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迹于形形色色的男人中,对情人这两个词语已听得厌烦了,也了解了一些贪婪的女人做了别人情人后那惨痛的下场,我只希望我那单纯的白琳妹妹,不会像其他女人一样,成为那些有钱男人玩弄后抛弃于角落里的尤物。
我坐在杨芊芊的旁边,悄声地问她:“芊芊,昨晚上你满意了吧?”
说完后,我掩嘴嬉笑着。
她伸过身来,用两个手指掐住我手腕上的嫩肉,死死地捏着,疼得我‘啊’的一声大叫。
她说:“你想死啊,这种事情也拿出来摆聊,你也真不害羞啊。”
我玩笑道:“看你那春风得意的满意样,我看你惨了,不小心掉进男人设计好的温柔陷阱了吧,你啊,死了,死了。”
她不停wWw.地在我腿子上捶打着,说我有意在来她来开唰。
舞厅里已经稀稀拉拉地坐了好些人,键盘手放上了一首我最熟悉的歌曲‘男人不应该让女人流泪’,三、五成群的来客围坐在圆圆的桌子边上,叽喳叽喳地聊嗑着,听不清楚他们在谈论些什么。
正当我和芊芊在打闹时,门口又出现了那个对我来说很熟悉的影子,那个每天准时会到舞厅里来的男人。
他朝我们这方向看了一眼,径直走到他每夜坐过的那张圆桌子。
和平常一样,他叫服务员为他泡了一杯茶,要了一碟瓜子,然后一边喝茶,一边欣赏中舞厅里的一切表演。
他刚来一会儿,我被客人叫进了包房,当我起身准备走的时候,我看见他双眼正凝视着我,想要对我说什么,可最终,他只是呆呆地看着我和那男人离开,什么话也没有说。
推开包间房门,浓浓的烟味迎面扑来,里面乱糟糟地坐满了人,桌上堆满了酒瓶,多数都是没有开封。
我数了一下,一共坐了五男四女,男的,我一个也不认识,女的,有两个是我们舞厅里的姐妹,平时叫的小梅和兰兰,另外两个女的我一面也没有见过,大概是他们从外面带过来的。
“来来,美女挨着我坐,哥哥会疼你一点。”
一个穿黑色衬衣的男人给我让了一个空位出来,一把将我拉了过去,差一点让我扑倒在他的身上。
屋子里的男人借着酒胆,肆意地在女人的身上地摸着。带着酒气的臭嘴,不顾女人们的抗议直往女人脸上拱来。
我刚做下不一会儿,拉我坐下的男人从桌上端了一杯满满的洋酒,硬送到我手上。我告诉他自己一点也不会喝酒,因为我无法忘记陈虎带我到‘金帝宫’喝酒留给我的残酷阴影。
男人把手往我裙子里一挠,酒杯往我嘴边一送,说我不喝就是不给他面子。正在和男人打闹的一个姐妹给我使了一个眼神,叫我不要和客人过意不去,第一天晚上吴姐也教导过我,要一切围绕客人满意为中心,我从男人手中接过酒杯,咕噜一下子全灌了下去。
那晚,男人们酒也喝多了,一个个都打着酒嗝,走路也开始摇晃着,几个小时里,除了最‘实质’性的活动外,他们在我们身上该摸的也摸了,该啃的也啃了。
男人们离开的时候,一个个心花怒放,都夸赞我们这里的服务周到,还说下次会带更多的兄弟伙过来我们舞厅消费。
带着几份醉意,男人们胡乱地给了我们不少的小费,回家后我数了一下才知道,近五百元样子。
等我招待完那群男人从包间出来后,已经没有了我心目中那神秘男人的影子,我看大厅里正在上演着每一晚的压轴戏,猜想他一定走了,因为在每晚的这个时候,他都会准时离开。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厌倦看这样的激情戏,但对厅子里的男人来说,一个个看得直冒口水。
我们没有把表演戏看完,对我们来说,这些不是我们女人渴望的专利,看着围坐成一堆堆像狼一样般的男人,心里真想骂他们,上辈子是不是没有见过女人。
以后的日子里,神秘男人都会准时到舞厅来喝茶,但都是他一个人。有时,我有空的时候,就会主动过去陪他一下。他的话不是很多,每次都只是询问一些关于我在这里上班的情况,而他的故事,却很少提起。
记不清楚是那一个夜晚,那天下着蒙蒙细雨,舞厅里的生意也不太好,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来到了舞厅。我很好奇,他怎么冒雨也到这地方来,难道只是为了到舞厅里喝几wWw.口茶吗。
我见他站在门口四处寻找什么,就朝他走了过去,他看见了我,脸上刹时绽开了笑容。
我说:“外面在下雨,你也来啊?你真是怪人啊。”
他笑笑说:“我是来看你的。”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