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两情相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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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等等,别动”两人顺着足迹一路寻找,谭风羽突然挡住谭理,疑惑道:“这里怎么会有如此高级的法阵?壁君那丫头陷进去了?”

    “这有法阵吗?哦,好象确实有”谭理看着这六级的法阵,一时之间竟也忘记了隐藏实力,这六级法阵在他看来,的确如同虚设,只要不是变态的高手布置的八级以上阵法,他都完全有信心能破开或者将其改造。

    “三弟,别小看这阵法,深奥着,以前叔也叫我学过,可是看着那些高级阵法的图形我就头疼不已”谭风羽拍了拍脑袋道。

    谭理皱眉问道:“阵法师如此来到雾隐森林岂不是找死?”

    谭风羽答道:“可不是吗,但有人保护那也就另当别论了,除了杨家,我想没有别人了,哼,杨雨你最好也来了,咱们新帐就帐一起算”谭风羽的拳头已暴出根根青胫。

    “三弟,我回去找白如大师,看他可有办法,你在这守着,千万不能让壁君出事,不然我便不认你这个三弟了”看的出谭风羽的确十分关心这个丫头,谭理点了点头,却是最有保证的回答。

    这个三弟的性格谭风羽是摸透了,如果他点头了,那就是赴汤蹈火也会在所不辞的最好保证了。

    “阵法?这么久没动《破天图》,手都有点生疏了”谭风羽,走后,谭理独自寻找了金木水火土的无行方位后,将其干脆改造《破天图》内所记载的七级阵法,随后便如回家一般直接踏进了这幻阵。

    “哈哈,好,那小子进去了”杨炎大笑道,一个三弟,一个谭壁君,这次他可赚大了,谭壁君他是断然不会杀死的,留下收在房中,岂不是比杀了更来得让谭家气竭?等等,三弟?三少?他默默念叨着。

    “是他,他还没死,四弟,就是那小子杀了老三,就是他”杨炎并没有见过谭理的面孔,此时也是一时想起来,一年半前,谭家确实有个三少,而现在这个无疑就是那个杀死杨品的谭家三少。

    杨雨坐在远处的山坡上,瞟了一眼杨炎:“看他的样子也不过十六、七岁,如此一小子也让你大呼小叫,你也不嫌丢人,况且三哥是决斗战死,确实怨不得他人”杨雨确实没有被家族的仇恨给冲昏头脑,能说出如此不利于杨家的话,估计在杨家的亲属之中,也就只此一人了。同时他也有点惊愕,如此小儿也能将三哥杀死?他开始有点在意谭理这个他眼中的小鬼了。

    杨炎没有反驳,内心却将杨雨的祖宗十八带骂了个遍,虽然知道等于骂自己,但还是忍不住那一腔怒火。

    “白如是我的,你们不要插手”黑默淡淡道。

    杨雨拿着剑向周围的几人一一指过,接着道:“谭风羽是我的,你们谁插手我就让谁死,记住,是任何人,拼着这条命,插手之人我也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杨炎内心淫笑着,去吧去吧,那阵法内的两个人就留给我好了,只是要是杨雨你被谭风羽给干掉,老子才是真的省事,我亲爱的北冥之剑啊!!

    黄义打坐调息着,对几人郑重道:“还是看下来的是何人怎么再决定如何出手吧,你们不得让那些剑客武士靠近我,否则我宁愿先干掉你们”

    几人同时应了一声,“好”。

    “你,你怎么进来了,你怎么出去啊,你这笨蛋”谭壁君嘟着小嘴,对着冲进阵法的谭理满是怒气。

    “我来救你的”

    谭壁君内心满是温馨,眨巴眨巴着眼,明知故问道:“真的吗?”

    谭理一阵郁闷,敲了下她的小脑袋道:“不是真的进来做什么?明知故问”

    谭壁君揉了揉额头,撇嘴娇声道:“人家真的不知道嘛!喂,小坛子,你真的真的是不顾你自己危险来救我的啊?好感动哦,还用起成语来了,读了一年文学书,都成文学大家了?哈哈……”

    “……”

    谭壁君此时是真的很开心,就算死在这,她也不会有什么遗憾了,能和喜欢的人死在一起,人生这也是一种很能达到的愿望吧?

