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最喜欢去马场遛马,没事还练练盛装舞步什么的,哪知骑马赶路另当别论啊,都快把她颠散了。所以当龙昊一脸心疼地邀请与她共乘一匹马是,她立马喜滋滋地跳上去了,有帅哥宽阔的胸当靠山应该挺舒服的。
结果呢,唉,是挺享受的,可是惹得老天爷直妒忌啊,一过秦岭淮河一线,气温那个叫直线下降呀,温差不是闹着玩的啦。
她就老实巴交地给发配到车厢里了,这硬呼呼的车板怎么能和昊那肌理分明、富有弹性的怀抱相比。月悠咧着嘴毫无形象地wWw.打了个打哈欠,反正没人看得见。
掀开帘子,她一眼就瞅见马踏的半边屁股上的牙印,呃,马踏就是她的亲亲马儿。话说牙印的来历可是不同凡响,那是血与泪的象征,苦与仇的抗争,那是轻骑咬的!为何咬呢,因为同性间最容易产生的因素——妒忌!
她家马踏长的那叫一个清秀呀,轻骑呢,就有点过于健壮了,然后,笑笑那臭小子就充分发挥怜香惜玉的精神,时常脉脉含情地凝望她家马踏。
于是,马踏的血泪史就光荣诞生了,嫉恨交加的轻骑趁其不备,毫不嘴软的下口了,疼得马踏拉着马车狂奔二里地啊,颠的车厢里的她七荤八素的!
虽然事后龙昊狠狠地训斥了一番轻骑,可是谁来赔偿她家马踏的医疗费和她的精神损失费啊?咬的牙痒痒的她,于是乎,每天就和笑笑套近乎,然后猛烈地撮合它与她家宝宝,哼,气死你!她还是多少给龙昊点面子的,不然早整惨了这只发情的马了!
“悠儿,前面有间客栈,今天我们就在那儿打尖吧。”龙昊拉着缰绳,回头冲她说道。
“嗯。”
月悠甜甜地一笑,惹得轻骑不耐烦地扯扯缰绳,继续往前奔去。“女儿呀,要不今天你就和笑笑成亲吧,省的马踏老是觊觎着你老公!”
前面小跑着马踏似有不耐地摔摔尾巴,喔,她倒忘了,马踏现在wWw.还是相当讨厌笑笑的,要不是她老拿袖里的桂花糖哄着她,估计它都会冲她尥蹶子了!
没关系,反正她有的是时间,准保有一天把他俩凑成对,再说现在忙着赶路,它们也挺累的,没精力为马界的下一代耕耘啊!
望着龙昊在马上略有起伏的背影,想着这些天为了她而尽量入住客栈,尽可能减少风餐露宿的举动,挺幸福的,只是委屈他了。
昨天因为反思自己拖累大家行程的缘故,她提议去走水路,然后,龙昊就有些尴尬地反对,再然后,疾风有点幸灾乐祸地宣布龙昊是个旱鸭子,还晕船呢。
被奉送了两个白眼,还不已为杵的疾风,随即收到了龙昊罚俸一个月的警告,笑脸顿时哭丧着了。
这个疾风就是个典型的闷骚,以前成天和龙昊呆在一起,形成了条件反射,没事就挂着张面无表情的面具,现在活脱脱的本性流露啦。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