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那这次护送圣宠回圣教是你来还是我来?”此时,左护法撕下上的一条的碎布将脸蒙住,对这位圣教的右护法问道。
“左护法这是说的哪里话?圣教之徒本是一家,何来你我之分,大家都是为教主效力,说什么你我岂不是太生分了。”
“你少给我来这套,就你那点心思我还不知道?这样事你杜康还做少了?本小姐最看不起那些没有本事只会阿谀奉承溜须拍马的人了”左护法冷笑道。
“梦夕,我已再三给你面子了,不要给脸不要脸,会一点毒物的小伎俩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别忘了,你现在的小命可是在我手上”杜康俯视着下面的梦夕,一副胸有成竹的姿态。
“杜康,就这几许人就想拿下我?你未免也太小看我梦夕了,只需一把毒物,我保证让你们生不如死,不信你可以试试,这个风刮的可真让的舒心呐!”
“哼,那是别人没有防备一时大意而已,尽管来便是。”杜康朝身后的人一瞥眼,道:“你们都看到啦?现在是左护法与我为难,我可是无奈的很,下去,活捉,如反抗,就地革杀,教主那边自有我挡着”
杜康身后的十几人犹豫了一阵,相继放下竹篓。
梦夕一声冷哼,显然不将这些小卒子放在眼里,从怀中掏出粉末药物,借着崖底袭来的大风,毒粉向着十几个教徒扑天盖地而去。而十几个教徒却丝毫没有任何中毒迹象,继续向着梦希而来。
“杜康,说什么本是一家,笑话,想来,你早就有想法至我于死地了。”见毒物没有起到任何作用,梦夕也有点慌了。
“早知道你擅长毒物,我怎会不做准备?避毒珠这东西也并不难找,姜还是老的辣啊!况且你早就该死”杜康的面目狰狞指着梦希道。
“站住,谁再走一步,我就将这圣宠给仍下山崖”梦夕拎起小金狼,作势欲仍。其实如果比拼修为,以梦夕四级中期的修为解决这些教徒并没有问题,只是一个与他同样修为的杜康却难以应付。
“仍吧!仍吧!你仍下圣宠与我何干?我相信教主英明神武,定会明断是非”杜康索性挥了挥手,捋着半白的胡须,一副悠然自得的神情,轻笑道:“哎!可怜的梦丽娘呢!也只有她会代你受过了吧?”
闻言,梦夕娇躯微微颤抖,胸口一阵起伏着,脸色极差地怒目注视着站在崖顶得意洋洋的杜康。
“杜康,你是我见过最无耻的人。”梦夕将手中的小金狼放下,任凭教徒将她五花大绑起来。她可以死,什么都可以放下,但是惟独不能让丽娘受到伤害,这也就是她唯一的软肋了。
“带上来,捆紧点,这魔女可不是一般的狡诈。”见梦夕放弃抵抗,杜康也是暗自松了一口气,若她真什么都不顾地将圣宠仍下崖底,那教主那边他也定讨不了好,即使不死也有个边,只是赌一赌罢了。若梦希再坚持一时半会儿,那先服软的就必定是杜康了。
“毒女梦夕,你也有今天,我该怎么对付你呢?先奸后杀?哦,不,废去你一身修为后,将你体内毒素除尽,那醉红楼的招牌红人,非梦希小姐莫属了”杜康捏着梦希的下巴,扯下她的面纱,讪笑道:“好好的一美人儿,老把自己弄那么丑做什么呢?把我服侍好了,说不定我会大发慈悲收你做了第十三房妾室呢!”
饶是杜康也不得不承认,毒女梦夕,绝代尤物。但是如此一朵毒玫瑰他可不敢收入房中,哪天自己莫名其妙的死了都不知道。
“杜康,你敢如此对我,我梦希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我呸,做你的妾室?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本小姐情愿死”梦夕的脸此时血色已褪去。她真的有点后怕,杜康这个人她如何不了解?
“我不敢?哼,我杜康有什么不敢的?”松开梦夕的下巴,杜康转身向十几位教徒命令道:“今天就留宿在此,明天再起程。”
梦夕瞥了一眼躺在地上,散失了五觉的谭理。与杜康相比,那小坏蛋也不是那么坏了,他只想逃命,却没有加害她的心思。
“怎么?你小情人?莫不是她伺候得不好你将他杀了?”不料,这一眼却被恰被杜康看到.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梦夕看也不看杜康,撇过头道。
“你莫要把我惹急了,否则我拼着教主的责罚也要将你就地正法。”杜康右手捏着梦夕的腮邦,狠狠道。
“别拿你的脏手碰我,恶心。”梦夕用力摇着头,挣开杜康的手。
“恶心是吗?我就让你见见更恶心的。”说完,杜康拎起娇躯微颤的梦希,向着不远处临时搭建的露宿帐篷走去。
“等等,杜康。”梦希的态度柔软出乎意料的柔情,连杜康也不由得呆了一下:铁数开花了还是这小丫头转性了?嘿嘿!性格再倔也到底是个女人啊!
“你要我的身体,我便从了你,以后我便是你的人了,只是那人与我有着莫大的仇恨,我必须让他生不如死,才能咽下这口气,你可能让我了了这心愿?”话说到这,梦夕的眼角已闪烁着泪花,丝丝细语无不扣人心弦。
“哼,我杜康可没有那么笨,你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我,休要再耍什么把戏,今天我就教你什么才是女人该有的姿态”其实杜康也只是一时的猜测,但小心驶得万年船,他可不保证梦夕不会玩什么花招。
“杜康,你看我身上的铁树藤缠得如此之紧,浑身都动弹不得分毫,你还怕我做什么?你一个大男人气量就这么小?那这样,你将我衣物里的毒物取出,将其洒在那人身上,可行?”
