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周县长,你是喝多了,酒多伤身,我们到此为止吧。”
周县长依然色眯眯的盯着韦灵说:“秀色下酒,酒不醉人人自醉哈。今天见到韦小姐,我心里痛快,我自罚三杯后,再和韦小姐碰杯。”
韦灵说:“不好意思,我不胜酒力。”
周县长一脸坏笑地说:“我没听说秘书不能喝酒的,再说了,秘书不会陪酒,不会陪睡,谁还要秘书哈。我先干三杯了。”
周县长自斟自喝,一气三杯酒下肚。随后,又给韦灵满上,说:“入乡随俗,我们先来碰三个。”
韦灵愁眉苦脸地向我求救,我笑着说:“为了周县长喝的痛快,碰吧。”
韦灵刚和周县长碰了一杯,我的电话响了,一看是朱聪明来的。没有事朱聪明是不会给我打电话的。我对周县长说:“你们先喝,我接个电话。”我起身走到室外。
朱聪明焦急地说,吴总不好了,出事了。我说你冷静一点,慢慢说。听完朱聪明断断续续的叙述,我倒吸一口凉气。担心出的事情,还是出现了。
我刚回到酒桌上,电话又响了,一看是梁总打来的。我断定还是朱聪明说的那个事情,就没接电话。
周县长说:“吴总,你电话又响了,你出去接电话吧。”
有我在,周县长只是用眼睛吃韦灵的豆腐,所以这个色鬼,急着让我出去接电话,好趁这个机会吃韦灵的豆腐。
我虽然也喝了不少酒,心里却是透亮。我拿起电话,摁下了接听键。梁总说,你哪里太乱,我听不清。我说,等一会我给你打过去好了。周县长发觉被我看透了心思,一脸尴尬。酒壮色胆,周县长哈哈一笑,掩饰着自己的尴尬,又和韦灵碰杯。
韦灵的确不胜酒力,几杯下肚,吐得一塌糊涂,我只好就此告辞,扶韦灵回房间。
周县长说:“吴总,还没有喝过瘾呢,我等你接着喝。”
我心里说:“喝你妈的头哈,老子还有重要的事呢。”
回到酒店的房间,我安置好韦灵后,立即拨通了梁总的电话。梁总在电话中简明扼要地说明了情况。
我对他说:“甭急,我立即往回赶,力争明天下午赶回去。”
梁总说:“你现在在哪哈。”
我说:“在泰国。”
梁总说:“出国一趟也不容易,甭急着赶回来了。我尽可能把事情处理好,真是有难度,我会及时给你电话的。”
我说:“那就太谢谢梁总了。”
刚放下电话,周县长派人来喊我继续喝。没办法,我只好奉陪了。又碰了几杯,周县长色眯眯地说:“秘书真漂亮,跟杨钰莹那骚货有得一比。”
我看到周县长的嘴脸就想吐,心里暗骂,你龟孙也配做县长?可是,想到学校还需要老师,周县长却是现官现管,从中作梗,我也奈何不得,只好硬着头皮应酬,胡诌道:“韦灵已经委身于我,没有新鲜味儿,只是韦灵还有一妹子,比韦灵还要水灵,要是周县长不嫌弃,我要韦灵做工作,下次,对,等学校落成典礼时,给你送来,你看可好?”
周县长眼睛里噼噼啪啪燃烧起了色欲贪婪的火光,说:“吴总说话当真?”
我说:“君子一言,死马难追。”
周县长说:“是否还是原装货?”
我说:“那是当然。”
周县长摇摇晃晃站起来,端起酒杯说:“来,我们不醉不归。”
周县长已经醉了,我则偷偷地倒掉了杯中之物。不一刻,周县长从椅子上滑落到地板上,呼呼大睡,口里不时地呜呜拉拉地蹦出一两句:“爽,雏,真他妈的的爽。”
我厌恶得像扇周县长的耳光,想想学校的事忍了。他妈的,这样的人当县长,是老百姓的罪哈。
第二天周县长见到我时,不好意思地说:“吴总,昨晚喝过头丢丑,让你见笑了。”
我说:“哪里哪里,原来周县长也是性情中人呢。”
周县长说:“你在我这一亩三分地好好考察考察,看看有没有值得你投资的项目,请你放心,在我这一亩三分地,包你要风有风,要水得水,没人敢对你呲牙。”
周县长这话我信。我说:“那你说说,有什么好项目?”
周县长说:“煤。”
我说:“什么意思?”
周县长说:“我们这地面贫瘠,地下可丰富着哈。煤,那可是黑色金子哈。你要是有兴趣,我不妨带你实地去考察考察。”
我说:“我不懂哈。”
周县长呵呵一笑,说:“煤,你懂不懂无所谓,我问你,钞票你会不会数。”
我说:“周县长真会开玩笑,不憨不傻,谁不会数钞票哈。”
周县长说:“开煤矿,就是就等于开个银行。”
我说:“周县长的主意还真不错,做什么生意不是挣钱哈。这年头,说什么都是假的,只有挣到钞票才是硬道理。”
周县长哈哈大笑,说:“吴总果然是明白人,认识你,我算是遇上知音了,我们这是缘分缘分哈。”
我也随着周县长哈哈大笑,其实我并不是来自心底笑意,海州的事还牵着我的神经呢。这个梁猪头,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也不电话说一声。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