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节捉迷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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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香的大船队从收倒命令、集结、出发一共花去了半个多时辰。 不得不说在这个时代里已经算是非常有效率的团体了。出发之后更是全速前进。埋伏船队出港之后直接向着南麂山而去,而大船队在集结完毕之后只花了两刻钟就赶到了之前罗承续船经过了航线之上,然后在熟悉这里的火长的命令这定坐上了下南的洋流。以远超罗承续船队的速度开始一路飞速追击。他们的目的地也是南麂山。如果有张比例合理的地图的话,那么可以看到两只船队的航线正好是一个三角形。而整个大船队的也分成了两支,一支是几只小型的开浪船队在前面不断加速追击。而鸟船队则慢慢的与之拉开了距离。之所以要这样指挥也是有原因的。那几只开浪船并不用是用于接敌作战的,而是用来赶羊的。

    什么意思呢就是说他们在目标船队之后紧坚追击的。因为是要攻击官府船队,所以一定不能留下活口。如果不用围堵的话,万一跑了一支到了最近的卫所搬一队兵来了兵剿了他们就得不偿失了。所以为保万全在没有进入围堵地点之前大船队最好别出现在目标的周边。这样目标船队才会一直集结在一起。然后由这些开浪船赶到围堵地点里,然后再由大船队出面一次解决。这才是胡香最近一年来屡试不爽的招数。

    但是让他们惊讶的是,巳时六刻追击了一个时辰之后胡香的大船队赶到了南麂山海外。却只看到了自己的开浪船聚集在一起。这令胡香顿时火冒三丈。叫了个喽罗过去一问。结果原来先头的开浪船队在巳时两刻的时候就已经到了这里。却没有看到所谓的肥羊。就连自己的坚视的小船也没有看到。这下胡香冷静了一下。以他的估计当中对方目要么就是改变了航向,要不就是加快了速度。毕近自己追击的距离不够远。肥羊提前过了南麂山也有可能。于是胡得很快做出了决定,船队继续的分成两队。一队沿着海边寻找。一队继续的沿着航线寻找。之所以会做出这样的决定是因为胡香之前的经验发现官府的船队在旦发现了海盗之后都是马上就近寻找卫所的保护。这样才是最科学的保护自己的方法。而要找卫所便要接近海岸。所以他才会专门派人沿着海岸来找。

    但是胡香这次却是大错特错。因为他们的肥羊上有一个让他的经验完全失去效果的人物。罗承续的船队根本就不是什么官府的船队。罗承续就怕他在哪个地方一个不小心碰上卫所里的战船被人家一下子偈穿了西洋镜。所以哪里敢走近海。而不走近海,那只有一个选择走远海。而且胡香严重的低估了罗承续船队的速度。他哪里知道罗承续的船队并没有象那些官船一样装满了各种货物。所以这也是胡香对罗承续的船队又一次判断失误的原因。实际上罗承续的船队在几次改方向,在第一次转向之后只走了两刻针不到就发面前面是北麂山。于是船队又一次向外洋改变的方向,绕过了这个岛。然后改航向正南。此时已经在南麂山的正东偏南的三十公里外的海面上了。

    写了一个时辰书的罗承续决定休息一下。决定到甲板上活动一下,打开门便见到石锁忠实的站在门外。罗承续一见到他便打趣道:“如何,那跟屁虫可还在”

    “两刻钟之前还报有在呢,这会子没有见报。”

    “走,上去看看。”罗承续说着与石锁两人走上甲板。只见艉楼将台之上之上张达潮与苏方震两人正在制图桌边一边指指点点的一边说着什么。于是没有理会他们而是经直走到了舷边,拿着千里镜仔细的看着远方的那个小黑点。张达潮与苏方震两人一看到罗承续上来了马上也围了过来。

    “二公子,还是继续放任那船吗”张达潮笑着说道,以他的经验当然知道那些追击者们很显然追错了地方而被他们完全的甩了,所以现在非常的轻松。

    “什么时辰了”

