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个路口时,有一个中年妇女在卖冰琪凌。娜丽只有一块钱了。娜丽买了冰琪凌,还伸着手。
妇女说,这是一块的。我说买五毛的,你却卖一块的给我,这,我要换。
不行!
为什么?
你已撕了包装纸。
只是一点点。
一点点也难卖了。
可是你先错的。
我先错怎的?妇女蛮横起来。她用力地关上冰箱的门。可能是本地人。有本事你告去!
娜丽正想找人打架呢。对付这种无赖,就得发毒攻毒。娜丽拿出一把小水果刀,小心人地削起指甲,不时抬眼瞅瞅妇女。
换吗?
不换!妇人也不是省油的灯。
郝强见后面没有了脚步声,回头时,才发现娜丽站在卖冷饮的摊子前。好久也不见挪步。有麻烦了。他走近一听,果真是。他忙走上去。有冰琪凌吗?
有。一块的五毛的。
来一块的两个。
妇女把冰琪凌郝强,关上盖子。
他还有钱?娜丽纳闷。
郝强左手拿冰琪凌,右手假装掏钱。
这时,又有两个小孩来买冰琪凌。肖女阿姨,我们买一块的冰琪凌。
待肖阿姨弯腰取冰琪凌时,郝强抓住娜丽的手,撒腿便跑。
快!快,你们快抓小偷。肖阿姨见两个治安员正在勾头点烟,忙中他们大喊。
可他们回过神来时,哪里还有郝强和娜丽的身影。
跑了一会,实在跑不动了,扭头看,没有人追来,才停下来靠在一棵相思树上。喘了一会儿气,郝强才拿出冰琪凌,一个给娜丽,一个自己。娜丽抬起自己的手掌一看,自己买的,已溶在自己的手里了。满手掌都是。娜丽没有接郝强给的冰琪凌,而是冲到他的面前,往他的脸上就抹。
你,你坏!看我如何治你。
娜丽边跑边笑着说,哈哈,我以为你不理我了呢。
两人和好如初。两人在火车站的候车厅里等看是否碰到熟人,以便借钱回乘车。如果没有见到,就爬车。
你知道不,我们被绑时,我说我是仙女。不知怎的,我不是凭空就想出来,是有一个声音老是在我的耳朵边说,我是仙女,我是仙女。快说快说。我才说的。我心里顶纳闷的,旁边又没有人呀,哪能来的声音?你认为是怎么回事?郝强。娜丽和郝强背靠背坐着。她连续问了几遍,都没有郝强的声音,只觉得他的的身子热辣辣,从他的背上传到娜丽的身上。娜丽忙起身,想看郝强是不是睡着了。可刚起来,郝强就如没有了骨一样,慢慢的瘫在长椅上。
郝强你怎么了?没有应。
郝强?别吓我,好不?也没有回话。
娜丽见郝强的的脸红彤彤的,笑着又说,还害羞,我们已是老夫老妻了。你说是不?她拉着郝强的手。这手怎有水呀?冰琪凌早就吃完了呀。停了一会,郝强的嘴动了动,说出的话含湖不清。
泥,不里开开我。娜丽知道了,笑着说,放心,就是你走到天涯海角,我也要跟着去。她见郝强有一绺头发挂到了他的眼角,就用手指去把头发往上撩。Oh,myGod!You\'vehadafever!娜丽心一紧,慌忙把郝强扶起来。向车站大门走去。
刚走几步,就有一个二十来岁蛮清秀的姑娘迎下来。
用我帮忙吗?姑娘很有礼貌地说。
你是,这儿附近有医院吗?娜丽以为碰到了志愿者。
啊,正好。我是华鹊医院的护士,我们医院在这里有一个接待处,你先生是不是烧了。好烫!
啊,这得快点。拖不得的。
你们医院远吗?
坐车几分钟就到了。
七弯八弯的,车子在一个巷子深处停了下来。
一个穿白大褂的约五十岁年纪的男士迎了出来。大家把郝强扶进屋里。好信没出来。
司机忙往里喊,喂,车钱。谁给车钱?
