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后来黄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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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人的视线全部聚集在中年男子身上,这个可怕的男人究竟是何来头?

    突然,裂天之剑上泛起淡淡蓝光,中年男子把持不住,裂天剑竟毫无假外力地漂浮在了空中缓慢的旋转起来,慢慢,慢慢的,裂天剑的旋转速度越来越快,旋转带动气流波动如一道道罡风在解剑池中肆虐着。

    中年男子目光一一扫过几人,再次大笑道:“哈哈…成了,尊儿,快取剑,我看谁敢动手”

    闻言,陈尊迅速冲向正在极速正在急速旋转的裂天剑,靠近剑旁,陈尊却不敢伸出手,这罡风能直接将任何东西剿得粉碎,他如何敢冒险?

    中年男子略微不满:“如此贪生怕死,怎能成大事,废一条手臂又如何,为他日破空仙去,有什么不值得的?快取剑”

    中年男子说话的功夫,裂天剑的旋转地速度欲加快了,剑体上的蓝光渐渐转为通红,看着这似乎能焚尽世间一切的火焰,陈尊再也没有勇气取剑了。

    一直沉睡的谭壁君脸色微微泛红,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问向一旁的谭风羽,幽幽道:“二叔,这,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能带我找到小坛子的吗?他人呢?哼,你又骗我”

    谭风羽将谭壁君抱在怀里,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嘘,不要出声”

    “咦?”谭壁君看向地上正胡乱翻滚的月夜,颇有点幸灾乐祸,歪着小嘴道:“月夜怎么了?吃坏肚子了吧!谁叫你一天到晚什么都吃的,活该”

    谭壁君歪着脑袋想了想,突然似有所悟,从谭风羽的怀中跳了出来,拉着他的衣袖,摇着他的手臂急切问道:“叔,小色狼既然在这,那…那小坛子应该也在啊,他们可是一起出去的,莫非他…”

    说到这,谭壁君的眼眶已经微微泛红。

    谭风羽叹息了一声,抚摩着谭壁君的小脑袋道:“哎,丫头,不要伤心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男人,天底下多的是啊,叔为你找个更好的”

    谭壁君眼泪哗地一声流了下来,也不擦去泪水,哭着道:“我谁也不要,我就要小坛子,叔,你一定是骗我的,一定我骗我的,对不对?你说话啊”

    谭壁君已泣不成声,捂着脸颊顿在地上独自抽泣起来,那我见犹怜地可怜模样,让谭风羽暗暗下了一个决心。

    “呜~~小坛子,你不要离开我,我再也不欺负你的月夜了,再也不烦你了,再也不会钻你被窝了,我什么都听你的,你快回来啊”

    谭壁君正在伤心之际,却被一双大手团团围在了里面。

    谭壁君擦了擦止不了又流流了又止的泪水:“叔,我想一个人安静地呆会,你不要理我”谭壁君此时的言语出奇地平静,仿佛一瞬间成熟了起来。

    “我在这啊,丫头你说什么呢?”谭风羽走到谭壁君身前,无奈地摊开双手。

    你不在我后面,那是谁啊?谭壁君回过头,顿时呆滞在那里,朝谭风羽狠狠道:“叔,这个月你再也别想我给你拿酒喝了,你坏死了”

    说完,又转过头,看着身后谭理的脸庞,抚摩着他刀削般的面颊,静静地看着他紫色的眼睛:“我真的以为你走了,再也不理我了,我好害怕”

    谭理将谭壁君紧紧地抱在怀里,此时无声胜有声啊!谭壁君脸色微微泛红,心内温暖极了,面带微红:“羞死了,别人看着呢!”

    谭理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这丫头为了自己连性命都能不顾,那悲痛欲绝的模样可绝不是能作假的,再辜负她,恐怕老天都不会放过我吧!

    “呜~呜~呜~呜~”月夜停止了一阵又不在地上翻滚起来,谭理蹲下身,抚摩着月夜,好好的为什么月夜会如此难受?将月夜翻过身来,谭理心中一阵悲凉。这是那个整天只会吃吃完睡的月夜吗?为什么?它…它好象要…

    “嗷”月夜突然一口咬向谭理,谭理本能夺开,却呆呆地没有任何动作,手上的一块皮肉被月夜给撕了下来,顿时鲜血直喷。谭理似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痛的只有心里。

    “啊,你流血了,快止住啊”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谭理彻底发懵了,谭壁君更是急得火烧眉毛,顾不得脸面,将白衣撕下一片,将谭理的手给包扎了起来。嘴里喃喃念叨着,似在吟唱,谭壁君将双手抚摩着谭理被白纱包住的伤口,一阵淡淡的白光从谭壁君手中冒出直灌向谭理手臂上的伤口处。

    “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用,一级的魔法治疗术,你怎么这么傻啊?你不会躲啊!”谭壁君带着些许担忧,带着点点责备道。

    看谭理的神态似乎还处在错愕之中,看着眼前的月夜,心内说不出的苦楚,并不是痛的,他自己也说不上来这是什么感觉。

    他伸出手,再次抱起月夜,只见月夜的眼中流出两行浑浊的泪水,一人一兽就这样看着,月夜似乎比谭理好不到哪去,一厥不阵昏昏欲睡的样子,那模样很是可怜。

    谭理抚摩着月夜的头,笑道:“我没什么的,饿了吧?等下带你去吃酒菜,我们一人一半,不许多抢哦”

    月夜将头使劲往谭理怀里钻着,谭壁君愤恨道:“你这个小色狼,再咬我夫君我就跟你没完”谭壁君对月夜还是很有威慑力的,月夜一脸委屈地望着谭壁君,谭壁君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欺负狼了

    谭风羽顿时将嘴里的酒给喷了出去:“啥?就夫君了?壁君丫头,你倒是把自己嫁的快啊?”

    一直静静地看着解剑池状况的黄义一抹脸上的酒水,丝毫不以为意,毕竟被喷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习惯也就成自然了。

    “我…我…”谭壁君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粉颈都被染红:“我…我…叔,你老是欺负人家老实淳朴”

    “噗”黄义习惯性地再一次抹了一下脸旁的酒水。

    差点没一口气背过去的谭风羽彻底无语了,你纯朴?你老实?是谁把我的厢房给一把火烧了的?是谁把我的酒全给一股脑砸了的?这几个字和你这丫头挂上勾,那还真就变味了。

    不远处,司马秋怡望着谭理与谭壁君,眼中尽是哀愁之意,他不是谭壁君的三叔吗?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小三顺着司马秋怡的眼神望去,杀意顿显,手中酒瓶“啪”地一声碎裂,他如何认不出,这天底下,又有几人能是紫色的眼睛。

    谭理感受到不远处小三传来的阵阵敌意,抬起头,与小三的目光对峙着,两人的战斗已用眼神展开,谁都不肯让一步。

    中年男子看了看陈尊,有点失落道:“尊儿,再不取剑,我也帮不了你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陈尊咬了咬牙,就算废了这条手臂,也一定要拿下裂天剑,陈尊颤抖地伸出双手,慢慢伸向正散法着极度高温的裂天剑,裂天剑此时通体泛红,一股股热浪在剑身上如毒蛇吐着信子般燎人。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