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孤冤枉的人群中几个带头的人最后被带去衙门可是吃了不少苦,皮开肉绽后验尸官的尸检报告出来方才放出来,重获自由。
对于小孤的诬蔑,那几人可算是切齿之恨,忌惮于监狱里的严刑拷打,只能心里扒其皮,食其肉,却是不敢付诸实践了。
正午时分,两人舒舒服服的躺在庙内睡懒觉。
“小孤快跑,快跑,快跑”只听得“啪”一声脆响,小孤脸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
“干什么啊?”小孤睡意全无,翻身抚摸着被打的脸问道。
阿风眼睛紧紧的闭着,手却挥舞个不停,嘴里亦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
“阿嚏”阿风一个喷嚏醒了过来,发现小孤这个罪魁祸首的行凶物件,一根草根拽在手里依旧是挠自己鼻子的动作。
“你干什么啊?”阿风睡眼朦胧道“再睡会吧。”
“你以为我不想?还不是你的一个耳光把我打醒?你倒好恶人先告状了。”小孤撅起嘴佯装愤愤道。
“啊?是吗?那对不起了,下次你睡着的时候再还回来就好了。”阿风依旧是睡意浓厚,眼皮沉重。
“哼,我下次会故意装睡找回这个耳光来的。”说着小孤收回手,把脸转向阿风侧卧起来。
旋即正色道:“哎,对了,这次抢那个家伙够爽吧?还记得上次被那个家伙压住打嘛?”小孤横躺在庙里手里玩弄着一根枯草。
“当然,怎么会忘记呢,若不是你出现的话,不被他打死也得躺几天”。阿风仰躺在庙内地上,静静的望着庙顶出神。
半响道:“小孤我们这次可能玩大了,不巧的是正好遇到人命案,哎,接下来的几天不知道该怎么办。”
“放心吧,车到山前必有路,到时再说吧”咱们现在的任务就是保证好足够的睡眠时间。说完躺下身子睡去了,片刻就传出鼾声来。
阿风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无奈道:“但愿如此吧!”说完也倒下去合眼继续睡了。
第二日两人出去乞讨,一无所获。
镇上的人见他们如瘟神,唯恐避之不及哪里还会施舍给他们吃的你?这
第三日依旧如此,天是蓝的,乞讨是难的,凄凄惨惨戚戚,两人背靠背的长吁短叹,食物还无着落。
“阿风咱们分头去讨吧,就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啊!”小孤提议道。
“咕噜,咕噜”一阵连响,却是阿风的肚子在抗议了,“也只有这样了,希望别空手而归”。阿风不加思索回道,自己的饭量大,消化的还快,已经饿得有点晕了。
wWw. 两人分手后小孤漫无目的的走着,想到阿风食量远大于自己,可是以往总是跟自己分得东西一般多少,心里顿时一阵内疚,小孤就这样胡思乱想,且走且想。
突然,一阵从墙那边的飘过来的肉香将懊悔不已的小孤吸引住了。
“哎呀,看我够笨的,踏破铁屑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阿风以前不是住在这里吗?张员外心地善良,富可敌国,拿他点东西他是不会跟我们这些小人物计较的。”
闻见这么香的肉味小孤自己都已经是垂涎三尺了,凭以往的经验,这明明就是正宗的叫花鸡的香味啊。
绕了半天发现只有个狭小的狗洞可以走,其他道估计还没进去就被发现了,俯下身子将头探进去发现后院厨房这里空无一人,(说来算是小顾的运气好吧,张员外家的大花狗正好在前天的时候勾引回一条野狗糟蹋了彭管家的一只乳鸽,被彭管家命人大卸八块扔了!)小孤进出再合适不过,看到这个正合适自己进出的狗洞,小孤心里可是乐开花了,心想彭管家个恶棍你给小爷把墙围个水泄不通,小爷就从狗洞爬进来,看你还有什么能耐,能阻挡小爷来这里?
小孤鬼鬼祟祟从狗洞爬进去后直奔厨房,小孤运气奇好,今天厨房外没人也就罢了,厨房里居然也连一个人的影子都找不到。
厨房里的案面上已经放置着几盘做好的菜,其他的小孤叫不上名字来但是有一盘叫乳鸽,小孤还是认得的,锅里孤咕嘟咕嘟的炖着什么,蒸汽被锅盖上的一颗盆大的石头压着出不来,以至于小孤不能从气味上辨别锅里是什么东东,不过想来也一定不差,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挪开锅盖上的那块大石头,放的时候不小心弄出点声响差点将小孤吓个半死,可惜提心吊胆了半天还是没有人影,小孤这会是千恩万谢幸运女神了,估计如果真有个幸运女神的话,听了小孤赞美的话一准会笑开花的,冒着烫伤的危险揭开锅发现里边正炖着的是一只肥硕的叫花鸡,外边那层油没让小孤将眼球掉到地上实在是一个奇迹,脱下衣服包住叫花鸡就往外溜.
