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抬起头向上看了一眼,我顿时觉得自己有些晕,那竟然是十四阿哥胤禵,胤禵目光一闪,一下子停住了脚步,另一个人也抬起头来,却是一张绝美的脸——胤禟。两个人的脚步在都停滞了一下之后,疾步地走了上来。
我镇静地看着他们来到我的面前,秦跃一愣却没有动,想那手中已经按了袖中的枪刺。两人来到我面前,挡住了我们的去路,两人凝视着我的脸,胤禵的眼中的露出了危险的信号,而胤禟却看了秦跃一眼,然后低下了头。随后拉了胤禵一下说:“走吧,阿玛还在等我们呢!”
胤禵没有动,一抬手掐住了我的下巴:“你是谁?”
我偏了偏头没说话,旁边秦跃将他的手打了下去:“你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调戏妇女!”
“OhMyGod!”我一脸惊恐地说道。胤禵甩开秦跃,后退了一步,继续认真的看着我。
“十四弟,你认错人了,她不是青青!”
“不,是青青,是她!”胤禵英俊的脸上露出迷惑和阴沉,低声地说。
“走吧,不是的,你难道看不到她的头发和眼睛是什么颜色吗?”胤禟有些无奈地说,然后使劲儿接着他,把他拖开了。
我在秦跃的保护下,慌慌张张地跑下楼去。然后乘车向我们的内衣店驶去。胤禟见过秦跃,也知道秦跃是和我在一起的。当天晚上我让秦跃悄悄回去,只派了小五在附近保护我,我将不再离开,直到安全为止。
晚上,我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纱裙,外套红色比甲,独自坐在卧室里,看着一本英文书,那是秦跃从教堂里带回来的一本英文的《圣经》,对于经文我不感兴趣,但对于圣经故事我还是感兴趣的。
“笃笃笃”门响,我没有问是谁,直接开了门。门外站着胤禵,看来他还是不甘心呀。我用惊讶的神情看着他,用英文对他说:“你是谁?为什么深夜到我这里来?”他显然没有听懂我说什么,只是一直盯着我的眼睛。没有办法,我只好用僵硬的汉语对他说:“你是谁?”
胤禵紧紧地抓着我的手,把我搂在怀里,我用双肘护住前胸,用力挣扎着,逃了出来,用愤怒的眼神看着他:“请你出去,我不认识你!”僵硬的语言被用力送出,听起来是那么的不合谐。
胤禵不理我,突然用力拽住我的头发,我痛得眼泪都快流下来,然后他又抚向我的眼睛,我吓得闭上了眼睛,他用手将我的眼睛扒开,我难受地摇着头,仍然不忘用英语喊着:“Letslooseme!Goout!”
“你不是青青!”胤禵停下了动作,双手捧住我的脸,眼睛里充满了失望和悲伤。
“Idon’tknowyou,asksyoutoexit!?”我轻轻地用英语说。胤禵没有再说话,转身离开了。夜风随着他的离去涌进了房间,我重重地坐在椅子上,呆呆地看着房门外,眼里还满是他离去时落寂的背影。
又一个身影走了进来。那是胤禟,他一直都在,暗中跟着胤禵而来,看着我把戏演足,却不肯出声。他成熟了,不再是颗青涩的果子,脸庞更美了,近似于妖魅。
他静静地站在门口,目光贪婪地看着我的脸,却一直没有出声,我不知该如何面对他,也静静地坐着,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脸,好象好会在瞬间就会消失一样。
“九阿哥!别来无恙啊!”秦跃的身影也显现出来,我知道他一定是担心我,又返了回来了。
“她怎么了?怎么会变成这样?”胤禟走进屋,坐在椅子上,看着我呆呆的样子问。
“她死了,被你们害死了,然后一个外国女人的魂魄进入了她的身体,她借尸还魂了!”秦跃显然是想吓唬他一下,居然编了这样的故事。
“那她还能想起原来的事情吗?”胤禟竟然相信了秦跃的话,让我自己好好夸燿了自己一下:还是满有演戏天赋的嘛!