    幻阵外,谭风羽真带着白如匆匆赶来。

    “这是…这是七…七级阵法啊!我也没有一点头绪,不知道你们谭家可得罪了哪为阵法宗师?”看着眼前的阵法白如一阵枯涩,这正是自己追求了整整十年却只迈进了门槛的七级阵法啊!

    “啊?开始我以为最多六级阵法啊,除了您白如先生,还有谁能有如此之高的造诣?”谭风羽这时也急了,谭理那小子肯定是进去幻阵了,实在没有办法只能找叔叔出手破开这阵法了。

    “我试试吧,好歹我也对七级阵法有过研究,一些基本的阵法图案早已烂熟于胸”白如在阵法的周围,不停的打着转转,他的脸色也越来越苍白。

    这、这、这,为什么?这样的五行方位怎么能布置出阵法?布置阵法的那人不是天才就是对阵法一窍不通的白痴啊!可是眼前的事实他又不得不相信,这种阵法图行他闻所未闻,丝毫不知如何下手。

    “白先生,可有头绪?”谭风羽急切问道,里面的两个人可是他最疼的侄女和最好的酒友兼兄弟,他如何能不急。

    白如轻轻的摇了摇头,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似乎受到了很严重的打击。

    突然,谭风羽脸色一沉,起身一刀,冲向草丛,一颗鲜血淋淋的头颅出现在他手中。

    “都给我滚出来,躲躲藏藏,鼠辈是也”谭风羽一声怒吼,接着道:“怕什么?你们爷爷我等着呢!哈哈……”

    白如的斗气修为是五级初期级,对周围情况的感知程度却远远不如谭风羽来的强烈,此时,他也全身戒备着,不断的打量着四周。

    只见一白衣男子仗剑走出,死死地盯着谭风羽:“谭风羽,你可记得我杨雨?”

    “你又不是我情人我时刻记得你做什么?咱俩的仇怨今天就该清了清了,什么攀亲带故的你就乘早给爷爷省了,二十五年前我能杀得你狗一样逃跑,今天也照样可以”谭风羽将头颅一仍,擦了擦刀身上的血液,狂妄道。

    “够狂妄,你还是那么自视甚高,如今的我已是当初我的了,少放胡话,来便是,这把北冥就是给你挖坟墓的锄子”杨雨将北冥剑往身前一横,冷冷的看着眼前的谭风言,两人的仇怨已经不是一天两天,更不是单单的家族利益之争。

    谭风羽眉头微皱,浮云大陆兵器谱上排第四的北冥,就是强悍如斯的他,也不敢轻易缨其锋芒,现在他也不敢再轻视杨雨这个曾经的手下败将,他清楚的感知到杨雨的斗气修为是四级后期,但是有了如此宝刃,胜负真的很难说。

    不远处,白如正与黑默对峙着,两人倒没有什么叙旧的废话,见面就非至对方于死地不可。

    说来也怪,两人的兵器都是剑,一黑一白,斗气都在五级初期,阵法也同时处于在六级顶峰,无论哪方面两人确实都在伯仲之间。

    白如一声冷哼,将腰间长间抽出,直指黑墨,随手一道剑气挥出,无形剑气似锋利的实体刀刃,扑面切向黑墨,黑墨轻轻一剑,便抵消了这骇人的剑气。这只是小试牛刀,两人彼此的试探罢了。

    白如挥出剑气也不急着进攻,直看黑墨如何反应,现在黑墨心理还在打鼓,难道白如突破至七级阵法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可是身后不远处的七级阵法却明摆在那里,他心理正在犯着疑惑,看向白如的目光也欲发显得不解。

    白如见黑墨如此反常,也不过问,反正这个死对头突然发生了什么不可预料的事,也算不上稀罕,不再给他思考的时间,至于那个能结七级阵法的高手,打死他也不相信会是黑墨。白如极速冲向黑墨,黑墨回过神,与白如撕打起来,两人剑法竟也如出一辙的相似。白如刚要一剑刺去,黑墨却已做了抵御的准备,两人你来我往的不像在拼斗,倒像在切磋交流心得。

    两人拼斗了数百招,依旧不分高下,两人此时却都气喘如牛,死死盯着对方。

    白如突然将剑收进鞘剑,苦笑道:“黑墨,你我都斗了这么多年,我们换个别的方法来决胜负如何?”

