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球侠思妻回家探 没尽义借酒消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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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晚霞把大地染成了桔黄色。西天的云,就像是一个油画的高手——就是马良的神笔也无法比拟,把天空画得那么神奇——那纵横交错的线条,就是嫦娥无意间把放在案桌上的女红碰掉的,虽是没有规则,甚至很零乱,可看上去却美丽非凡。确是鬼手神功的杰作!

    街上的行人来来往往,各走各的路,谁也不认识谁,谁也不理谁。不过球侠觉得很眼熟,不但是人,还有商店,学校,政府大楼和各个单位那高耸入云的巍峨的办公大楼。发廊,美容院,桑拿店,盲从按摩店。饭店,宾馆,等等。都是他曾经去过一样。除了那巨大的丰乳广告较陌生以外,其它的建筑都似曾相识。这是啥地方呀?是不是云鹤wWw.市呀,这可是我的家所在市呀!郑梅还是那样?还是变得温柔多了呢?真的有外遇了?我求之不得呢?我离开那么久,她就不寂寞?想想看,好,就这样,我得先去看看老人协会的老方——我的棋友,还健在不;械枝是不是有了长进;好久不见他了,真想和他杀两局。上次他悔了一个步,结果给他将死我了。我大度,不和老人计较,他也说,要是他不悔,也不会赢的。有机会我们再杀它一两局,我先让你一步。球侠想到这,觉得有点好笑。我让您差不多,老方!要是按规定,模子就必须得动,可------老人协会里,灯火通明。老人们有打麻将的,有下象棋的,有打扑克的,有下跳棋的——这多数是女的;也有看书的,练写毛笔字的。字写得不好,可写字的人是那么专注而认真,旁边围观的人私毫没有影响到他的注意力。仔细看时,却是老方在写呢。

    老方,您好呀!

    你是------老方疑惑地盯着问他的人。

    您老真健忘!上次和你杀一局时,你悔了关键的一步,被你将死了,有印象?

    啊呀!是小侯呀,建设局的局长;真是稀客,你——听说你进去了?又黑又瘦多了,是不是里面太无聊,没事可做?还是营养不怎么的?

    哪里呀?您看您,您说哪去了?您这不是在咒我吗?告你呀,是别有用心人下了套,让我钻进去。可我没有上当。您从哪听来的?我去北京中央党校学习,时间是一年。明天不是国庆节吗?放假呢。您老是不是有空?我很想和您再来两局。

    这就好!可你回家没?

    没。一下飞机,我把行李放在宾馆里,本来有一个饭局的,我不去了,就来看您了。

    不回也罢。

    这咋讲?

    老方吞吞吐吐的,觉得说漏了嘴。

    您就说吧。

    老方把球侠拉到一个较静的角落里,小声说,我说小侯,你和老婆离没?

    球侠摇摇头。

    有人给你戴绿帽了!

    啊!球侠一听,大惊失色。您从哪听来的?

    这你就甭管了。你死我们局都传开了,你还蒙在鼓里?

    谢谢您老人家!球侠匆匆忙忙告别老方,一溜烟向家中走去。没错,就是这条街——两旁都种有芒果树。现在该是挂果的时候了吧。果真,几个小孩正用手电筒照,拿着长长的竹竿在打芒果呢。果还没够熟,打了好久也没能打下一个。稍大的一个小孩,他的竹竿绑有一把禾刀,勾一个掉一个。果一掉下来,其他小孩就中去抢。你们不能自己要,放在一起,等会我们再分。

    大人来了,我们走不?

    不用怕,小朋友,天那么暗,你们不是在偷吗?可得注意安全。明早再来不行?

    小孩们一听到球侠的说话声,吓得一窝蜂四散而逃,连果子也不敢要了。

    球侠也不叫住他们。哎,肯定是看清了我的相貌而被吓怕了。他蹑手蹑脚地走上二楼,仔细看了看门口。对,就是我的家,今年大年初一我贴的一个“福”字,郑梅还再三说,必须倒贴——福到的意思,这是老人留WWW.soudu.org下的习惯,信不信由你;侯星只好照办了。门口也是桔黄色的。他贴近门口。这不听不打紧,竟然有郑梅叫床的声音。老方讲的并非没根据,看来不是空穴来风。可他转念想了想,我出去是不是很久了?要真的,情有可原;要是没有太久,就这样,那------侯星在门口徘徊着,心跳加急。将心比心,如果自己也是这样呢,又怎么向她交待?我还在意她吗?不是说和她分道扬镳了?

    侯星像是滑翔的苍蝇,转来转去。他转到一楼来,可他家是在二楼。他仰头看了看,窗户是开着的,正好进去。他一缩,身子成了圆球状,只轻轻的说,上。他便到了窗户的防盗网了。

    隐隐约约的看见被子一起一伏的。哎哟,轻些,再轻些!你这是咋的?每晚都是那么饿!要把我的------撑破了。轻!再轻!好爽!深些,深些------你真笨!怕啥?我那小侯还不知道是生是死呢!你就那么怕他,我才不怕呢!大不了就离婚。我受够了;他那小鸡鸡,哪能和你的比哟。你的比张宗昌的还张宗昌。哎哟!真爽!

    球侠越听越气肺都要气炸了。他又把身子缩得更小,只听到一股轻微的“呼”声,球侠飞了进去。又迅速地还原成人,张开他那巨大的左手掌,连被带人提起来,右手对着被里的人猛的就是一拳。“卟”一声巨响,接着是“哐啷哐啷”两声响。是日光灯掉在地上烂掉的声音。球侠定睛一看,眼直了。

    郑梅一丝不挂的睡在床上,两只手抓着她自己的白晰的丰硕的乳房,呓语不断。来呀,不要走!我正急呢!

    球侠打开了台灯。刚才自己打烂的是一个塑胶人——已扁了;充起气来,大小和侯星差不了多少。他一脸的愧疚。原来是这个塑胶人给他戴了绿帽!郑梅呀郑梅,我让你受苦了!我真的对不起你!

    小侯!侯星转过脸去抹眼泪。郑梅睡来了,从床上向侯星飞去。她两手箍着侯星的脖子,两腿勾着侯星的腰。鸡啄米一样,发疯的吻着侯星。你是我的小侯,不错,是的,脸还是原来的只是黑了一些。这些天你去哪里了,叫我等得好苦,好苦!呜呜------人们都说你是畏罪自杀了,可久不相信!杀死我,我也不相信!

    不说了,睡觉,你饿不?不过,先睡觉!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不知道有多少个夜晚呼叫你的名字而醒起来。快,快,好久没有吃你了!------球侠,你要认真想想后果!你和你老婆作爱,你本应有的一切功效将丧失殆尽,你所付出的一切,也会成为零,你还得从头做起。两情若是长久时,又何必在朝朝暮暮?------玉帝的话在他的耳边回响。

    放进去呀,小侯!嗯。郑梅见侯星没动静,忙抓住侯星的鸡鸡------球侠挣脱了郑梅,发疯似的向窗户飞去。

    小侯,我的小侯!你快回来,我会比以前更温柔的!

    球侠跑到一个饭店,不由分说,抓来一瓶烈酒,用手指一点,瓶盖就卸下了,仰起脖子就灌起酒来。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