“有时还能想起来一些,但记得不全,只是每次想起来的时候都头痛得厉害,很痛苦!”秦跃眼里闪着戏谑,但嘴里却叹息着。
我在一旁配合着,认真地听着他们说话,忽闪着眼睛,似乎在想什么。胤禟坐到我的对面,拉起我的手,把我的手放在他的手掌上:
“青青,也许忘了更好,真的想起来,恐怕也是痛苦的,不如忘了吧!只是你虽然忘了我,我却无法忘记你,你永远都在我的心里,而我只希望能在你的心里占有一块小小的地方!”
一滴眼泪滴在我的掌心里,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眼睛里也蓄满了泪水,轻轻拥住他,在他秀美的脸颊上轻轻一吻,然后痛苦的抱住自己哭泣起来。
“九阿哥,青青犯病了,你不要再刺激她了,离开她吧,不要告诉任何人,特别是皇上,否则她要受更多的苦!”胤禟紧紧地抱着我,流着泪。
“恐怕皇阿玛是不会放过她的,只盼着她能把以前全部都忘掉吧,这样她才不会有事儿!”胤禟的脸上出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痛苦而又欣慰的表情。
“你想如何?”秦跃警惕地问道。
“你们还要在这里忍几年,我一定会护你们周全的!”我心里咯噔一下,胤禟这次我是不是害了他。
胤禟走了,临走的时候留下一个蓝田玉佩,持此玉佩可到任何一家永和号银庄提取一万两现银。
秦跃看着我有些发木的脸,拍了拍我的肩膀:“好了,危险解除,什么时候归队呀!”
“还不能归队,你可以暗中查查,我猜想是皇上让两位阿哥来辩认我是谁的,所以才有上下楼的偶遇以及今天晚上的事情,我想他是不会轻易放过我的!”我感到特别的无力,象要虚脱了一样。
“嗯,那也好,你就在这儿多呆一段时间,我会另买人来侍候你,这样也能好一些!”秦跃想了一会儿。秦跃现在越来越聪明了,也是时事给逼的,把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逼得老气横秋的,这古代真不是人呆的地方。
“你也要小心了,肯定也会有人跟着你的!”我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对秦跃说。
“放心吧!我会小心的,胤祥那边用不用实话实说?”
“说吧,把所有的情节都告诉他,然后让他安心在这儿中 文首发吧,如果闷了,可以让他到江南的作坊去看看枪的制作!”我觉得自己快要睡着了。
“你起来洗漱后再睡觉!”秦跃过来把我从床上拽起来。
“我太累了,你去吧,我会起来洗的!”我爬起来,坐到桌子前,给胤祥写了一封信,交给秦跃,让他带回去。
几天后,秦跃给我带来一个十六、七岁的哑女,哑女是因为十岁的时候发高烧烧坏了耳朵和嗓子,家里因为她是个残疾人,而把她遗弃了,她从很小的时候就在外面乞讨,十四五岁以后就给别人打短工、洗衣服维持生活,受尽了人间的苦难。哑女名唤倩莲,很美丽的名字,可小小年纪看起却象有三十岁的经历。秦跃也只是跟她签了一个长工的协议,她算是有个固定的工作和固定的住所了。
我的内衣店终于重新开业了,我开始抛头露面卖内衣,原来老的客户因为对我的好奇,继续与我接触,还有一些人因为想看看我,因此,我的店每天都看起来很热闹,而我的汉语很差,而倩莲还是哑女,因此,我几乎随时都在练习着汉语,而我的山东普通话对我来说也是确实是一种挑战。
_38605.html 之所以这样卖力地作样子给别人看,秦跃告诉我,至少有两到三个人在监视着我,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监视的人在逐渐减少,大约两个月后,秦跃告诉我,人全部都撤走了。过完春节后,在内衣店对面新开了一家当铺,郝然就是泰和——胤禟的店铺。这才是我长期要面对的对手。
随着倩莲对业务的熟悉以及内衣店的火爆,我们开始为各类人群订做内衣,我又招了一个小丫头给哑女做副手,还招了一个账房协助哑女去做,而我则去做自己的喜好——旅游。对于这个喜好,我从来都没有隐瞒过谁。当然,我第一次离开的时候,还真有人跟着我,我去了泰山,在泰山顶看日出,让自己的心灵在太阳最初的纯真中涤荡。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