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家驹、申志强在发愣中度过了炮击,中条山的流氓各兵种齐全,骑兵、步兵、通讯兵、炮兵、机枪兵、救护兵、汽车兵,焉然是一个正规军,若非亲眼所见,真不敢相信这就是传说中的只会种地的土匪。
比他们还吃惊的是孔从洲,名不见经传的中条山流氓竟然会打炮?嘴里蹦出句,“流氓会打炮、神仙挡不住”,管不了那么多,见碉堡被摧毁的差不多,打出三颗绿色信号弹,炮击停止,一千多名冷娃呐喊中冲向张店公路,刀光将张店将吞没。
日军主力被炸死,伪军们扔下枪就跑,梁辉高喊,“掩护皇军转移!”带着斧头帮的人背的背、抬的抬、架的架,弄出四五十个日本重伤员向运城转移去了,广大伪军竟相效仿,逃跑是要杀头嘀,帮助受伤皇军转移不仅没有罪,而且还会受到日本兵的感恩。民夫们扔下手中活计,各自逃命,又助长了恐慌气氛。
西一欧的人在山上整理大炮,西北军士兵呼啸而过,抢粮、抢枪、抢弹药,地上的大米团子、未煮熟的米饭、罐头、饼干全不放过,稍吃点东西,孔从洲留下两个连在镇口修筑工事,自己带人向庙前镇冲击,他也多个心眼,免得前面冲不出去,后面又叫鬼子断了后路。
可惜鬼子的枪基本被炮火炸坏了,伪军留下的枪不多,只有一百多支,而鬼子的弹药是大大嘀多,全和西北军手中的中正步枪、汉阳造、老套筒对不上。孔从洲对西一欧霸占的火炮又爱又恨,手下没炮兵,拉着太费事,干脆行个人情送给中条山好了;西一欧打个马虎眼,说什么火炮在山路里不好运耽搁时间、炮弹太沉危险太大,叫鬼子追上跑都来不及,一会儿就炸了,唬的西北军士兵们信以为真。西一欧又对孔从洲说想弄些子弹回去,孔从洲满口答应,谁干活不想弄点好处?恶战尚在前头,让他们打扫战场吧,叮嘱西一欧一颗子弹不能留给鬼子。
西北军士兵一人抱一衣服兜地瓜雷向北冲去,西一欧的人马上行动,打扫残局,公猪找寻秘道,山路中有两条通往冥王岭方向的秘道,马黑子带人大肆搜刮弹药物资。
孔从洲自己也没想到,部队会进攻的如此顺利,山路里有四个鬼子碉堡,早被梁辉的人扔进手雷炸了,一路打到庙前镇前。庙前镇鬼子先被斧头帮的人告知西北军主力占了张店镇,然后阵地被大批转移的日军伤员、逃命的民夫、马匹冲的七零八落,东面47军打的热火朝天,立即乱了阵脚,孔从洲的西北军玩命的甩手雷,里应外合,庙前镇不到半小时便被攻破,47军派出三个团背负弹药、给养顺山路增援平陆县城,孔从洲的部队安全到达夏县南部47军驻地休整。
山路上的物资可谓多不胜数,鬼子2万部队的弹药、粮食全在路上堆着,西一欧手都搬的发颤,本以为孔从洲打不出庙前镇,自己从秘道带少部分物资逃跑,包一牛的鬼兵报告说47军的援兵上来了,心下大喜,这下不用客气了,搬,能搬多少搬多少,山道上遗弃的马车、汽车能用的全整过来。47军三个团援兵知道中条山的人在山路里打秋风,他们急着赶路,取了一部分地瓜雷就前进了,几个团长暗笑这些流氓真是不怕死,心想你三百多号人能整走多少物资?西北军自己的后勤部队马上也要开过来了。
这回西一欧拣了天大的便宜,仗是西北军打的,好处自己落,西北军前脚走,周勇带的400流氓从密道赶到,两个密道宽可过马,拼命的往里搬,清华紫光把大炮拆了不费吹灰之力运进密道。
