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心中有些紧张呢?我正漫步在一大片冒着烟的废wWw.墟中。
我心中只有悲愤,我的心在流泪。
我想找到生还者,我废尽全力的大声呼喊着。
除了自己的回声以外,没有人回应我。
我再也站不起来了,失落的坐在一块砖头上。
“把那东西放回去!”又是那似曾相识的声音。
“放回去什么?”我不耐烦的吼着。
“你自己心里清楚……”
“哼,我可不清楚,我又为什么要放回去?”真是郁闷,我这个人一般能判断出我是否在做梦,我想醒来!这么凄凉的梦真影响心情……
“你当初就应该叫他放回去,你为什么没有坚持自己的立场?”我仍是一头雾水。
“人难免有不坚定的时候!”如果再惹我,我也就不客气了!
“借口!你并不是不知道这种事的危害性!”
“滚!从我梦里滚出去!”我站起来环顾四周寻找那个可恶的声音。
“这可不是梦而已,臭小子。”哟?你以为你是谁?
“你有多大?臭老头!”我从未如此动怒过。
“我从不记这些占大脑思想空间的垃圾!”这东西口才比我好些呀!
“这……这……你总不能是石头里蹦出来的吧?”我开始讥讽道。
“差不多……”哈哈哈!我也不知为何要笑。
“你若要哭泣,你就大声去哭吧……”我为什么要在你面前掉泪了。
“男儿有泪不轻流!”这句话刚说完我便猛的睁开双眼。
“呼……呼……”我喘着气。
“铁公鸡,醒了?”小时儿正坐在我的床边。
“醒了,不过做了一个吓死人气死人的恶梦……”这家伙对面的壁式电视开着。
头一次见他正在看新闻频道。
他连忙换了一个台,似乎有意不让我看到什么。
“干什么?对你大哥还鬼鬼祟祟的?”我的意识仍有些模糊。
“我怕你担心罢了,咱们上电视了。”小时儿叹了口气。
“怎么上的?”我也有些紧张起来,难道仅因为从旋涡中出来?
“你成了英雄了!”小时儿一脸厌恶。
“看你这表情我也能猜出一点儿了……”我又继续盯着电视。
“大家晚上好,这里是山猫新闻台,这几天的时空错位问题引起了社会各界的关注,今天便有一个顽皮的年轻人越过了警戒线被时空旋涡吸进,最后被一位男士救出,男士头部流了很多血,警方怀疑是那个顽皮年轻人蓄意想谋杀勇士,便自己留在原始时代,胡作非为,不知观众评价如何,请看目击者采访……”
“哦,那家伙留着杀人犯才留的马尾头,还有小胡子,一定是监狱中走出来的!”
“你们在说是什么?快让开,我要救人!”这是小时儿那焦虑的声音。
“真……”小时儿破口大骂起来,将手中的遥控器用力掷向电视,电视屏幕碎了,我听见了警铃声。
小时儿被机械护士托了出去。
心里真对不住他,更让我讨厌的是该死的记者。
说话要负责任,这么一不良宣传,小时儿以后不太好过呀!
一生气头后面又剧烈的疼痛起来。
我想出院,我要说清楚一切!
“什么?不行。”护士立马拒绝了我的请求。
“你不让我出去,我不会交住院费!”
“行啊,您要多交我也不说什么,那个杀人犯早就交过了。”
“什么?他有钱吗?”我心中更过不去了。
第二天我便打算逃走。
反正头也好点了,并且要看看小弟情况如何。
真是世态凄凉啊,我逃的时候都没有一个人拦着我……
总算奔出了院门。
小时儿并没有在街上过宿。
先回家看看。
“呀!爸,你这是怎么了?整整一天没回来?”女儿指着缠在我头上的白纱布问道。
“你又不是不知我干的是什么活?”我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让我揪心的东西。
“这东西……是,谁,送,你,的?”我快气炸了。
“不是送,小叔叔昨天半夜到这儿来了,他被那些坏警察打了一顿。”女儿拉着我上楼进了我的卧室。
被揍得鼻青脸肿的他,正在我的医药箱中翻弄着。
我冲上去捧着他的脸问:“你是不是与护士打了起来?”
“是啊,那铁东西一个就价值五千万星币,我家产才十万星币,只能赖帐了,那些警察又不是人,所以……我不与它们斤斤计较,这伤养几天就OK。”
“你冤得让我难受……”同样的年龄,学位一样,命运却如此不同。
“你有地儿住吗?”我这才发现我对他了解得实在太少了。
“有一个凶八婆的地下室,那里设备齐全,你不用担心,我打算研究一下这只恐龙蛋。”他只拿了一些去肿药。
“有空我会去看看的。”正好两人都未吃早饭便来到客厅吃了些面包。
“万一那东西里面会钻出只恐龙你又怎么办?”在去往他的“实验室”的途中我说出了心中的疑虑。
“这好办,再说恐龙要想孵化也是要有大约三四十度的温度,我估计他早就死在里面了。”小时儿兴奋地来回摸着蛋身。
“小心为妙,万一这是食肉龙,所以不要等它长到无法收拾的地步再说。”也不知为何自从那个怪梦后我隐约wWw.预感到这蛋中的不祥之气,不要胡思乱想了!我告诉自己。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