“哼,恐怕我手才伸进去,就以化作白骨了,你还是安心的从了我,伺候得舒服了,日后跟着我,我定不会亏待你。”杜康得意地笑了笑,现在他的心情那是一个畅快。能让这个与自己作对了十多年丫头压在身下,那感觉之美妙,非言语所能表达啊。
“我不告诉你毒素的逼出方法,你今晚就休想得逞,你便答应了我将那男人毒个半死不活,我便从了你,怎么样?你情我愿,公平买卖,只是让我一雪前仇,你又何乐而不为”让杜康要了自己,在他身上种下噬心蛊毒的代价太大了,保留了二十多年的身体就这样给这个人渣了?她是断然不会做这样亏本的买卖的,杜康固然该死,但以后不是没有机会,但贞洁,却只有一次而已。
杜康皱眉权衡着利弊得失,将这小丫头身上的毒素清除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放其一半血之后再混合罗青草……太烦琐了,反而会影响兴致,答应了她又如何?管他们之间有什么仇怨,被铁树腾捆绑着,谅她也玩不出什么花样。
“好,我杜康可不是那种没肚量的人,我便应了你又如何?切勿忘记记得你答应过什么。”说完,解开其身上的铁树腾,将长剑架在了梦夕脖子上,剑锋紧铁着她的粉嫩的脖子,再用一分力,便可见血迹.
两人乘着竹篓,来到谭理身前.谭理现在与一死人没有任何分别,听不见,闻不到,混身酥软没有丁点儿力气.他在心理默默记算着时间,同时也暗叹:这大陆上的高人果然多不胜数,这种连出招都看不见的速度,确实不是我能达到的啊!
“快点,长夜漫漫,在这人身上浪费太多的实在那就太可惜了。”杜康已有些迫不及待了,同时也怕出什么纰漏,在一旁催促着梦希.
梦夕眼中偷偷闪过一丝戏谑,从怀中掏出一包药粉,只见那小包药粉上写着三个小字:夺魂散.
见此情形,杜康的戒心已消去了大半,同时,他征服这个毒女的欲望更加的强烈起来,视人性命如草荐的女人在床上又会是怎样一种风情呢?但是他不知道的却是,谭理先前已中过一次夺魂散,第二次夺魂散吸入体内,却正是这天下奇毒的解药。
梦夕洒下药粉后,妩媚的抚摩着自己的长发,道:“走吧!就让他如此不知觉的死去好了,三天的药效,足够他死几次了,反正这些药物也没用了。”说完,她将一些不知名的药物全部抛向崖壁。
临上竹篓前,她突然提高嗓音对杜康道:“你抢来那头圣宠意欲何为?莫不是烧来吃吧?好可怜的圣宠哦!”
杜康被她的突如起来的嗓音吓了一跳,随即释然,也不理会梦希的问话,他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将这女的毫无保留地剥个精光。
“小金狼?”谭理突然发现自己的感觉又回来了,他清晰的听到那个狡诈的女人说有谁要烤了小金狼,顿时怒火中烧起来。猛的站起身,将一旁的尸体上的衣物脱下来穿上,向着崖顶攀爬而去。
此时,已是夜幕时分。谭理瞧见不远处几顶帐篷中正火光闪闪,心中暗自惊呼道:“不好,莫非真要将我的小金狼给烤了?”一股从未有过的杀意涌上谭理心头,如果不是自己实力太弱,风狼不会死,而今,小金狼我也保护不了吗?谭理急速的冲向帐篷,鬼魅的身影在黑夜中只是一闪而过。他再次错愕道:我的速度怎么…怎么这么快了!
不过他知道,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小金狼如果死了,他决定让这里的所有人陪葬,即使拼上性命也在所不惜。帐篷内的教徒丝毫没有发现,帐篷边上的那一道黑影。
“你说咱教主为了这个圣宠都耗费了几十年心血了?是为的什么?”其中一教徒道。
“这是教内的高级机密,不是你我所能知的,管他娘的干什么,有酒有肉,老子就知足了。”
“说的是,哎,今晚左右护法合欢,可怜你我却只能守着这帐篷了,不求是左护法那样的绝世美人,就是随便拉个醉红楼的姑娘,那就爽快了。”
“你还甭说,我以前还真不知道左护法生得如此妖艳动人,她能陪我睡一夜,折寿多少年我也愿意,做个风流鬼也未尝不好啊!那前面就是前面,后面就是后面的身躯……”
“你就做梦吧!这样的话要是被她听到,你想死都难了。”
谭理用无锋短剑在帐篷外开了个口子,边寻找着小金狼的踪迹,边听着帐篷内几人的扯淡。心道:圣宠?什么玩意儿?
没有小金狼的影子,他转身飘向另一个帐篷。
“杜康,你再过来我就咬舌自尽。”帐篷内,梦希的四肢被分开绑在一临时作成的木床上,梦希内心咒骂着杜康的变态,同时也祈祷着谭理快点到来。梦希暗叹:就算给了那个小坏蛋也比给这个肮脏的杜康来的强啊!尽管不知道那个小坏蛋会不会和杜康一样变态,出于心理因素和平时杜康所作所为在她心里已经定了形,她情愿去寄托一个从未有过交集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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