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用过早饭后,月悠就在书桌上写写画画,苒秀在一旁边擦桌椅边频频抬头看她,似乎有话想说,但又怕打扰到某个看似认真忙活的人儿。
呀,终于搞定了!月悠把毛笔随手一扔,小心翼翼地吹着墨迹未干的纸张。
“苒秀,你有心事啊?我看你干活心不在焉的。”月悠纳闷地打量着她,开口询问道。
“嗯......没事。”苒秀一副欲言又止地模样。
月悠看了眼她,撅撅嘴,继续忙活她手里的事情。
“那个,小姐啊,府里上下的人都说你要去长安了?”苒秀索性停下手里的活,站在书桌旁边,有些不安的问道。
月悠闻声看看她,也不说话,只是将手里写好的东西折叠起来,放在抽屉里,才开口说:“对,昨天老头来就是和我商量这件事来着,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
苒秀低着头绞着手,咬咬嘴唇又问:“小姐,你是不是打算不带着苒秀啊?”
月悠皱皱眉,有些不解地问:“苒秀,你是不是听说什么风言闲语了?”
看着只是低着头默不作声的小丫头,月悠忍不住叹口气说:“苒秀啊,这次去长安,我本就打算只带着一个随从,让他帮我打理些杂物。我是去做生意,不是去游山玩水,平时将就着点就行。”
啜泣声低低地传来,月悠有些好笑地看着万分委屈的苒秀,拉着她的手安慰道:“哎呀,去长安路途遥远,小姐我哪舍得让我最宝贝的苒秀丫头吃苦啊,所以你在府里好生呆着,小姐我估摸着两个月就回来了。”
“哇......”原本小声的啜泣攸地换成悲怆地嚎啕大哭,月悠手足无措地看着蹲在地上哭得起劲的苒秀,十分纳闷自己到底说错什么话,就跟摁开了开关似的,让她“泪流之下三千尺”。
揉揉太阳穴,因为噪音的分贝实在有点大了,蹲下身子,拍拍她的脑袋(好似有点像拍宠物狗哦~~)说:“苒秀,你别老哭啊,有什么事,你就说出来,小姐我给你做主!”
“呜呜......小姐......你,你欺负人!呜呜......”
啊?我哪儿欺负你了?月悠疑惑地点点下巴,回想自己哪年哪月的罪恶史,不过思考半天也没找着“罪证”。
她十分无辜地看着控诉者,问道:“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啊?”
“呜呜......,小姐你还不承认,你都闲人家没用了,还说没欺负人!”
我,有吗?月悠用手指着她自己,好生地讶异呀,她什么时候说过的啊?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