不是盖的,一个两个都一个德。井野感叹遗传基因的神奇。
“啊,该换药了。”被鼬的声音叫醒的井野一看天,惊叫一声,“噌”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手忙脚乱地翻出一大堆的药品和绷带。
帮不上忙的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井野费力地拆着他身上原来的绷带,然后撒上一些他从没见过的药沫,药沫一碰到伤口,便让他有种如烈火灼烧的剧痛感,一颤,伤口未愈合好的肌肉也是反射地一抽一抽地。
可是他一看伤口愈合的情况,就知道这绝对是好药,再看到井野包扎伤口的利落精细手法,绝对不是那些普通医忍能比得上的。不简单啊。鼬第一次正视井野的存在。
将注意力放到井野身上后,对疼痛的反应似乎小了些,或许是已经习惯了。在组织里,受了伤只能自己一个人胡乱地包一下,全靠自己的恢复力,那些同伴?除了缺根弦的鬼鲛还有些可信,就连喳喳呼呼的迪达拉都绝不可信。这是第一次有人为自己包扎伤口。
看到这个与自己弟弟一般大小的小孩忙活的身影,有种莫名的纷乱情岗鼬的心中悄然升起。
“为什么?”鼬忍不住问道。为什么要救一个自己村子的叛忍。后面这句他说不出口,压得他好沉重。
“啊?”忙着赶在上次上的药的药效过去之前换上新药的井野连头都顾不上抬,随口道。
“……”
反应过来鼬在说些什么的井野给了鼬一个卫生球,这人怎么这么别扭啊,又钻进了死胡同不是?
可是为什么心里又有些心疼呢?井野无意识地摸着胸口,发起了呆。
不说话时的井野像个芭比娃娃,一点儿也没有忍者的感觉,好净有听到井野叽叽喳喳地说话声的鼬疑惑地看着不动的井野,感到自己好像是一个脱离了血腥忍者生涯的普通人,而井野……
狠狠地甩甩头,他怎么会有这么荒谬的想法,生病还真得会让人变得脆弱啊,鼬苦笑着。
看到鼬哀伤表情的井野的心又是狠狠地一抽。不想去细分析,就将它扔到脑后吧。
“其实很简单啊,”井野一脸认真地给鼬释疑道,“你有扁过大蛇丸吧。”
在得到鼬肯定的答案后,井野笑得异常灿烂,明亮到就连鼬这个第一次接触井野的人都感到惊心动魄,毛骨悚然。“那不就结了?”
原因?
鼬打破脑袋也想像不出井野这个小小下忍怎么会和大蛇丸牵扯上,还有恩怨?
“大蛇丸啊,”井野顿了一下,温柔得可以滴出水来的表情突然间变得狰狞起来,吓得不适应这种状况的鼬的心脏差点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那个该下一千次油锅的混蛋家伙,不把他的小蛇皮绑到他脖子上挽个,再系个蝴蝶结,本就不姓山中!”
鼬都听到了井野磨牙的声音,这个大蛇丸是不怎么地,可是他是哪得罪这位了。
井野亮晶晶的大眼睛冒出比天照还炽热的火焰,咬牙切齿道:
“攻打木叶就攻打木叶吧,可他哪进不好,偏偏毁掉了本的房间,那条复个活蛇一千零八吃的呆蛇,不把他的蛇油刮尽,弥补本的精神损失,本就改姓奈良!”
“奈良?为什么要改姓奈良?”鼬有些好笑,真是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不过,他为什么有种不好的感觉?
“因为反正都会嫁给鹿丸,就算完不成这个誓言,提前跟他姓也没差啊。”井野大咧咧地笑着说道。她可不会乱发一些无法遵守的誓言,就算要发,也要给自己留条后路才行。冲动是魔鬼。她一直坚信这一点。
鼬的手一抖,拿在手中要递给井野的药便掉到了上,他有些发愣,自己为什么会觉得天有些发暗呢,这种沉重的心情是怎么回事,自己有病得这么厉害吗?
人在脆弱的时候总是会想一些有祷得,自己也不例外。鼬这样笃定着。不可以想太多。强行不去理会异样的感觉。因为他看到了井野在说到那个“鹿丸”时,脸上表露出来的那份温柔……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