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级魔法师的九天一水?风鸣?”索伦雅看着沧祭,又用着询问的眼光看着一旁的几个同伴。
“嗯,怎么了。”肯定的语气。
“你是水魔法师?”摇了摇头又说:“鬼信,你上次还使用了光明宁静!”
“嗯,怎么了?”沧祭依旧用着同样的语气说着。
“你还会和鲛人说话!你……听得懂他们的话么?”
“不会。”不苟言笑的丢下了两个字自己离开了去。
“……”
不理会众人的目光,顶着一个大水球走在人群中。
之后几人又看到了大批精灵和兽人,矮人,巨人,元素生命等等,但在沧祭心中却是没鲛人来得重要。
“草吟。”沧祭问着水球里的鲛人。
“是,奴婢在。”
“你怎么会被抓到的?”
“奴婢……因为海潮风暴迷失了方向_38605.html,于海浪中耗尽了体力也回不去东海……之后又遇到了暗流,待得奴婢醒来之时已在这了……”
“哦。”
“你……能告诉我你们的家乡在哪不,我想去看看。”
“看?”
“嗯,我想找一个人。对了,你们水族有姓流峦的?”低声和草吟说这话,略带征求的看着水球中的草吟。
但听着沧祭的话,草吟一脸的犯难。
“主人,恕奴婢无知,奴婢只不过一介草民。流峦……是皇族的姓氏。居于水晶宫。”
“皇族?水晶宫?”
“嗯,水晶宫是东海鲛人王族居住之地,数万里的鲛人都游离于诸岛之间,无人能够接近,何况我是北海的居民。”
“嗯?北海?”
“离荒大陆右侧是修罗海,凶险异常,左侧是无极海,乃鲛人居所,无极海有四大海域分别被四大家族统治,最强的属东海中 文首发流峦世家,而我北海水落世家,南海漩冰世家,西天洪世家。四大世家分割了无极海域五十万里海域,四家之中以流峦世家最为强大,所以其他三个世家都称臣流峦,故而流峦极鱼称王。”
“哦?还有这样的?”这些,在外界根本不可能了解,鲛人和离荒大陆上的语言不通,要了解这些,必须读心!
再者,或像沧祭这般能直接和鲛人谈话,若不如此,怎能了解?
“而十六年前的沧峦之战便是流峦极鱼挑起,闹得无极众民怨声载道,四大家族又重新各霸一方,谁也不听谁。其他三大世家仇视着流峦,正是流峦导演了这场变故,若当时他们没有听信兽人之言动用大兵,又怎会使得数百万鲛民受分娩之痛登岸送死……我爹爹也是死在那场战役……”
“那你不怪沧族?”
草吟摇了摇头说:“沧族人本来就没罪,有罪的是兽人的野心,我娘说了今年频出的沧族便是战时藏匿起来了的叛徒,与兽人为伍残杀同胞,而后待得族人死尽才兴风作浪。”
“什么!”沧祭转过了头惊愕的看着水中的草吟。
“我娘是……占星师……是北海宫廷占星师……”看了看沧祭的表情又说:“我说的事也是母亲在几年前才占卜到的,呵呵。”
“主人……你不会是那些沧族的子弟吧……”
沧祭摇了摇头说:“我?我自生出来便不没见过我亲生父母,自小被人抚养,而那时正好是圣战之际。”
顿了顿又说:“所以,我不可能是沧族。因为我生得人类的面孔。”扒开了自己的面具在草吟面前。而此时三人早已身在破庙里了,巨门也被关上。
“主人……”惊愕的看着沧祭。
“以后叫我名字吧,主人觉得怪怪的……”
“可是……”
“随便你了。”
“那……沧祭,以后我就一直在你身边服侍您,直到一年期满……”
“不必了,你现在就是自由之身,想怎么就怎么。只要以后带我去你们无极东海的详情就是。”
“我……”于半空之中盯着地面的两人。眼中神情极其复杂。有不舍,有惊愕,是彷徨,是失落。
“主人!”大声吼住了沧祭。
“怎么?”
“我们……我们鲛人一旦落难便要终生服侍救了自己的人……一生一世……女的要告别自己的处子之身……男的……也是!……所以,这也是许多人争着买鲛人的原因之一……”草吟游离于水球中,双峰在水中上下浮动,羞涩着脸盯着沧祭。
“这什么歪理,不过你现在就变做人跟我下地行走。”沧祭不理会索伦雅的神情对着草吟说着。
“那我的处子之身……”眉目低垂,不忍看向沧祭。
“嗯?”取下面具,一脸的不解。
“不要的话……变不了身的。”
“变不了?”
“我们……鲛人成亲时的房事是和人类一样的……女子于那时分腿,而男子也是,之后一年之内只能居住于附近岛屿不能下地,而生出来的是鱼……”
“那也能下地啊。”
鱼人摇了摇头说:“主人有所不知,下地乃是禁忌,唯有男女和合才能安然无恙的分开两腿,否则将暴死当场!”
“你……”沧祭有点被欺骗的感觉,但却也只能无奈。
“那怎么带你回去?让人看到你是一条人鱼?”
“只有主人要了奴婢处子之身……”咬着嘴唇,草吟在水中羞着脸。心思细腻的索伦雅虽然听不懂两人的话,但却猜得出什么事。
“我……”
“怎么了,风鸣。”索伦雅问起了两人。
“紫心,你听说过鱼人拆尾下地行走么?”
“当然,不过只是个传说。”
“什么传说?”沧祭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要他下地就要和她行房事,要不然不下不了,而且日后她分腿时只能与你才行……这也是听别人说的,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我想是假的,因为这也太荒唐了。是不。”眼中带着丝丝的征求。
沧祭愣神的点了点头。
“这是真的。”
“啊……”索伦雅捂着脸对着沧祭说着:“那怎么办!”
沧祭气急败坏的转向草吟说:“你为什么不早说!到现在才说……”
“……因为……怕说了你不买我……”
“……”
“那现在怎么办,风鸣。”挽过沧祭的手红着脸说着,而沧祭心中万般思绪想着如何待其离开。但是想了万般还是不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麻烦……”沧祭满脸愁容。
“你……你就和她做了嘛,而且是处子之身,难得呢!”索伦雅倒是于一旁教唆着。
“你。”
“嘻嘻。”但沧祭也知道索伦雅言不由衷!
“主人。”草吟满是祈求的看着沧祭。
“我会想办法带你走的,不过我不要你……”红着脸继续说着:“豁出去了我。”
“豁出去?”索伦雅看着沧祭:“你……你们……要在这……”脸红得滴出血来。
“紫心……你能出去么……”沧祭恳求的看着索伦雅说:“我……不想让人见到。”
“什么!”睁大了双眼捂着嘴看着沧祭,神情极其复杂,满是悲伤。
“好么……”沧祭带着丝丝恳求的看着索伦雅,而索伦呀脸眼潮红的看着沧祭,又看了看那半空中裸露着身子的鲛人,哽咽了一声甩门而出。
“你们男的都这样!”哭着嗓子喊出了这一句话,跑出了院子。
而沧祭冷了脸对着半空的草吟说:“好了,我们开始吧。”
“主人……你……”看着沧祭,不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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