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说还不不会出现熊什么的?”
“不会啦。”
“哦……”
两身影穿梭林中,一前一后紧紧相随。不会儿,两人身影便出现在了水潭边缘。
“叔叔?”
只见布伦此时正于湖水中刺鱼,拿着一根尖得不能再尖的棍条一下一下的往水离刺。但是水中的鱼那么多,即使技法再烂的人也能刺中,两人看着布伦刺鱼,不下百十下,居然连一条鱼都没刺中。
“啊,你们来了啊,先去吃饭吧。下午我们继续。”
“哦……”
不等布伦有所说辞,两人像往常一样疲累的离开了水潭。
“哈哈……”
只见布伦突然大叫一声,两人回头看去,顿时被眼前的一幕卡住了所有的思绪。
只见那根约莫一人高的棍子上,参差不齐的插着七条大鱼!
“看什么看,这是我的午餐,你们赶紧去吃你们的去。”
“刚才……”
两人心里都在想,刚才明明一条鱼都没,怎么一转头就七条了,怪事!而且先前看老师插得那么吃力,一条都没。
看着两人若有所思的样子,嘴角微翘,抬着那鱼如孩童般吹着口哨向着山洞走了去。
“今天的天气,看来会很不错,哈哈……”
在说沧祭与虎子,两人各自去了自己家中,风卷残云的将饭吃了之后,也不管父母说什么,撒腿就往后山赶去,双双来到布伦所在的洞口时,只见布伦与桃白李正在谈笑的吃喝,鱼香正浓。
“爷爷……叔叔……”
“你们那么早啊,来来来,一起来吃这鱼。”
“老师,该,该去修行了……”
沧祭此话一出,虎子在一旁不住的点头,而洞中的桃白李和布伦相视看了一眼,而后笑得合不拢嘴。
“还是叔叔高明……”桃白李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好了,桃小子,你继续吃吧,我带两孩子去了。哈哈……哦对了,给我留几尾,我晚点回来吃。”
“叔叔慢走。”起身恭送。
“记住,等我!”
“是的,叔叔。”
而两人便迫不及待的跟在布伦身后,不会儿便来到了寒潭边上,而最先忍不住的却是虎子了。
“叔叔,你是怎么办到的,一下子插了那么多只鱼。”
“哈哈,就知道你们两就冲这来的,不过……接着!”说着就将两人前几日所用的木刀丢了过来。
“要我教你们也可以,不过你们得先告诉我如果将这瀑布的水分开!”
“额……”
说完也不等两人如wWw.何表示,径直的向着山洞走了去。
“老大,你说老师会不会耍我们?”
“我想不大会,这其间应该有什么道理才是,要不他不会这样的。”而一旁的沧祭只顾自个嘟哝着,把一旁的虎子凉着。
“好啦,走,打水去啦。”
之后拿着手中的木刀,依然有一下没一下的砍着这怎么断都断不开的水。一旁的说虎子从头到尾都在说着:抽刀断水,水更流,借酒消愁,愁更愁。
而沧祭却一直想着布伦拿着鱼叉时的动作和断水的含义,毕竟两者都是以物入水。自己先前想的那个好似有点眉目,但又是想不通,当下一遍遍的重复着自己所领悟到的动作。
入水抽刀――断。
入水插鱼?不,是避鱼,先前老师在那么密集的鱼群中以棍入水那么多下都没插到鱼,以老师的能力绝对是不可能的,除非,老师是有意避开的。
对了,鱼都是随便游动的,老师怎知道鱼不走哪里,又走哪里……太厉害了,居然连续入水上百下都不碰到一尾鱼。桃爷爷也说过,百密总有一疏,而百疏总有一密,老师不愧是老师!
那他又是怎么做到不碰到水中的鱼儿的呢?
百思不得其解,手中的木刀依然在水中,自己则静静的闭眼思考着,但是总是摇头,一次次的摇头。
“刀怎么可能分开这水嘛,这水又不是石头或者冰,一动一动的,老师也真是的,这样刁蛮我们。”
虎子的抱怨,沧祭可都是听在了耳里。
一动一动的,不是石头,不是冰……不是静止的。一动一动的……
对了,水和鱼都是动的,但是无论怎么动都有其规律,都有其轨迹,都有其必然。这就好像……好像大伙在一起,小孩子只会玩,只会打闹。而大人则是去种田,劈柴,他们有他们的生活规律,而我们小孩有我们的生活规律。
就和这水wWw.一样,走势都是向下的,其必然会经过只会刀,虽然手把着刀时时常左右摇动,无法如磐石一般,是因为还未掌握只会水的规律,还未和其融为一体。
老师!他一定是站在水里,一定与水融合一起,知道水流的方向,知道鱼游动的方向,从而做出判断,知道哪可以插棍子,哪不可以,而这些都在棍起棍罗之间完成。
好厉害!老师不愧未老师。
“对对,断水的诀窍就是先融后断!”
“谁!”猛的从思索的静态中惊醒,大喊一声,顿时将虎子吓倒,一个扑通落入了水中。
“老大,你要吓死人啊,突然那么一叫。”
“虎子,刚才你没听到谁在说话?”
“有谁啊,这就我和你。”起身,拣起落入水中的木刀,艰难的从水中爬到圆石上。“你是不是想事情想过度了哦,老大。”
“没,绝对没,我绝对不可能听错的,那声音分明的说着:断水的诀窍便是先融后断!”
“这……这是断水的诀窍?”听得虎子满脸惊诧。
“不过老大,这先融后断是啥意思哦。这要是诀窍的话,我等下就和老师说去,要他教我怎么一下子插住这么多鱼,以后我们就都有得吃啦。”
“你个猪,老师要是会教直接教不就得了,还用我们在这拿刀打水?笨。”
“那你说老师是为什么,教了不就得了,还要这样,哼,老师分明就在耍我们,见那鱼好吃,自己去了,而把我们丢在这。”
“你就是个猪脑子!”敲了下虎子的脑子。
“哎哟……”
“老师为什么让我们这样我已经知道了,现在我就讲给你听,但是这只是理论,至于怎么做,能不能做到就是你的事啦!”
之后,沧祭和虎子都停了下来,两人来到了岸上,而沧祭则是又比又划的给虎子讲自己刚才所想,但虎子却总是一脸呆滞,木讷,一直摇头。
无奈,沧祭只能从头讲,一遍比一遍详细。一遍比一遍细致。
就这样,时间在两人的一言一听中度过。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