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雪琴竟然一点也不介意王编的言行,一直微笑地看着他打完电话,然后继续听他神侃。
身边的刘蓝玉福至心灵似的突然悄悄对我耳语:“王编其实是个正派人,为人还不错,这些年在外头尽管也少不得拈花惹草,但人家对老婆真是好。不过这个周雪琴确实是个水性扬花,只要是个男人,她就敢沾,她脑子有毛病,你以后千万别和她黏糊。”
不一会儿,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周雪琴起身出去,这下可害苦了王编,现在轮到他心神不定,惶惶不可终日,只见他一趟又一趟出去进来出去进来,屁股上像是长了钉子,坐不稳,站不住,几个男人叫嚷起来:王编你怎么了,才喝了这么一点酒不至于频频走肾吧?
王编连连摇手,“没有没有,活动活动。”
好一会儿,周雪琴又走进来,那王编终于又可以安稳下来了。
周雪琴挺能喝的,谁敬她她都诚实地猛灌一大口,所谓来者不拒。
后来不知道谁想了个回答问题的游戏,谁回答错了就喝酒,周雪琴已经让人怀疑她存心发呆了,该由她回答时,她总是反应不过来,然后就夸张地懊悔,于是只好喝酒,一边在强迫与被强迫之间推推搡搡,挤挤拥拥,一边娇声地委屈,适时地加深醉态,可以东倒西歪了。
最后,她非常稳妥地趴到王编身上,不管不顾的,王编作为一个好同事,肯定是不忍心将她推开的,他紧紧地握住她肉肉的肩膀和腰部,几乎是整个将她揽在怀里。
他抱歉似的对着所有人笑,意思仿佛是:不是我想要这样的啊,我实在是没有办法。
所有的人都对此视而不见。
那两个当众拥抱着的人,他们看上去那么纯洁无暇,那么坦荡自然,但只是看上去而已。
我心里产生了一种肮脏的观感,肮脏极了,我觉得有些恶心。
忍不住跑出去。
到了wWw.酒店的楼下大厅,我才wWw.觉得空气好了许多。
我走到拐角处的沙发边,坐下,随手拿起身边书架上的一本书看将起来。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