    黑墨也知道,这样下去何年何月才是个头?他如何不想早点了了这个心愿?,冷声道:“如何比法?”白如将带在头上的黑帽取下,不看还好,那样貌竟与白如一般无二。

    “我们一人**一个徒弟,三年后,看谁其阵法造诣高,那便是胜了如何?你我动手,永远是个平局,倒不如让他们去比拼一下,你若胜了,《阵法秘典》后半部我自当双手奉上”

    黑墨却疑惑了,如果说的两人比拼阵法,白如的胜率自然高了很多,可是现在这个比法,天平明显是自己的,白如脑子烧坏了?不可能。

    见黑墨不为所动,白如也犯难了,其实早点了结对谁都好,白如也是一时冲动所作的决定,共同参阅?不可能。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好,三年后的今天,我会带我徒儿前来,咱们只比阵法,其余一概不论,希望你说到做到”黑墨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杀机:“白如,我对《阵法秘典》其实没有很大的兴趣,若不是你为了这本破东西杀了恩师……现在就算你如何求我都是徒劳,我们手底下见真章,我真想看看,你把那视若珍宝的《阵法秘典》双手送上时的表情,哈哈……”

    黑墨的话声回荡在白如耳边,此时的白如脸色红得发紫,拭师这么大的污点,绝不能出现在他的人生轨迹上,此时,他已决定,无论如何,非至黑墨于死地不可。

    想到这,白如留给其余几人一个冷漠的背影,朝白家方向而去,现在他可没有一点时间可以浪费,找到好的苗子,就将其培养阵法高手,谭理的阵法进度虽然可以,但在他眼里还算不上天才,而此时他心中已有了人选,谭家的恩怨他可不想干涉,杨家和谭家他都是惹不起的,对谭风言的委托他已完全达到,现在走,任谁也没有多余的话可以说,相信谭家也能理解他的处境吧!在夹缝中求生存,确实不易。

    白如倒是一走了之,谭风羽可苦了,三弟和壁君可怎么办呐?管他的,到时请叔直接用剑气破开这六级阵法不就得了?他一直认为这个阵法还处于六级状态。

    杨雨还那给他多想的时间,只见又是一剑劈来,谭风羽暗暗叫苦,这把北冥真的很变态,他的玄铁打造的长刀上早已是坑坑洼洼残破不堪,真不知道这把刀还能接下杨雨几剑。他不停的闪躲着,避免剑刀剑相交。

    他越是这样闪躲,杨雨的攻势却欲加猛烈起来,杨雨此时的心情那是一个畅快,憋屈了二十三了,败给谭风羽的那一战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如丧家之犬的狼狈,那如落水狗般的被追杀,是刻在身体上的一辈子的耻辱。

    “谭风羽,你也有今天?哈哈……怕死吗?知道被人追着打的感受了吗?很有滋味吧!”杨雨不停地仗剑直杀,左冲右突,意气风发。

    “哧”谭风羽的衣服被划开,这时,谭风羽真的怒了。

    既不闪躲也不抵御,轮斗气,他足以将杨雨劈飞,两人刀剑相交时,杨雨退后数十步,而谭风羽则只三步,明显不是其对手,只是那把北冥剑真的是个麻烦,吃过这次亏他已决定一定要找到一把好的宝刀。

    “老子与你同归于尽又如何?”见杨雨再次不依不饶的攻来,谭风羽索性将身上衣物全部撕开丢在一边。

    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谭风羽无妻无子,而杨雨的娇妻已有足足八个,六女七子,他如何愿意与谭风羽同归于尽?这个世界他还有太多的舍不得。

    “今天,我要为玉颜报仇,她死得太不值得了,都是你这个蠢货,这辈子我谭风羽与你们杨家不死不休”放下一切决定豁出性命,想起那个与谭壁君一样活泼,主动,敢爱敢恨的玉颜,谭风羽心内苦涩一片,要不是自己的拒绝,要不是自己迟迟让她等待,要不是自己犹豫不定,怎会给杨雨可乘之机?她又怎么会死?

