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兹绝望了。对无法消灭无法驱逐的卡隆绝望了。经过一翻的骚扰和反骚扰。虐待和被虐待之后。雷兹向鸡雄甘地学习。采取史无前例骇人听闻旷古绝今的不合作自虐流战术。首先。他绝不发表任何辱骂贬低指责性语言。哪怕卡隆偷走他的内裤做帽子。扒下他的袜子做围巾。他都一言不发。甚至连眼神都不送一个；其次。他绝对不实施任何虐待侵犯迫害性行为。哪怕卡隆像蛇一样纠缠在他身上。为他吹喇叭。把他当成充气娃娃使用。他也一动不动。秉持不硬不举。万一勃起也不射的抗日方针。
如此十天十夜。雷兹如行尸走肉一般行走在污染兽横行的大陆上。呼吸着充斥毒菌的空气。如果卡隆扑上来。他就顺从的倒下。任由她去吻任由她去摸。正所谓她摸由她摸。古井不起波；她吻任她吻。春梦了无痕。万一是污染兽扑上来。雷兹也是一动不动。不过呢。卡隆绝不会让他受伤的。
第十一天。雷兹很倘然的在光天化日之下脱光。跳入一条山溪中洗澡。在一般情况下。溪水会哗啦啦的流淌。溪滩上也有液体哗啦啦的流淌。至于这液体是涎液还是别地啥。大家尽情脑补吧。说出来就没啥意思了。但今天有些奇怪。某只不明生物在美男沐浴结束之前。便停止了流淌。难道说之前十天的看戏。让她产生了审美疲劳；或者说。她身体里那个次元门关闭了。不再提供无限流量的带宽。
雷兹有些好奇。卡隆到底是遭遇了事故。还是智商突变？不过。他强行按捺这种好奇。继续一如既往的搓洗干净皮肤。然后开始清洗衣甲上的灰尘。于是。他发现另一件怪事。他一天两更的内裤此时竟然安然无恙。不但没有不翼而飞。而且没有沾染任何不明粘液。简直干净得跟萝莉用品一样。
雷兹非常好奇。但仍然按捺着这种好奇。故作平静的洗净衣服。然后晾干衣服。再后穿好衣服。
一切整理妥当之后。雷兹开始行走。视野刻意回避卡隆的缩在。始终没看她一样。他在前面走。她继续跟上。与之前不同。她地脚步轻飘许多。没有用力蹬踏的亢奋感。也没有亢奋的围绕他跑前跑后。时而拖来一颗奥特曼的心核。时而抱着一根哥斯拉的獠牙。时而像树蛇一样纠缠着他。
他不眠不休不饮不食的行走。不疾不徐；她不眠不休不饮不食的跟着。如果遭遇污染兽袭击事件。她还是会挺身而出。但她的出手简单许多。少了嬉耍和**。多了职业杀手和军人的一击毙命。渐渐的。她地脚步越来越轻飘。出手越来越简单。嬉戏和笑闹越来越少。即使偶尔喧嚣起来。也是那么的单薄。
在第七天。她终于完全沉寂了。没有呼吸没有心跳。脚步轻飘如同树叶吹落在地。几乎悄无声息。雷兹好奇之极。多次想回头看她一眼。却碍于思维惯性。一时找不到契机打破不合作自虐流的惯性。直到一只犬形小型污染兽从五十公尺外地泥土中冲出。冲向他和她。离他和她五十公尺。三十公尺。二十公尺。十五公尺。十公尺。七公尺。五公尺。四公尺。三公尺。二公尺……
雷兹闻到这污染兽口中恶劣的腐臭。终于无法按捺。光速拔出黑白双铳合并成双筒猎铳模式。朝着污染兽的血盆大口嘭嘭嘭……连续轰击。一直把这污染兽的头颅轰成烂南瓜模样。
利用这个契机。雷兹打破惯性看向她。眼瞳不由猛地一缩。一时不能接受眼前这一幕。她不仅是存在感变得单薄和存在的颜色变得苍白。而是整个身体离奇的削瘦下去。并趋近于半透明的灵体化。
污染兽袭击地契机打破了雷兹的思维惯性。也打破了她偏执跟随的惯性。只见铳击掀起的风浪吹起她的身体。向秋风扫落叶一般吹向远方。仿佛毫无重量一般。甚至随着风的涡流螺旋着飘零。
雷兹捕捉到她的眼神。原本漆黑明亮的黑眸干涸枯萎。就像落入沙砾的黑珍珠。遭受太多磨砺并且蒙尘。雷兹顿时明白她正在遭遇什么。暗叫不明。立刻召唤出一头魔兽带着他疾驰过去。