    “已过了巳时三刻了。”张达潮笑着。

    “已经这么晚了。”罗承续惊讶道。转身走到海图边。仔细的看起了海图。

    “要不是嘛,二公子不知道。黄捕盗那边可是多次求战呢。二公子看”张达潮小心的说道。

    “哦,那家伙,告诉他去赶走那只跟屁虫吧。待他工作完成船队便转向080。倒时候可别给我们甩了。”罗承续在地图之上给着圆规与直尺画了几下道。看到了罗承续的动作张达潮问道:“二公子可是要前往沙埕”

    “正是,去那里看看可有些合用的人材。”

    “只是二公子万一。”

    “没事,船队停留在外海便是,我只带太湖号过去便是。估计那些人当不会打太湖号的主意吧。若要打也所甚。待其等外海来看到有战船时自然等缩回去。”

    “二公子英明。”张达潮说道。

    于是在旗号的快速传达之下急不可耐的黄定便马上命令定远号转向。开始回过头来追击那只小船。看着黄定这心急火燎的样子罗承续对着苏方震道:“东离咆可有兴趣与承续赌上一赌。”

    “学生可是身无长物啊。二公子这不是吃亏大发了吗”

    “何亏之有。不如东离兄若输了,便得为我工作可好。”

    “二公子好算盘。这就打到学生身上来了。这个赌学生可不敢打。二公子这可是在给学生下套呢”

    “哈哈哈”罗承续笑道:“承续戏弄一下东离兄耳。那便输了便得做一首诗。可好。”

    “二公子不会是想赌那黄捕盗能够追着那船吧。”

    “正是。”

    “学生对此全不了解。二公子休要占学生的便宜了。”见苏方震完全不上当罗承续无乃只好继续的看海图了。这时苏方震看了看那杀气腾腾船弦几乎贴着海水完成转向的战船道:“二公子以为黄捕盗可能追上那船。”

    罗承续头都没有回

    回道:“定追不上。”

    而事实的发展也正如他如料,对方早有准备,一见黄定转向,马上就开溜了。结果黄定追了几海里见对方也船快,再追下去便离货船队远了。所以只好放弃。

    船艏前黄定双目通红的看着远方那个小阴影,他的第一个海战军功就这样与他渐行渐远而去。恼怒的他恨恨不断用手击打着船艏,大叫道:“转向。追上船队。”

    另一边除去黄定之外还有的是人怒气冲冲尼。追了一个上午居然连人家的毛都没有看到。这让一大清早起床兴致冲冲的出来准备大抢一顿,然后再回家去抱着女人睡个午觉的海盗们几乎要愤怒的炸开一般。

    原本以来出去两三个小时使可以回来的海盗们至午时的时候居然边自己的小船都没有见着。这不得不让他们怒火冲天,加上因为饥饿而咕咕叫的肚子。整个大船队就想是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火药桶一样危险。人是他们不知道他们的追击航线再一次与商会的船队形成了交错,只是他们过早了超过了交错地点。

    胡香也是气得满嘴冒泡,但是茫茫大海又能怎么样。结果只好败兴而归。结果为了出气居然在南麂山抢了一只普通货船。他们哪里知道就在一个多时辰之后商会的船队就从他们吊头的地点大摇大摆的经过。估计胡香如果知道指不定便要中风不可。

    抢完了之后的胡香大船队此时也开始慢慢的回去了。为首的前哨船在经过北麂山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一只失踪了一个上午的小船。

    “嗒嗒”胡香闭着眼睛坐在他座位上这样敲着手指已经有两个多时间了。中间除去由左手换右手或是左手换左手之外没有任何的变化。伺候在身边的喽罗们也都一个个的禁若寒蝉。谁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去触胡香的霉头。指不定一小不定心被他当柴火给劈了都有可能。但是却有人不得不去触这霉头。

    只见一个喽罗走到胡香的面前跪地道:“大当家的。找到了海狗子了。”

    “什么”胡香突然睁开双眼,双目当中精光四射,压得那个喽罗边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只见胡香怒道:“那家伙在哪,给我把他劈了。”

