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见完了当地的那些土著。不但没有回去,反而一头扎进了原妈森林当中。这是为什么呢此话还是从昨天晚上上说起,在昨天罗承续在大家都睡了之后却来到了琉璜营地的门口。在这里见到的却是郑东初这个没有任何的注意的家伙。
“郑东初,你想见我有何事啊”罗承续问道。
“小人,小人不褥二公子之命,真的发现了金矿。真正的金矿”郑东初的双眼中闪现出了一种迷醉的眼神。黄金的魅力在任保时代里都是让人难以抵档的。
“哦,在哪里”罗承续一听便明白了为何郑东初会用那种眼神看着自己,敢情不是看自己,而是在看他想象当中的黄金。
“就在那些土人所居住的平原的后面,那些山里。”郑东初兴奋得两眼只冒光出来,以至于说话都有些勉强。
“山里,好明早带我去。”罗承续了同样兴奋道。
“这,这是黄金”射灯之下罗承续惊讶的看着眼前象是沙岩一样的结构的黄石头。狐疑的看着那个面带猥琐笑容的男人。
“对,二公子。这便是黄金的矿石啊。”虽然是神态猥琐。但是郑东初脸上的坚定却不是罗承续那些怀疑所能够动摇的。这不由得让罗承续开始相信眼前这个男人的专业能力。
“那这一块能够烧出多少真金来”罗承续问道。
“这不好说啊。二公子。这黄金矿石每一块所炼出的金银都不尽相同。”郑东初其实并不是看不出。而是怕万一自己说错了将来让罗承续不相信他的能力。
“大致”
“这。这矿石成色不错,以小人估计许是有半钱吧。”郑东初想了一会儿才慢慢的回道。
“半钱”罗承续看着眼前那象篮球一样大的大石块惊讶的看着郑东初:“你说这矿石成色不错,却只能出半钱”
“正是,二公子。这已经是成色不错了,若是别的矿石还真难说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呢。”郑东初只是知道眼前的少年极为聪明。但是却不知道罗承续前一世根本没有去了解过矿石。所以他基本是在跟一个外行中的外行打交道。
“原来如此。”罗承续做高深状道:“那依你看这矿洞能开出多少黄金出来呢”
“这,依小人来看最多几百公斤。”
“只有这些”罗承续没有想到居然只有这么点。
“是此矿不象是大矿。故小人认为只有百斤而以。”郑东初怀疑的看着罗承续。在他看来很简单的道理居然罗承续一点都好象不明白一样。
“嗯,尚善。看来你也算是精熟于此道了”
“谢二公子夸奖。”
“那你便来说说要如何才能将这些矿石变为黄金呢”
“可以使用点石成金之法。”
“点石成金”罗承续是一个没有任何迷信心理的人。所以对于一些他不能理解的东西自然便很快的归入了迷信一类,于是一种对于迷信天生的反感便在罗承续的心中产生,他恶意的冷笑道:“那你便来说说如何点石成金吧”
“让二公子见笑了。这点石成金之法乃是将此矿石置于丹中,等其与金相融。后将丹致于火上,待期蒸发金便出来了。”郑东初说道。
古代人所说的丹便是汞这一点罗承续早已经知道了。所以罗承续惊讶的发现所谓的点石成金便是汞齐法练金而以。这并不是迷信,而是科学。是道教千百年来在练丹的过程当中所总结出来的经验。只是因为当这些技术没有任何的保障的时代这些懂得的人便用迷信来保护自己而以。
“不过此矿现在尚不能开采”罗承续突然的放让郑东初惊讶异常。
“为何二公子。”郑东初惊讶的问道。
“此非你所应当了解之事。”罗承续冷冷的说道。
“小人明白了。”
“记住,今日你未见过任何矿床。”
“小人明白。”
“啊”门房老李打了个哈欠。春天午后的阳光让人昏昏欲睡,但是苏州应天巡府衙门的大门口却依然不是一个让人休息一下的地方。所以老李只好支着脑袋坐在这里等着上门之客。
“请问此处可是应天巡府衙门”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
“当然,当然。你找哪位”
“在下找宋大人。”
“宋大人”门房好奇的伸出头来看着眼前的这个笑容满面的人。
“这是我的拜贴。”
“郭仁”宋仪望看着手里的拜贴说道。
“正是,老爷,请问见还是不见”
“快,有请。”宋仪望说道。
过了一会儿一个身着薄棉衣头戴东波巾的男人出现在大厅门口。他便是罗承续的第二个夫子郭仁。
“草民郭仁见过宋大人。”郭仁一见到宋仪望便拱手作揖。
“郭良山勿需客气。仪望也是久仰多时了。请”宋仪望也显然对于这人个在野的王学门人颇有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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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说着两人经过了大厅,来到了衙门的后面。苏州的园林那是名不需传。但是一般的官衙也是有着相当好的格局。前厅后面便有一小小园林,虽与在户家里无法相比,却也是足以让人放松之用。