卡隆本是一个人。一个普通的人类少女。但某个超级大能地神祗把影子投放到卡隆身上。所以有了现在的卡隆。夜隼四魔王之一的卡隆。不死不灭的卡隆。随意操纵空间的卡隆。或许是雷兹的冷遇生效了。依附在卡隆身上的大神散失继续游戏地兴趣。正在收回投放地影子。但这影子与卡隆的存在共处这么久。难免发生一些融合。此时收回投放地影子。难免把卡隆的存在一起剥夺。
曾经提及过。神都是一些大咧咧。非常粗暴的家伙。它们总是忽略人的存在而恣意耍弄。
雷兹感到卡隆身边。把卡隆轻得毫无质量的身体揽入怀里。然后听到她的一句低吟：“好冷。”
卡隆的喧嚣聒噪声。雷兹听过无数次。但这一次。他才真正听到她的身影。不是那个在神干预下疯疯癫癫挑战生物智商下限的不明生物。而是一个少女。一个脆弱的人发自灵魂的哀鸣。
雷兹抱着卡隆。注视她翠绿秀发下虚幻地容颜。心中滋味繁杂。这么多年来。他确确实实讨厌卡隆。曾无数次想让卡隆去死。赌上薛蓝的名义。他是真心想让卡隆去死。可恨到极致与爱并无差别。他不愿卡隆消亡于其他存在手中。任何人都不行。神也不行。魔也不行。但怎么挽回卡隆又是一个问题。
雷兹大脑全功率运转着。直至脑神经过热濒临自燃的灼热他自己都感觉。终于灵光一闪之后。他一巴掌抽在自己脸上。接着召唤出全部的五头魔兽。令它们再一旁护卫着。然后。他深吸一口气。又抽了自己一耳光。又深吸一口气。嘀咕道：“混蛋。把她想象成美女。操。她本来就是美女。但怎么这么恶心呢。马拉戈比的。令人阳痿系数仅比塔干神族1点档的官方新闻差一线。混蛋。真是混
然后。他召出一瓶强力壮阳药酒。咕咚咕咚灌入自己喉咙。同时闷闷的心道：“想不到这东西居然有自用的一天。混蛋。做完一遭后。我要去远东抓一万只绿贝娘。好好地吃一顿心灵鸡汤。”
再后。他脱下自己的外袍蒙在卡隆的脸上。然后掀起她的短裙脱下她的内裤。准备破关而入。在叩关时。他感觉入关通道干燥无比。于是一边自嘲一边抽身而退。从某张封印卡中召出一堆东西。挑了那瓶为摘采格欧菲茵菊花特制的无孔不入。开始涂抹在自己的xx和卡隆的oo上。再一次……。
雷兹一边活塞运动一边自嘲的心想：“一夜情的最高境界是有性无爱。不过对我等**达人而言。不必一夜情也能有性无爱。嗯……。这无爱地爱的概念有些模糊。它倒是指代字面上的爱呢。还是所有地情绪。既然是最高境界。应该比较难攻略。或许真是所有的情绪。那我……”
一边想着乱七八糟的心事。雷兹渐渐的来了感觉。卡隆也渐渐恢复过来。身体再次充盈健美。肌肤和曲线恢复了弹性和魄力。地下兵工厂也开始自产润滑油供给前线。让战斗发出激烈的异响。
雷兹充耳不闻。自顾自想着事后如何虐待卡隆。想到得意处不由亢奋起来。使得小雷子愈发威猛坚挺。不知何时。卡隆低吟着坐起攀住雷兹的肩膀。双腿**他的腰肌。然后将下巴搁在他肩上。
雷兹搂紧卡隆地腰肢。让她的胸口紧贴着他的胸口。让她脸颊紧贴着他的脸颊。这样一来。他便看不见她。同时。他继续在脑中构思策划洛丽塔军团的战术。情不自禁越发亢奋越发雄风大振。
过了不知多久。卡隆突然加大攻势。润滑油对前线的支援如瀑布般倾泻。她颤抖着勒紧雷兹的脖颈。朱唇贴着雷兹的耳朵。低吟道：“小黑儿……”于是。雷兹被唬得一个激灵。顿时失控的扫射了……。
这一个瞬间。雷兹的灵魂离体。进入真比雷亚。接着进入真比雷亚地冥界。再进入真比雷亚冥界通往异世界a冥界的黄泉之路。然后进入异世界a冥界。再后进入异世界a。最后从异世界的一座神殿抵达神界b。从而见到一团无比辽阔的混沌阴影。于是。雷兹又一个哆嗦。惊呼道：“我的妈呀”。
“嗯……。”卡隆亲密的搂着雷兹的肩膀。在他耳边腻声呻吟了一声。
雷兹这是轰炸得厉害。如果换做在亚空间与迪奥纳斯做。绝对足够亚空间崩塌十次；如果换做现实空间和卡特里娜四只萝莉护神做。逸散地残余能量绝对引发一次超禁咒级地灾难。