行经太阳门之际,紧挨太阳门那间房里传出来“嗯嗯啊啊”的呻吟声,此声音虽然不响,但是却刺激人的神经。
小孤心道这是什么声音,这么像妓院里打炮的声音?
好奇之下转身蹑手蹑脚来到门前。
要命!有窗纸,可这难不倒小孤,唾沫沾湿手指轻轻的在床上戳一个窟窿,透过窟窿一看,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床上有两个赤裸裸的人腹股交加,肢体交缠,欲火正旺,一个鼠头獐目的老男人,正如一个猥亵的骑士似的骑到身下那个女的身上,不断的冲击,做一些少儿不宜的动作,双手还不时的搓揉着对方那对高耸的玉兔。胯下那女子也摆出一副欲拒还迎,欲火烧身的样子嘴里不停地发着浪叫声,还不时催促身上那男人加快节奏,满屋春色无限。
借着微弱的光线,小孤辨认出那男的赫然竟是张府的彭管家。两人男上女下做了足有半个时辰,停顿下来。
小孤满以为他们会消停,算算时间,颇有点瞧不起彭管家的那项功能,真是不中用的家伙,只能坚持这么一点时间。
谁知,身底那女的一翻身将其压到了身下。这可是让阿风对这女子的强悍折服了。
彭管家抬头吮吸着对方的一个山丘,发出“滋滋”的响声,腰身还不忘稍微迎合一下对方。
一丝微弱的光线穿越屋檐的层层阻挡,透过窗棂扑到了那个女的脸上,小孤居然发现那个荡姿十足,春情荡漾的女人,居然就是张员外新娶的小妾。
这下小孤可是惊呆了,直到自己空着的那只手塞到自己嘴里被咬疼了,这才相信这是实实在在的发生了。
小孤清楚的记得:当时迎娶的时候,人们可是议论纷纷,说张员外这是老牛啃嫩草了,可小孤现在发现张员外嫩草没有吃成不算,还被他的这个嫩草给自己戴了一顶绿帽子。
如果这算是惊讶的话,接下来的更是让小孤颠覆了自己先前的看法:只听彭管家张嘴放开那个被吮吸得发红的雪丘轻声道“咱们两就这样鬼鬼祟祟的很是不爽!,得想个办法,让我们能够光明正大的相好。”
“是啊,上边有话传下来,让尽快将他的家产搞到手里。”那女子溺声道,说完还顺便吻了彭管家的胸口一口。
“这个就得看你的手段了,老东西床上,食物可都得经过你手的,你下手最容易得手。”彭管家淫笑道,说完一只手伸向那座傲然耸立的奶头山……
此时,一只粉嫩的玉手悄无声息的搭到小孤的肩膀,“在这干嘛呢”?一个切生生,娇滴滴的女声问道。
“要你管”,小孤一下将其甩开,可刚挣脱了这只手,小孤就觉得事情不对劲啊,谁在自己背后,自己不是偷窥吗?转身一看是张府千金张悦然,正好奇的瞪视着自己,马上改口道:“没什么,没什么,您自便,那个我有事先走了,后会有期”说话间且撤且逃。
慌忙间“蓬”撞在墙上,额头添加个大包后,狼狈不堪从狗洞里逃也似的跑了。
对于小孤是这种回答小姑娘明显一愣,可等她回过神来,哪里还有小孤的身影。
这是自己家,刚才那个家伙是进来偷东西的小偷啊,走的时候衣服里里包着的一定是吃得东西?不会是二娘来给爹爹取的叫花鸡吧?不对呀,他偷了吃的还不走在这里偷看什么呢?
小姑娘也学着往里看却什么也没有看到,小姑娘嘀咕道:“什么也没有啊,怪了他看什么啊?接着再次探过去看看,还是什么都没有。”wWw.
小姑娘只好疑虑的向厨房走去,边走边道:“奇怪,二娘去那了?说给爹爹取鸡,都快一个时辰了,还是不见人影”。
且说小孤抱着叫花鸡一路狂奔,回到那个破烂的城隍庙,阿风尚未回来,一刻钟之后,“蹭蹭”的脚步声响起,阿风拖着沉重的步子,垂头丧气,无精打采归来。
两人吃得差点撑着,这是这些年来少数几次吃饱的时候,在小孤记忆中好像只有数年前阿风接济的那次,以及阿风去张府的那次两人才吃饱过。
解决完那只肥硕的叫花鸡后,两人意犹未尽的睡去。
梦里,他们不再是人见人躲的叫花子,他们成了有钱人家的公子,他们整天有吃不完的叫花鸡。当然小孤的梦里比阿风的梦里多了个美女???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