    此时的局面已完全扭转了过来,杨雨明显畏缩了太多,处处受制,那是因为他没有死的觉悟,一个连死都不怕的人还会怕什么?战胜自己才能战胜恐惧,战胜恐惧才能战胜死神。谭风羽完全是因恨得忘乎所以,才抛开这一切的世俗。其实这个世界公平的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当一个人真的无欲无求时,即使他一无所有,他也是世界上最富有最睿智的人。

    杨雨看着身上破开的几道刀伤,顿时心内一阵恐慌,他真的不想死,他也真的不明白,女人,没了再找就是,这个疯子谭风羽为何为一个玉颜如此仇视自己?他承认,追求玉颜不成,将其杀于剑下确实有点过,但也不至于弄得如此吧?他现在已经有点后悔了,二十三年来第一次后悔,要是早知道她是谭风羽这个疯子的女人,打死他他不想染指分毫啊!

    擦了嘴角的一丝鲜血,谭风羽身上已有四处剑伤,都是败杨雨所赐,他现在没有一点感觉,一点都不疼,真的,这是愤怒战胜恐惧的时候,感觉变得麻痹起来。

    “狂斩”谭风羽双手紧握刀柄,一跃三尺,就这一招,曾经杀死司马家长老的他的最强一击。

    杨雨看着扑面杀来的谭风羽,那霸道的气势,让他感觉身体即将被撕裂,斗气全部凝聚在长刀上,谭风羽这是致命的杀招,对敌人是致命的,对自己的身体也是有极大的损伤,谭风言自死神峡谷一战后,便不再让他修炼谭笑天传给他们的身法和招式,他如何不知这攻法的反噬性,只是现在已顾不了那么多。

    “啊”谭风羽一声怒吼响遍死野。

    杨雨此时逃跑之心已生,与这个疯子再战下去,非弄个非死即残的地步不可。但是如今局势却不容他逃避,谭风羽的突然出招到他思考时间之见一两秒之间,谭风羽的斗气比他高一个等级,哪里还有夺闪的余地,再不抵挡就是被分尸的下场。

    “啊”杨雨一声怒吼,体内斗气已形成一阵淡淡的白晕笼罩着他的身体,杨雨并不抵御,而迎向正在急冲而下谭风羽,“破雨一剑”只见杨雨此时已化作一道剑光,古数的落叶簌簌而下,被两人的都斗气搅得粉碎。

    “叮”一声清脆的兵器碰撞声传来,谭风羽半跪在地上,双手紧握着长刀,就好象他出招时的姿势一样没有任何改变。

    杨雨的身体似被箭矢射下的飞鸟,从高冲直直落下,与出招前相比这次却是脸先着地,他带着模糊的意识,我要死了吗?为什么他会这么强?为什么我的最强一击没能取胜?我不甘心啊!

    而他此时却已看不到他的对手谭风羽的状况,谭风羽扑通一声,仰面倒地,手中长刀已断为两截,看那蠕动的双嘴,似在喃喃自语,北冥,北冥之剑,真的不愧为兵器谱上排名第四的北冥真的名不虚传啊!