庙前镇、张店镇两个路口全被西北军控制,一场搬运大战开始了,西北军的后勤部队从北往南搬,中条山的人马从南往北搬,各忙各的。忙活到天亮,西北军的后勤部队越搬越纳闷,南边咋见不着几箱弹药?(西一欧发了善心,给他们留了半个大队的弹药。)也没见中条山的人从山路搬出多少东西,十几辆汽车、五十多辆马车装的多是汽油、大米、罐头,弹药少的可怜。要知道,为方便日军作战,弹药基本都集中在山路的南侧一半。
搬的差不多,公猪封好密道,西一欧乘坐汽车打道回归飞云渡,路过庙前镇,扔下十几箱饼干、罐头,算做慰劳,四门迫击炮也送给西北军防守。事后庙前镇所有的西北军士兵都称从未见过中条山的人马运过大炮,估计不是炸了就是推到山涧里了,反而对中条山流氓们会开汽车羡慕的直巴嗒嘴。
孔从洲意外打通了庙张路,让运城的牛岛实常大吃一惊,日军的整个战略布署全部打乱,四分之一的兵力用来夺取庙张路,三分之一的人对付芮城、陌南的散乱西北军残兵(因为陈硕儒也没闲着,派了小股部队出来骚扰),剩下的的兵力全力围攻平陆县城,。
庙张路成为血腥的战场,牛岛实常调集了所有的坦克、装甲战车争夺庙张路,中条山南侧的2万部队太需要这条生命线补给,解陌路距离平陆主战场太远,空军承担起输送物资的任务,大大缓解了38军的压力,孙蔚如深知庙张路的重要,寸步不让,冷娃们的鲜血洒满山路。
西一欧回到山里,为死去的四十二名兄弟祭灵,抚恤受伤人马,发誓要血债血还。三大山寨恢复平静,各安所命,坚守不出,正面战场**是主力,自己何必猪鼻子插大葱----装象!
白天忙碌,傍晚,西一欧去看望柳天罡兄妹,柳万年、柳天茂的尸体未找到,两兄妹哭的死去活来,没办法,那边打的天昏地暗,为了找大掌柜,已死了四十二个兄弟,谁又有法子?石头这个刚强汉子,也是陪着落泪。
晚上,清香服侍他洗澡,清香哭哭啼啼说他太胆大,西一欧咸猪手频出,逗弄的清香眉开眼笑,西一欧把水溅了清香半身,清香丰满的曲线毕露,看的西一欧魂魄齐飞,恶作剧之心又起,双手拖住清香酥胸拽入木桶,乍一入水,清香羞的大叫,西一欧脑中一忽悠,这种感觉太熟了,在哪儿体会过?噌,猛的想起,在黄河水中,昏迷前那一刹那,摸到软软的东西,也是这种感觉,靠,坏啦,坏啦,心中敲起鼓,怪不得朱晶莹见他就脸红,自己太对不起人家!
西一欧兀自发呆,清香从桶中挣扎出来,嘴里说着“讨厌”,脸上笑个不停,“哥!咋啦?想啥呢?”
西一欧坏笑,“想你哪!快给俺西家留个种吧!”咸猪手又伸出去。
清香打掉两只咸猪手,“真笨!今晚有人给你留种!”
西一欧眼中迷茫,“额是讲职业道德嘀,只种自己的女人!”
清香咯咯笑道,“说你笨,你真笨,今儿晚别往俺屋里跑,愿往哪儿睡去哪儿睡!”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跑了。
西一欧穿上衣服,到清香屋前一推,发觉门插着,清香在屋里嘻嘻直笑,西一欧暗道,不让进屋,反了天了,准备发飚,就听格格屋里传出声音,“当家的!”
“嗳!俺来啦!”西一欧欢快的答应,昨天格格的初吻真香,啥时候想起啥时候得劲,推开格格房门,“故事来----”说到这,话音立止,手脚停顿,恍如木偶,屋里电灯明亮,格格斜躺在床上,身上披着薄纱,美臂、美腿一览无余,云雾之下山峰、平原、密林、峡谷毕现,“你----你----”
格格俏脸含春,语调勾魂,“当家的!愣着干啥?来呀!”
“啊?”西一欧吓得掉头就跑。
邦,一支飞镖钉在门上,西一欧双手投降,“格格,饶了俺吧!”
格格笑道,“咋啦?吓傻啦?”