两人于小亭当中坐定,虽是南方,但是早春之寒也是极重,两人却混然不觉。一壶水酒、几盘小菜便谈天说地,好不开心。
“良山兄可是有何不快。”聊了一会儿宁仪望说道。
“不瞒宋大人,草民近日听到了些传闻有些担忧。所以今日才过来面见大人。”郭仁突然面色沉重的说道。
“良山兄有事不访直言。仪望虽无贤名,却也想做一个好官。”宋仪望坦然道。
“草民一小友去年船行倭国。见琉球国里有一伙倭寇聚集,人数成千上万,威胁甚大。故想告知大人,望大人能够上疏阁老,有所防备。”
这,宋仪望听到之后没有着急于回话,而是站了起来顺着小亭子来回的跨度起了步来。郭仁一看不知道怎么回事,便安静的看着他。过了一会儿宋仪望卟了一会儿之后问道。
“你那朋友是何身份”宋仪望说道。
“他,只是一个海商耳。”
“海商”宋仪望应了一句便再次踱起了步来。
“正是海商。大人可是觉得有何不妥。”
“海商”宋仪望自语道。过了一会儿他再一次的坐了回去。
“前日里我们已经见过了从琉球回来的海商。你所言之事确有发生。可否请那位海商过来相见一面。”
“这当不难。其也是忠君爱国之人。只是目前此人已下南洋。短时期内无法回来。待其回来之后我再将之引荐与大人可好。”
“善,今日之事良山切不可将之告诉于他人,不然空引起百姓恐慌。”
“草民省得。请大人放心。”
“这倭寇居然死灰复燃了。”宋仪望长出大气道。
“在下林施恩见过这位公子。”
“嗯。你可去过香山澳”
“回公子,隆庆爷那会儿常去。不过林某敢问公子,是欲往香山澳还是欲往蚝镜”
“哦有何分别吗”罗承续是在后世的小说里看这澳门被称为香山澳,也叫过蚝镜这个地名。但是却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
“当然,香山澳乃是我大明一镇之地。而蚝镜不过小小半岛耳,蚝镜隶属于香山澳所管。然却被一些西夷借用。在下观公子乃是要与那西夷交易。却又说要去香山澳,故此一问。”
“原来如此,那承续便是要去蚝镜。”罗承续这才意识到原来这地名是不可以随便叫地。而自己其实一直是没有深入的研究而叫错了。不过这个林施恩居然对着他这个主子不卑不坑,说得有理有据的,引来了罗承续的好感,要知道在这个时代里主仆关系也有主奴关系在内。明代的仆人往往就象是奴隶一样,与主人完全是不平等的处于雇佣关系的两端。
“哦,之前是跟商队前往”
“正是,当年小人受雇于林家的船队,常有前往。”
“那为何现在其不雇于你呢”
“小人前年家中老母突发顽疾,故回家守制三年。今年方刚刚回来便听到了公子招人。如今在下已是孑然一身。自然是哪里价钱高便在哪里作得事情了。”
“你未娶亲”
“当年有一老婆,因在下不在家便外出勾达汉子,被在下给休了。”
“哦。那你可认得香山澳之佛郎机人”
“认得一些,在下与几个佛郎机的商人,还有一些传教士有些关系。”
“可认得一个叫方时进的人”
“公子可说得的风顺堂的掌柜”
“正是”
“见过,却未打过交道。不过若是公子欲与其做些生意在下定为公子谋得最大利益。”
“即如此,那便最好。”
“二公子一路顺风。”看着码头上站得满满当当的人群罗承续感到了一阵欣慰。这里是他的事业,是他努力的成果,是他将来可能的家。但是现在他却要暂时的离开这里,去为了这个如同新生孩子一样脆弱的城市去寻找更强大的武力。
给台湾送来二百名苦力,还有六千枚铁钉与各种香料和一些生活用品之后船队在一月二十六日船队再一次的启航了。
不过这一次他们的目标是更南方。船队出发之后便没有接近海岸。而是一路走深海区前进。特别是经过南澳山周边的时候,罗承续都是一级战备的经过的。因为他听说这个时代的大海盗们在都聚集在这里。
好在这个时代里中国海盗们也没有兴趣跑到深海来打猎。而罗承续一路又未靠港。所以没有给那些海盗们任何的机会。
进入广东海面之后海上的小股的海盗开始多了起来,不过虽然有时会有一些渔船跟在他们后面,但是由于商会的船队实力过于强大。小股的海盗根本吃不下这样庞大的船队。所以都跟了一段时间之后都悻悻然的退走了。于是就这样商会的船队几次都与远处的海盗船们遥遥相对。但是却因为过于庞大而让那些海盗们无法下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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