    两人这样静静的躺着,轻风吹拂着两人邋遢的面颊,良久,谭风羽突然颤颤地爬了起来,摇晃了几下身形,终于还是站稳了。他的伤太重了,胸口不停地冒着鲜血,皮肉翻裂着。

    他握着已变为半截的长刀,一步一步地往杨雨所躺的地方挪动着。此时,他的双眼中再也看不到一丝神采,完全是凭着仅存的一点感知来判别杨雨所躺的方位,仅仅靠着那愤恨的力量支撑着身体不再倒下,这完全是一个人的意志力。

    终于,他的脚踢到了什么东西,他缓缓举起了手中的半截残刀。

    “小坛子,快躲起来,来人了”谭壁君拉着谭理的衣袖,指着远处模糊的十余个人影。她虽然知道现在谭理的修为斗气在四级后期,但谁能保证对方没有五级六级高手呢?

    两人躲到了一旁的岩石后,这里的地质面貌,谭理并没有刻意去改变,根本没有那个必要,阵法内还是和雾隐森林一样的环境,特别适合藏匿。

    对于谭壁君,他也只能随她而去,总不能暴露他懂七级阵法吧?那样的话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来找他麻烦。对于《绝天图》他的疑惑越来越重了,这本东西可以说完全逆天而行了,学习了一年阵法一些阵法的基本功效他如何不懂,可是他一手改造或者结造的阵法却好象这就是他自己的天下一般,随心所欲,别说是面前十几人,就算是七级高手,他也有信心将其毙命于阵中。

    只是这个阵法到七级却怎么也迈不进门槛了,为什么?他心理疑惑非常,每次他暗中结造八级阵法,就好象多米诺骨牌般,一处损,满阵皆残,一个小小的细节没有设定完成,整个阵法就全部瘫痪了。其实他也一直没有懂这个八级阵法原理,只知道非常非常的繁琐。

    “不可能找不到啊,这个阵法左右长度不过几百尺的范围,怎么会?”杨炎找寻了几个时辰,却始终没有找到谭壁君和谭理的身影。

    见十几人在闷头寻找,谭壁君躲在岩石后捂着嘴偷笑,此时十几人寻找的步伐正在渐渐靠近,她也不由得有点担忧起来,如果在感知以内,黄义要找到两人也不是什么难事,哦不,应该说找到谭壁君不是什么难事,因为谭理周身丝毫没有任何斗气的征兆。

    与其坐已等壁,不如先发制人,谭理虽是这么想,可却又有些犹豫,不能在谭壁君面前暴露实力,否则以她那说话不停的嘴,指不定捅出什么篓子来,那可就麻烦了。

    谭壁君内心直呼,怎么办?怎么办?就要走过来了,她现在连大气都不敢出,小小的一级魔法师还真不够人家切菜的。

    但她跟不愿意谭理去冒险,虽然这个家伙十分的坏,十分的不解风情,十分的不懂怜香惜玉,但看到自己紧握住他的大手,这些抱怨早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少爷,找不到就算了吧,咱们赶紧按照黑墨先生的路径出阵去,也不知外面怎么样了”靠着身后的岩石,黄义对一旁正在愁眉苦脸的杨炎道。他怎知进来容易,出去可就难喽!

    “不管怎么样,一定要找到他们”杨炎找两人的欲望十分强烈,其实就只是找谭壁君的欲望强烈些罢了,那个出了名的倔强叼蛮丫头,还真为不少人凭添了莫多的征欲。杨炎眼神中闪过一丝凶狠,悄悄给黄义打了个手势,挤了挤眼神,黄义五级中期的魔法修为怎会不懂?

    谭理心理一阵疑惑,这么近的距离,虽然他们感知不到自己,但谭壁君却……他欲拉起谭壁君跃起身,惊呼:“糟糕,不好”

    可谭壁君却纹丝不动地立在原地,无论谭理如何拉扯,都不见动弹。怎么回事?他心理一阵迷惑,这丫头怎么变得这么重了?突然,他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也动弹不了,怎生得如此奇怪?