西一欧不敢转身,“俺不傻!别吓唬俺啦!俺再也不在外勾三搭四啦,嫩饶了俺吧!”
“哈哈哈哈,你转过身,跟俺说话!”
西一欧慢慢转身,转到一半,眼神不够使,格格蜷起了大腿,薄纱褪下,半披半挂,尤物水润、光洁,真美啊,心中发自肺腑的赞叹。
“来,坐到床上!你是俺男人,还怕俺吃了你?”格格伸出手。
西一欧咽咽唾沫,鼻血快流出来,好事来了,一小步一小步挪到床边,格格一伸手,将他拽在床上,一股淡淡的体香涌了过来,“母老虎,嫩放心住下来,不要再离家出走了,俺再也不会碰其他女人了!”西一欧把脸转过去,实在不敢看香艳的格格。
格格坐起身,脸靠在西一欧肩上,西一欧已感到柔软的温暖,一滴热泪滴到脖子上,“当家的!经过生生死死、俺也想通了,明知你是个坏男人,只要心中有俺,何必把你看的这么紧?你是有本事的男人,身后没有十个八个女人,怎么配做中条山的主人?”
“啊?你怎么这样说?我要你和清香两个就----”西一欧回过头,格格热唇封了上来,“笨蛋!没本事的男人俺不爱?你想不想证明你有本事?”
“当然想!”
“想,就证明给老娘看!看看俺是不是看错了你!”
“咋证明?”
“再勾引五个女人回来!”
“啊?那不是要逼良上山吗?”西一欧嗬呀嗬呀坏笑起来,“格格,可不要反悔喔?”
“呸!五个女人要个个自愿、还要俺看得过去!”
“靠!难度太大了吧!”
“哈哈,嫌大,俺算一个,还有四个指标,够便宜了吧?”
西一欧呼的站起,“格格,饶了俺吧,俺把嫩当成天仙,实在不敢有非分之想啊!”
格格双臂一抱,西一欧叫道,“快松开!俺要喊人啦!”
格格笑道,“死鬼摊儿,有便宜让你占都不要?”
翻身而上,将西一欧压在身下,西一欧魂飞到三界外,“拜托,饶了俺吧!”
“当家的,你记不记得,曾经要答应俺两件事?”
“记得,记得,俺已经答应了你一件,还欠一件。你说,啥时候让俺还第二件?”
格格轻轻在西一欧脸上波了一下,“第二件嘛,现在让你还?”
“咋还?”
格格扬起一片白布,“现在给俺画朵牡丹!”
“啊?饶命啊?”
哈哈哈哈,格格猛地撕开西一欧衣裳,“今生就画一次,让俺看看你的功力如何?”
“救命啊!”西一欧狂呼。
嘭!嘭!两道门被撞开,哟希吐着舌头站在床前,格格吓得抓起白布盖在身上,西一欧骂道,“靠,这你也偷听啊?少儿不宜,该干嘛干嘛去!”
哟希灰溜溜跑出去,西一欧说,“格格,俺去关门!”
“想跑,门都没有!”格格按住西一欧脖子,**的伏在身上。
西一欧痛苦的大叫,“完啦!不要啊!”
“救命啊!”“不要啊!”之声此起彼伏,起初是西一欧的声音,后来全是格格的声音,清香在屋里翻来覆去睡不着,一夜未眠,大姐捣腾的真厉害啊。
第二天九点多,西一欧懒洋洋的起身,清香打来洗脸水,格格笑吟吟的坐在床边。西一欧拿着白布啧啧不断,“好看,好看!饱满、壮实!功力深厚!”
“啥东西呀?”清香问道。
格格羞红了脸,“你也画过的?”清香顿时捂着脸不语。
西一欧举着大拇指,“洛阳牡丹甲天下!洛阳牡丹甲天下啊!”
格格拿起枕头砸向西一欧,“甲你个头!哎哟!”西一欧三步并作两步,“鲜,好鲜的花!珍藏,俺一定要珍藏!哈哈哈哈!”一路小跑,没了声音。
清香忙过来搀扶,“咋啦?姐!”
“唉,都是这坏小子,折腾的老娘下不来床!”
“啊----太能干鸟!”清香咬着指头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