最后。雷兹气喘吁吁的向前倾倒。紧紧压在卡隆身上。而卡隆也紧紧地抱着他。满面春风桃花开。
雷兹喘息了半天。低声道：“你还真是敢乱来。不怕亚特兰闹翻天。”
“怕什么。人间千年。天国也只是一瞬。他们又能闹出什么事来。”卡隆温柔的答道。
“亚特兰一瞬所处理的信息量。足以毁灭一千个凡世。你倒是说得轻巧。”
“那为什么你不做神王。你的力量足以掌控半个亚特兰神界。没什么神祗能拒绝你！”
“黑暗的真谛是包容。汇聚一切罪和孽。如果受万神朝礼。我便不再是我。”
卡隆轻声一笑。放开紧拥地双臂。捧着雷兹的脸颊温柔的打量这唯美的俊脸。雷兹先是闭着眼睛。叹息一声后才缓缓睁眼。用清冷如黑钻的漆黑双眸凝视着卡隆如黑珍珠一般璀璨的纯黑双眸。
同样是漆黑的眼眸。即是相似又是截然不同。前者如漆黑深渊。后者如漆黑星空。
卡隆在雷兹额头温柔一吻。再在他唇上轻咬一口。柔声道：“小黑儿。我要走了。”
“走好。不送。”雷兹淡淡的道。语气中地无奈意味是前所微有的浓烈。
“费劲心思布下屠魔剑和戮神台却一拳打空。是不是心中憋闷得慌呀？”
“知道就赶紧走。别在这里嗦。”雷兹闷闷的说了一句。略微有些烦躁。
卡隆唇角似笑非笑的翘起。抚摸着雷兹的脸颊。柔声道：“小黑儿的苦心绝不会东流的。”
雷兹心生前所未有的恐慌。皱眉低喝道：“赶紧走你的。别学人类老女人的更年期状况。”
卡隆嫣然一笑。接着闭上眼睛。然后身体连同衣物倏地一阵透明。雷兹**她身体地自动加农炮清晰可见。雷兹还不及收回兵器撤退。卡隆的身体和衣服又倏地实体化。捂着眼睛呻吟起来。
雷兹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一种前所未有地恐慌笼罩住他。同时麻痹他的身体和精神。稍后。不再是卡隆的女郎松开遮掩的双手。露出一双微眯的眼眸。金色眼眸璀璨耀眼。尽显高贵雍容的光泽。
雷兹心跳平缓许多。因为卡隆并没把月与狩猎女神之流拉入这具身体。但他的心仍然剧烈跳动。他仍然感觉窒息和胸闷。因为卡隆创造了一个新地神祗。并直接让她处于神化人的封印状态。
论战斗力。这女神并不强大。但作为神的品质。比雷兹一时胡闹瞎捣鼓的四只萝莉护神高级太多。如果把四只萝莉比作打杂的编外人员。那么这女神已经是见习生。因为她拥有正统的神格。
“真是胡闹。亚特兰本就神祗太多闲得常搞黄昏盛宴。你还往这里添乱。”雷兹抑郁的低估着。
“哥哥。”女神见习生伸手搂住雷兹的脖子。柔柔弱弱的低唤一声。惹人爱怜无比。
雷兹不自觉用胳膊肘支起身体。避免太多体重压着她。然后柔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瑞亚。”女神见习生瑞亚略显怯懦的看着兄长。低声道：“哥哥。那个……”
“嗯。怎么啦？”雷兹不自觉露出和蔼宽厚地神情。嗯……。如果他的xx没插在她的oo里面。就比较合情理了。现在这个状况。就像是得手的狐狸莫名其妙的哄骗已经被骗的小母鸡。
“瑞亚。那个……”瑞亚轻轻挪动腰肢。小脸绯红着别开到一边。“有些难受。”
“抱歉。之前情节跳跃性发展。我的脑神经交通网有些堵车。”雷兹赶忙抽出武器……。
检查过瑞亚地能力之后。雷兹终于明白了卡隆所说地苦心不会东流的涵义——他最幼地妹妹。时空与珍宝女神瑞亚非常非常弱。弱得令人发指。不提格欧菲茵和艾普率领的屠魔戮神大阵。单纯这野外横行的污染兽。便能打发她自动回归亚特兰。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瑞亚又非常的强——她可以随时随地与雷兹xxoo。彻底吸收一切泄露和污染。并把雷兹的弹药转化成各种珍宝。