    “十倍重力术”黄义双手合十结着法印,嘴里轻吐出三个字。

    杨炎哈哈大笑起来,走近谭壁君,捏起她的下巴,谭壁君原本惊讶错愕的脸蛋,此事已是一阵羞愤,怒视着杨炎:“再给我躲啊?谭家的掌上明珠,我美丽的谭壁君小姐,哦,不,以后就叫你杨夫人好了,我这人除了女人,对谁都不好,我这人也不花心,你可是很靠前的第七房哦”

    “啊”杨炎抱着自己的双,夹在裤裆里不大叫起来,那声音何其悲壮。

    “咬死你,我咬,我咬,我咬咬咬”谭壁君身体虽然不能动弹,但嘴却能勉强张开,杨炎做梦也想不到,这叼蛮小妞竟然会咬人,他心理一阵困惑谭家好歹也算在浮云大陆排得上字号的大家族吧?怎么生出的闺女如此不懂礼仪啊?

    “你属狗的啊?臭娘们”杨炎抡起手,正欲给谭壁君一个响亮的耳光,可是却停在半空,看了看手上深可见血的牙印,微笑道:“不可以对女人动粗,打坏了,可是我自己的损失,今晚我就喂你吃合欢散,哈哈…我的谭小姐,真想看看你跪在地上哀求我上你的时候,啧啧…那滋味”

    “快点,我快维持不住了”黄义额头上冒着点点汗水,急道。

    “黄先生您在支撑一会儿,我让这小子生不如死的死去,也算是为我那白痴一般的弟弟报了仇了”杨炎看了看边上的谭理,拔出腰间长剑,得意道:“你说说,我该先切下你的左耳朵呢还是右耳朵?或者剜出你的双眼?你自己选一样吧?”

    “不,不要,你要做什么我都从了你,你不要碰他”谭壁君脸上挂着豆大的泪水,大声叫道,看到那剑尖在谭理面部指来指去,她真的怕了,但却很勇敢。

    谭理心理一阵感动,可惜现在不能结印,早知道就直接将其扼杀了,管他的暴露不暴露,即使招来强大的对手,也比现在死了好吧?还得靠一个女人保护,实在是憋屈的很。想想以前对她的态度,真的很不应该,起码她敢爱敢恨,爱憎分明,叼蛮了点也是无可厚非,这样的家世背景又有几个不是嚣张跋扈的?

    “哦?真的什么都行?那我要你今晚陪我过夜,将身体交于我可好?”杨炎放下手中长剑,回头瞥了一眼正咬牙流着泪的谭壁君。

    “再不说话,就是他的一只耳朵了”见谭壁君咬着珠唇不做声,杨炎举起长剑,作势要削下谭理的一只耳朵。

    “好,我答应你”良久,谭壁君任泪水流进嘴唇,坚定道:“你先放了他”

    “逗你玩的,你还当真了?我杀了他再将你给上了,谁能奈我何啊?我凭什么要留下这个后患呢?”

    “杨炎你混蛋,无耻”谭壁君双眼喷火,恨不得将杨炎烧成灰烬,图个天下太平。

    “你再不动身,我可就无能为力了,少爷,我的魔气只能支撑一会了,你赶快解决了吧”黄义头上正冒着豆大的汗珠,这个少爷的脾气他可是清楚的很,不将敌人玩弄到苦不堪言,求死不得,估计是不会罢手的。

    谭理心中那个恨啊,看到谭壁君如此落寞的神情,他一阵心酸,这是她第几次因为我而哭了?要是现在一道天雷劈死这王八蛋就好了,我草。

    “轰”杨炎正欲张嘴说话,此时身体却被炸的四分五裂,天空中顿时飘起血雨。

    “这、这、这”黄义哪里还有精力再继续维持“重力术”,嘴里喃喃道:“天、天、天雷?怎…怎么回事”

    谭壁君愣了一会儿,他哪里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倒在谭理怀里抽泣着。

    “这是…”谭理也不懂,为何刚想到天雷劈死杨炎,就真的发生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真是老天有眼?