    “这”喽罗哪里敢去执行这样的命令啊,万一胡香这是气话,而自己真把人给杀了到时候胡香又后悔了那怎么办呢。毕近老大是不会错的,错的只能是自己。

    就在这个喽罗左右为难的时候一个光着膀子脸上还有一道刀疤的汉子走了进来道:“这什么,大当家的话没有听明白”

    “听,听明白了。”这个跪在地上的喽罗一见到疤脸的汉子如同见到了救星一样。虽然应诺,却是一定都没有动。就等着疤脸来帮他解决问题呢。

    “听明白了还不去做。先去把那厮先绑来,然后再杀了便是,快去。”疤脸显然是一个智慧不弱于胡香的人物。他也很明白胡香的性格。现在胡香气头上,不能去直接的触怒,但是如果不去了解一下那只小船上发生的事情显然也不合胡香的性格。所以让那人先绑来。那就是先了解情况。再杀不杀就不是他这个喽罗能够决定了事情了。

    喽罗一听这汉子给他三下五除二就解决了难题感激不以,马上应道:“是。”

    不二会儿一个汉子给绑了过来。只见那个汉子显然也很沮丧。一跪下来便不再说话。胡香依然是那闭着眼睛敲着座位的样子。反道是他身边的汉子大声问道:“海狗子。你一个上午都哪去了。”

    “大当家的,二当家的。小人小人一个上午都在跟着肥羊转呢。”

    “胡说,分明是你这家伙跟丢了肥羊还在此狡辩。说你是怎地跟丢了肥羊地。”疤脸汉子确实是非了解胡香,知道他根本不想听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所以直接便让眼前的海狗子说重点。

    “大当家的,二当家的。事情是这样的”说着二狗子便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把罗承续的几次变换航线的经过说了出来:“于是那战船便直向小人冲了过来,还好小人有所准备,马上转头便跑。这才得以逃出生天。然后狗子便直接回岛了。哪里知道在路上便碰上大当家的。两位当家的明鉴哪,海狗子若是跟丢了那船哪里还敢回来呢。海狗子就是最大的胆子也不敢欺骗两位当家的啊。请两位当家的为狗子做主啊。”

    “嚎甚嚎,这里有谁过海上不能说死,只能说过了吗”疤脸明是骂他实是提醒这个汉子。待他不嚎了便问道:“你可看清了那肥羊是哪里的旗。”

    “小人,小人当然看楚了。那是杭州织造局的。”

    “织造局的”疤脸吃了一惊。杭州织造局确实有海船,而且也经常被他们拿来送一些东西回自己的老家什么的。所以这本是很正常的事情。

    说着这个汉子一看胡香气也差不多了也干脆,直接就磕起了头来。还十分用力,不久就磕出了血来。疤脸一看情况知道胡香气也差不多消了道:“你这厮还好意思要我与大哥为你做主,你这家伙看看一地都是血,拉下去拉下去。”

    得令的几个喽罗马上将这海狗子给拉了下去,之后疤脸凭退左右。然后坐到了胡香的身边道:“大哥,看来我等真是被那肥羊给玩了一槽。”

    到了这个时候胡香才再一次的睁开了双眼:“看来这肥羊不简单哪。二弟,我等混际这海上也有段时间了,可有见过这样的肥羊”

    “大哥的意思是”

    “我总觉得这肥着不对。只是不知道哪里不对。”

    “不如便让兄弟带着手下去把将那肥羊给大哥绑来好了。”疤脸说道。

    但是胡香却做了一个制止疤脸的动作:“这肥羊混身上下透着股邪气,也不知道路数。冒冒然去上手,只怕反道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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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大哥以为当如何”

    “不若这样,二弟你使带只货船跟着那肥羊后面。看清楚那肥羊的成色。我再让杭州那边的人再打听一下这肥羊的底细待其回头再作打算。”

    “果然是大哥。小弟佩服。那小弟回去便收拾收拾便上路了。”

    “嗯,便如此定计。辛苦二弟了”

    远处了罗承续还在悠哉游哉的写着他的书。哪里知道他们已经被人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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