雷兹郁闷了。寻了一处干净的小河。便把瑞亚剥得精光。准备试一试时空与珍宝女神的威能。孰料……竟然……。或许是刚刚与卡隆做的时候。遭受太强烈的刺激导致后遗症。他居然……不举了。
于是。瑞亚自告奋勇的为雷兹吹箫。按照神的能力。她很快无师自通成专家。而雷兹龇牙咧嘴抓脖子挠腮。急得满头大汗也是无能为力。折腾了半小时之后。瑞亚哭了。按照神的本能。她自知自己为雷兹而诞生。如同只能依附在指定大树上地蔓藤。如果这颗大树倒了。这根蔓藤便没有存在意义。
刚刚一出生。生存的意义便遭到质疑。这位女神见习生也真够倒霉的。于是。雷兹只好强行按捺自身的悲痛。去安慰这位幺妹的心情。怎么说。一山更比一山高。他比这女神见习生更加倒霉。
安慰了半天。雷兹才让瑞亚安静下来。然后搂着她坐在河滩上。很纯洁的细声说话。
“你的记忆和意识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不久前还是很久很久以前？”雷兹低声问道。
“很久很久很久。瑞亚也不知多久了。但又感觉是刚刚开始。真好恍惚地。”瑞亚嘀咕道。
雷兹思索了一会。轻咳道：“咳哼……。那这么说。你是什么时候记得我和薛蓝？”
瑞亚的金色眼眸终于璀璨起来。开心的道：“瑞亚记起来了。在很久以前。瑞亚就在比雷亚的世上游荡。但是。瑞亚什么也看不见。眼中是一片漆黑。但是瑞亚却清楚的知道周围的世界。比如生命诞生和逝去。战争的火焰和刀锋。空间的破碎和扭曲。还有。瑞亚什么也听不到。无论吃什么抚摸什么。都没有味道和感觉。但是。瑞亚很清楚有什么声音和什么信息传递给瑞亚。就好像……”
瑞亚蹙起眉心。露出惹人怜爱的愁思模样。雷兹拥紧她光滑的腰肢。低声道：“就好像。眼中和身边地漆黑世界。把这些信息都传达了你。所以你六感全闭。依然能清晰的了解这个世界。”
“嗯嗯……。就是这个。哥哥好厉害。”瑞亚搂紧雷兹的腰肌。偎在他胸口幸福地说道。
雷兹轻叹一声。道：“在那片黑暗中。你是不是感觉很冷很孤独。很想找一个同伴？”
“是的。瑞亚感觉好冷好孤单。好多次想杀死自己。但无论如何也做不到。所以放弃了。渐渐地。瑞亚变得好奇怪。总是莫名其妙的做出奇怪的事情。后来……”瑞亚脸红了。开始声如蚊吟的细述。“瑞亚看见哥哥和姐姐。那是瑞亚第一次看见颜色。是亲眼看见。哥哥是深邃雍容的暗金。姐姐是高雅华贵的银蓝。所以瑞亚好想留在哥哥和姐姐身边。而且哥哥和姐姐碰到若亚时。总是让瑞亚感觉**。虽然一开始好痛好痛。但却是真实地感觉。不是黑暗传达给瑞亚的信息。所以瑞亚无论如何也想留在哥哥和姐姐身边……。只是。瑞亚总会做出莫名其妙的声音。明明瑞亚想和哥哥好好说话。却……”
瑞亚低下头。双手仓皇的擦拭着满面的泪水。雷兹把瑞亚拥在怀里。拖起她的小脸。亲吻着她脸上的泪痕。但他越是亲吻。她的美眸越是泪如泉涌。最后。她趴在他怀里。哀哀的大哭起来。
“哥哥。瑞亚好怕。瑞亚如果不能帮助哥哥。瑞亚害怕回到以前。哇……”瑞亚贴着雷兹的胸肌。娇躯剧烈颤抖。“瑞亚不要一个人了。瑞亚要和哥哥在一起。哪怕远远地看着哥哥的影子。偶尔听见哥哥的声音。瑞亚也不要孤单了。哥哥。瑞亚害怕。哥哥。瑞亚好害怕。哥哥……。哇……”
雷兹紧拥着瑞亚。在她耳边低述道：“不会了。瑞亚。你的哥哥我。雷兹曼迪斯。可是永夜的领主。黑暗中的黑暗。最纯正的漆黑。我以我地本源起誓。亚特兰黑暗神雷兹曼迪斯将庇护亚特兰时光与珍宝女神瑞亚地一切。凡是与瑞亚为敌者。无论是谁。都将遭受黑暗的复仇。直至一方彻底湮灭。”
p：本章是我写得最有感觉地一章。唉。真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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