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种之后,ME购物广场附近街道上停了数十辆警车,而警笛声还继续向ME广场汇聚,几条街都闪烁着黄蓝相wWw.间的警车灯,警车训练有素地停靠在ME广场的停车场,从车上下来的近百名警员迅速到了事发现场。此时的珠宝店已经乱成一团,虽然里面的情景足以让好奇的民众不敢看第二眼,但仍有不少好奇而且大胆的人,挤在这间珠宝专卖店的门口。
“让开,二中队,给我立即疏散人群,三中队,封锁现场,一干闲杂人等,全部驱走。一中队跟我进来。”刚从警车上下来冲在最前面的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人,应该是本次行动的领头上司。
在他的一声令下,几十个警员各司其职,迅速将现场围观的人群全部疏散,并且封锁现场。
“什么情况?”刚对警员下命令的人走到了专卖店门口。几乎在他刚说完这句话的同时,他双目也突如其来的瞪得奇大,看着眼前的一切,只能张口,而不能大叫。
这时里面有几个法医和数个警务人员正在安抚受伤和受到惊wWw.吓的珠宝专卖店的营业人员。
“报告陈警官,根据目击证人口供和现场的察看,死者一共六人,是来此珠宝店抢劫的匪徒,目前已经全部死于非命,死者全身碎裂,尸骨无存!”一名警员走到陈警官的面前,看着手中的记录本,将大体情况如实上报。
这时的陈警官神色凝重,环视厅内满地未干的血迹,心情一下沉了下来,喃喃地道:“没有其他任何线索?”
“目前没有,经过法医鉴定,六名死者死因未明,但可以断定的是他们都不是死在利器之下,也并非死于暴炸性事件,而且……”那位警员说到此时,脸有难色,没有说下去。
陈警官看了一下他惊慌的脸色,没有追问下去,他也深感这次案件非同小可。出于本能和职业的反应,他双眼闪过一丝恐惧。
小李定了一下神,指着满地的血肉混合物,续道:“这六人几乎没有完整的身体器官。令人感到奇怪的是现场除了劫匪之外,没有其他人死亡,只有二名店员受了轻伤。还有更令人奇怪的是,既然是抢匪到此抢劫珠宝,而据店员反映这里的珠宝一件不少。反而六名抢匪却‘离奇’死去。”
陈警官这时终忍不住要向这名办事不得力的警员发火,大声喝道:“混帐,什么叫‘离奇’!”
小李被陈警官的一声吆喝吓得面色发青,连忙道:“陈警官,经据四名法医的鉴定,死者均死因不明…”
“你就不会从目击证人口中得知什么?”陈警官手指着小李,声音变得颤抖起来。在他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眼前的小李是自己手下最能干的警员之一,连他都没查到任何线索,其他警员就更不必问。
小李见状,忙解释道:“目前目击证人尚处于惊恐之中,我想等他们情绪稳定之后或许会有更多线索。”
陈警官没有说话,只是低头看着满地红黑相间的东西。
“抱歉,警官,根据口供,专卖店的目击证人均不知这六名匪徒是怎么样被杀死的,他们只知道匪徒进店之后用抢指着他们,要求把所有珠宝交出,之后的事就不知道了。”小李的脸色是越来越难看,因为他自己知道,自己所说的一切虽是事实,却几乎没有人相信。因为目击证人没死,在正常情况之下是不可能不知道死者是怎么死的。
李警官的直觉告诉他再问下去也是没有用的,然而,在他自己的脑海里,产生了许多的悬疑:这帮匪徒是被谁所杀?怎样被杀?杀人动机是什么?杀人手段为什么会如此的残忍?如果都是为珠宝而来,或者是黑吃黑,那为什么珠宝却一件未丢失?如果不是黑吃黑,那又是何人将六个抢匪杀死?……
一个个疑问涌上了李警官的心头,想了许久也没有一个答案,他迟疑了一会,正色道:“收队,将死尸样品及有关证物带回警局,尽快查出死因,另外,把五名在场人员全带回警局再一次录口供。”
在GZ市警局总部的办公大厅右边的一个办公室。
坐在左首的是一名女警员,一张瓜子脸上有一双迷人的双眼,一张樱桃小嘴紧紧闭着,手里正拿着一支笔在作记录。
坐在中间的一位正是李警官,严俊的脸上凭空多了不少忧愁之色。在他旁边坐着一个紫色发的男警员,黑黑的脸蛋令人望而生畏。
这时,一名女警员带了一男子进来,这个被带进来的男子正是珠宝店的营业厅经理。
“陈经理,你是这一次事件的目击证人之一,希望你能诚心跟我们警方合作。”坐在陈警官身旁的女警员开口了。
“那是那是……”陈经理坐在桌子对面,连续说了七八声那是,却没有说出一个所以然来。
女警员看了看旁边的陈警官,继续说道:“陈经理,请你如实将今天早上看到的情况说说。”
“不,我什么也没看见,他…他…不是人。不…太恐怖了。”陈经理的开始紧张起来,不时地摇着头,双手紧紧的抓住头发,可见是刚受到极大惊吓所致。
“那个他是谁?你可知道?”陈警官适时的问了一句。
陈经理听到这话之后恐慌地看着众人,不一会又拼命的摇着头,颤声道:“我…我真的不知道,也…没…看见!”
这时桌子这边的陈警官三人相视望了一下,无奈摇头的同时,脸上都多了一层深沉。
“换下一位。”陈警官怒道。
“是。”刚带陈经理进来的那女警员应声扶着他走了出去。
陈警员长叹了口气,对旁边的女警员道:“小艳,你一向机灵,你对这次抢劫案有什么解决的办法。”
小艳轻张樱唇,脸上惊讶之余露出一丝无奈。看得出来,她对这件案子也是束手无策,根本就没有一点头绪,更不用说解决的办法。
“依我看,再传一位在场的人问问吧,看看能不能问出什么蛛丝马迹。”小艳一脸无奈地说。
陈警员显然对小艳的这一句话非常失望,不过转念一想,自己在警界纵横二十余年,对这件案子也是没有一点头绪,何况她是刚入警署才没二年的小姑娘呢?
他迟疑一会,沉声地道:“好吧,再叫一位。”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