    谭理轻捧起谭壁君的脸颊:“还好,没有劈到你身上,不然我可就会伤心一辈子了”

    谭壁君心理暖暖的,依偎在谭理怀里,粉嫩的小脸光彩溢溢,娇声道:“人家可是好人,要劈也只能劈那些坏蛋,就像他”说完指了指还在发愣的黄义。

    谭理点了点头,捏了下谭壁君脸蛋,笑道:“对对对,好人好人,要劈也劈他们”

    谭理话刚出手,天空轰隆轰隆的便响了起来。

    “喂喂喂,我开玩笑的,不要再劈了,大哥”谭理连忙向着天空摆着手,那神态也不知是对谁说话,看得谭壁君的小脑袋直犯迷糊。

    “你…你能操控天雷?你…你到底是…是什么怪…怪物”黄义的内心已恐惧到了极点,眼前这个只有四级后期斗气的小子竟然能如此逆天而为,天雷,那是什么概念?我的“雷电击”也没有其千分之一的威力吧?

    “你这坏蛋,明明可以不让人家出丑的,害人家被那混蛋羞辱,你开心啦?”谭壁君插起腰,左一个人家又一个人家,那声音甜腻得跟糖似的,哪有什么怨气可言。

    谭理看着谭壁君,眼神中难得尽是温柔,抱着她的小腰,笑道:“我也不知道,不过好象某人说为我做什么都可以的,是谁去了,我一时还想不起来”谭壁君如此为他,就算是铁石心肠也该融化了,他并不是没有感情的人,别人对他的好他都铭记在心,若再冷眼看谭壁君,他自己都会骂自己是个不懂感情的冷血动物。

    谭壁君脸色微红,粉拳直击:“小坛子,你…你这坏蛋就知道欺负我”边说边将头使劲往谭理怀里钻,月夜好象也有这嗜好。

    安抚了谭壁君,谭理看着依旧在那迷茫的五级中期魔法师黄义:“要么死,要么依附谭家”

    黄义被谭理的话声惊回神,问道:“你、你不杀我?”

    “我为什么要杀你?你也是为人卖命,为谁效力不是一样?我何必和你计较”

    “好,不过我有一个条件,不然我死都不会为谭家卖命”黄义神色凛然,倒有点慷慨赴死的豪情。

    “说”

    “你得教我阵法,不是浮云大陆流传的那种,而是你自己结造的,像现在这种”黄义的眼神中带着不加掩饰的渴望。

    谭理皱了皱眉,他在衡量到底值不值,拉拢一个五级中期的魔法师可以让自己了解魔法攻击,就不会今天这种情况了,这次也是运气而已,他自己都不知道,在阵法内,他一切都是主宰,不管是肖凝佳和白如都没有提及过这点。这已经是完全不同于阵法的另一个形式的东西了,那到底是什么?现在谭家第二的高手也就才是五级中期的谭风言而已。

    “可以”谭理还有一句话没说出来,只不过能不能学。学不学得会我就不管了,现在的他比起一年前来确实狡诈了不少。

    “壁君,为我保密,不然我会很多不必要的麻烦”谭理刮了下谭壁君的鼻子,转而对黄义道:“你也是,可能做到?”

    “绝对没问题”黄义心道:开玩笑,让别人知道?我傻呀我?恐怕到时前来学这变态阵法之人都要排到皇宫里去了。

    “再叫一句听听”谭壁君闭着眼,很享受这样的感觉。

    “壁君…壁君…壁君…”谭理挠着谭壁君的下腋,两人追逐打闹起来。谭壁君心理都乐开了花,接触以后原来这个小坛子也不是那么冷淡啊!只要走进他的心扉他还是很开朗的一个人哦!

    谭理自己都诧异自己的心境竟会有这么大的变化。

    “啊,哈哈…别挠了,哈哈…不要挠了,我的头叉不知道去哪了,很重要的”谭壁君皱着柳眉在地上寻找着。

    “是不是这个?”谭理拿着一个玉钗晃了晃:“这个?很重要?”

    “对啊,从我一出生就带在身上了,我的贴身护生符哦?”谭壁君一把夺过玉钗带在头上,花痴道:“漂不漂亮?”

    “很漂亮”谭理仔细的打量了了下:“这个玉钗”

    前半句谭壁君还开心的像只小鸟蹦蹦跳跳,后半句一出口,顿时脸上黑线直冒。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