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磊落古道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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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这鉄胳膊罗云龙虽非江湖顶尖高手,却也在黑道之中算是一个有名人物,出道以来,被人一招逼败尚是首次,那罗云龙站起之后,一张大脸憋得通红,看着眼前乳臭未干的段羽之,心道:“难不成这家伙会妖法?”,再也不敢大意,欲待上前一雪耻辱,又恐这小子妖法厉害,看着楼梯口一群看热闹的看客,还有那媚态横生的女子,咬了咬牙,起步上前,准备继续缠斗。那留着山羊胡被称作刘爷的老者挥了挥手:“罗云弟且先退下,看看老哥我的手段!”

    那罗云龙一听,正中下怀,也就不再吱声。那老者脚下似松实坚,飘飘浮浮,一招“虚跌步”,同时双拳使出,虎虎生威,直击段羽之双耳,却是少林拳法中的“双凤灌耳”,段羽之脚下“飒踏流星”,看似信步而游,绕到了这老者身后,右手化作剑掌,斜劈那老者后颈,使出一半之后,却又收回了七分力道,那老者一击不中,变招也是甚为快捷,右腿后踢,正是成名腿法“追魂腿”中的一招“恶鬼反扑”,原拟这一腿定然奏功,却又踢了个空,转身看来,却又不见段羽之人影,同时自己后颈被人轻轻的拍了一下,“追魂腿在腿法之中仅排一百三十四位,今日看来,却不如排名在你之下的‘落日腿法’和‘千里不留行’,看来这路腿法到你手里已经没落不少,却不知刚才那一后踢,为何低了半寸?”这段羽之的母亲正是于天下武学无所不知的王语嫣,从小耳濡目染,再加上天性聪明,与中原武学也知之甚多,这一语在他是随意而谈,到了这姓刘的老者眼里,却无如晴天霹雳一般,冷汗涔涔而下,边懊恼自己刚才不该替罗云龙强出头,咬了咬牙,右腿划了一个七分弧度,正是自己引以为傲的“风卷残云”,自他行走江湖以来,败在这一招之下的英雄好汉不再其数,岂料段羽之仍然随手化解,"这招还不错,只是你内力疏浅,使出来没有了力道,全然违背了你们追魂腿‘追魂一出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的宗旨”,这老者心中灰败之极,追魂腿法一招快似一招,风车一般的围着段羽之直转,看的旁人眼都花了,段羽之却始终洒脱之极,时不时的劈出一掌,给出一指,却总能让这老者逼退这老者,嘴里还侃侃而谈,似乎是师傅教导徒弟一般。

    道这追魂腿姓刘的又怎能和大理段誉之子过上如此多招,只为这段羽之一来生性仁慈,不愿杀生;二来又从未涉足江湖,每次问时,父亲总是他武功甚浅,平日和几个护卫叔叔过招时他们又总是颇为忍让,终于碰到了一个像样点的高手,段羽之少年心性,不忍让之早早落败。

    旁的鉄胳膊罗云龙却是个浑人,平日武功切磋,尚且低出追魂腿多许,这会见他出丑,也不管自己本事不济,大喝一声,攻了过来,段羽之道声:“来得好!”掌法一变,全无章法可言,似刀,似剑,似鞭,又夹杂着拂尘,暗器等各路招式,原来,这套“杂七杂八”正是段羽之小时闲来无事的自创掌法,夹杂了二娘木婉清的袖箭手法,朱丹臣朱四叔的铁笛子,以及一些宫廷卫士的功夫,不住的在罗、刘二人间惊鸿一般的叉来插去,姿势甚是曼妙,那罗云龙和追魂腿虽是以二敌一,却总感觉自己在和段羽之单独打斗一般,被一层无形的网子拢住,欲罢不能。

    羽之见罗云龙出招虽然刚猛,却甚是正规,有些堂堂之气,也就不再和他纠缠,一招“参天白斗”,封了他“跳环”一穴,那罗云龙瘫软在地,嘴里却不住的咒骂段羽之使妖法,那姓刘的招式越来越奸诈,段羽之皱了皱眉头,以重手法点了他“百汇”,算是废了他这一身武功,那姓刘的宛若虚脱一番的长叹一口气,“罢了罢了,我横行江湖数十年,却不及这位公子皮毛,能不能留下个万儿,日后好报答尊下。

    江湖中人,往往在打斗输了的时候请教对方万儿,说些大恩不敢忘之类的,其实就是以后寻仇而用,段羽之毕竟年幼,头次碰见这样的场合,双眉一挑,不觉英气逼人:“在下大理段羽之,阁下以后尽可来找我,但若要继续作恶,恕我下次定然取你姓名!”段羽之装作义正言辞的样子,心底却道:“日后和爹娘说起此事,看他们还敢笑我年幼?”那老者一惊:“阁下和大理宣仁皇帝可有渊源?”段羽之答道:“正是家父!”那老者一听,知道毕生报仇无望,用内力硬生生的冲开了穴道,也就废去了全身武功,羞愧而去。

    羽之看到地下仍在咒骂的罗云龙,随手拿起一枚铜钱,以甩刀手法使将出去,解开了他的穴道,罗兄,这婆婆既然并非你所杀,我也就不为难你了,刚才见你动武之时手法很是干净,相必也不是一卑鄙无耻之徒,段羽之奉劝你以后莫要再和这些江湖匪类勾结”那罗云龙听候,心头不住回想平日所作种种,脸上也有了悔改之心,双手作揖:“多谢段兄!

    段羽之今日连破大敌,更是让罗云龙这样的恶人能改邪归正,心底甚是畅快,不禁吟道:“痛饮狂歌空度日,飞扬跋扈为谁雄”正欲离去,却看听见那位在争斗中没有出过手的女子说道:“段相公好身手,不知奴家可有福气敬你一杯!”

    段羽之武功虽强,于这“江湖”二字可谓知之甚少,见那女子夸自己,心头也不乏有些美意,也不推辞,坐到了那女子旁边,拿起酒杯,一饮而尽,那女子双眼流波,唇齿微开,“段相公今日扰了我二位兄长姓名,奴家感激不尽,何不再饮一杯,凑个双数,岂不更好!”

    段羽之见她柔柔弱弱,“段某谢过!”随口又是一杯,然后站起,转身欲行,那女子枝态招摇,“啊”了一声,似乎脚下不稳,便欲摔倒,段羽之转身搂过她腰肢,扶了起来,随即放开了手.那女子拿起旁边的酒壶,三起三落,又满上了一杯,这在酒品里边号位“凤凰三点头”,然后手臂有意无意露出一段精白的肌肤,“谢谢段公子,请再饮一杯,奴家感激不尽!”,段羽之只道她是一番好心,再次一饮而尽,“谢过娘子,段某人这就告辞,还望你好自为之!”欲要离去,却发现那女子的眼睛似乎勾魂引魄一般,心下一惊,“难道着了她的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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