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们先走了啊,”董静架起秦朗的胳膊,向门外走去,那秦朗,不知道是真醉还wWw.是假醉,嘴巴里不停地嘀咕:“别走那么快吗,你想让我摔跤啊?”
“好了好了,大家都回家休息吧!”社长大声说。
人群三三两两地散开去。
“社长,那我也走了。”我说。
“等等,你等一下!”他叫住了我,然后将头转向一边。
“老王啊,你怎么让这周雪琴喝那么多,你看看,这都成什么样子了?”社长似乎到现在才瞥见这一对。
“我也没办法啊,人家要喝,我能拦着吗,”王编一脸的无奈,嘴里嘀咕道:“再说了,她又不是我老婆,我管得着吗?”
“社长,我,我没醉!”周雪琴眼睛闭着,嘴巴里吐出一口浊气,“我还能喝……”
社长对王编挥挥手,“大家都是成年人,各人做事心里要有数更要有度,我也不想多说什么,今天你就负责送她回家吧。”
秦香莲的官司怎能交给陈世美?我在心里嘀咕。
“我知道了,社长,那我们走了,”王编用暧昧的目光瞥了下我,然后搀扶着周雪琴向门外走去,我的胃一阵痉挛。
“那我也走了,社长。”我突然有些慌张,特别想回家。
“我用车送你回去。”他说。
“不用了,我家离这不远,一会儿就到了。”
“我送你吧,反正顺路,”他说。
“真的不用了,社长。”我坚持说。
他在我面前站住,固执地看着我,那神情里有着一股不理解还有一丝仿佛受到伤害的感觉,我想不到一个中年男人的情感还会有这样的层次,不禁一楞。
“小夏,你是不是很怕我?”他突然哑声说。
他叫我小夏。这称呼怪怪的。
“怎么会?”我心里直跳,低头道:“社长为人还算亲切,至少我是这样以为的。”
“那你为什么要拒绝我送你回家?”他有些生气似的,那神情,像极了一个赌气的孩子。
我不禁失笑。
“你竟然还笑?”他低声做出凶狠样,不由分说地拉住我的胳膊,向门外走去。
我僵住了似的任由他牵着,到了外边,他打开车门,将我推了进去。
他坐进车,并没有立即启动。
车厢里一片黑暗,静悄悄的。
我坐立不安。
路灯昏黄的光线透过车窗照射到他身上wWw.,我看出他竟在闭目养神。
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