等一两分钟。护士边把温度计插进郝强的腋窝,边冲外面喊。
五分钟后,护士把温度计拿出来。哎哟!她惊叫起来。39度8呢!丁大夫。
快!先打一支柴胡。
车钱,快点。我没有那么多时间等你们。大家都是挣辛苦钱。司机进到里屋了。十九快五毛。给二十吧。
娜丽看着护士。护士明白了,忙掏钱给了司机。
打了一支针后,郝强的体温控制住了,但还没有下降。
得马上打青霉素。丁大夫说。护士忙去准备。
以前你的先生打过吗?
不晓得。
丁大夫的目光在娜丽的胸脯足足停留了半分钟,好挺呀!他想。
大刀向鬼子们的脚上砍去。菜刀向坏蛋们同志们,你们是好样的。人民是不会惦记你们的。也许我倒下,再也不站谁最美,谁最累,我的阿丽我的阿丽。笑什么笑?啊,别,别走,我的丽快点,先试针,病人在说胡话了。
护士贴着大夫的耳朵说着什么。他脸对娜丽时,很难看。但还是堆着笑说,救死扶伤,不是我们的天职么?别拖了。
娜丽听了千恩万谢大夫,说我真是碰到了活菩萨!
十五分钟过去了,从试针迹象来看,郝强可以打青霉素。
护士从药房里出来,正要给郝强打针,大夫叫住了她。
多少万的。
120万。
太少了,再加40万。我亲自来,你去买一些菜回来。四个人的菜是步够的。
护士的心“格登”了一下。这家伙起歹心了。她拿着菜篮,出门去了。
大夫忙把大门关上,火急火燎的向娜丽的身边挤。姑娘,先给你先生打针,还是先给你打呀。
我好好的,打针干啥?娜丽见大夫的眼光色迷迷的,心里清醒好多了。
你针不懂?
娜丽摇摇头。
给你先生打的是铁针,给你嘛——是肉针。我包你爽得要死!大夫抱着娜丽。你别喊!喊也没用。放明白些,你不听话的,你先生可能就有生命危险。49度8,你又没有钱,用身给谁不一样呢?
你,你放开,我自己来。娜丽知道自己的处境了。房子里除了他们三个人,没有别的了。怎么办?
你就放心去吧,有我呢。这色狼不会得逞的。突然,和先前在传销的地方听到的话一样。难道娜丽边脱衣服,丁大夫边放肆地捏她的乳房,痛得她的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
她平静的躺在床上,任由丁大夫舔她的玉体。对不起,我的强!娜丽泪如泉涌。刚开始时,她还觉得很惬意,还发出轻轻的叫床声。可正当丁大夫要取她的身体时,有人又对她说话了,快说,我是仙女,对我强暴,就会马上阳萎的。
我是仙女,对我强暴,会马上阳萎的。
你是仙女,我是玉帝。玉帝怕仙女不成?笑话!他猛的压住娜丽。可不管他如何用力,就是无法进娜丽的身体。搞得他大汗淋漓,气喘吁吁,浑身泛力,两珠暴突,两鼻流血,青涎直流,精液不止一个黑向床边飞来。哎哟——丁大夫惨叫一声,瘫倒在床上。
娜丽定眼一看,是护士。她手里的针已深深地扎进了丁大夫的屁股里。
娜丽注意到,护士也流着泪。好像痛的不是大夫而是她自己。这个披着白大褂的大色狼,我叫他不得好死!他支我去买菜,我就知道不安好心。我做了她五年情妇。这五年,我人不人,鬼不鬼的过着。既躲着众人眼又躲着他的老婆——我被她打过两回不说了。等下我和你们走。她含着泪说。她拔出针时,连针口也不用棉签涂上。血从丁大夫肥厚的肉里冒了出来。丁大夫翻了一个身,手摸着屁股,一个劲的呻吟。哎哟,你这臭婊子,给我的是啥针?你那么阴毒,你以后生的孩子没有生殖器官,你不得好死。护士拉起娜丽,两人相拥而泣。
我的天,还没有给你先生打青霉素呢。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