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哪里,我似乎记得我在暴风城那个舒适简朴的家,怎么会出现在这么邪恶的地方。我拼命搜索着记忆,头却越来越痛。我看着我的衣服,我的手,我用我的手摸着我的脸,都是骸骨,没有一丝血肉,我怎么变成这样,我痛苦地跪在地上,抱着头。恐惧,无助的感觉击溃了我。
“你怎么了,很不舒服吗?”突然,一个脆脆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并且我也感觉一个冰冷的手放在我的肩上。
“滚开!邪恶的东西。”我厌恶的推开那只亡灵的手。回首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果然是个女亡灵。她依旧望着我,脸上还是带着笑容并没有生气。
“为什么叫我邪恶的东西,你和我不是一样吗?”她和善地笑笑。又对我伸出一只手想拉我起来。
“不,不,不。”我对她吼道,“我不是亡灵,我是人类,人类!”
女亡灵听了我的话似乎很吃惊,向后退了几步,有些惊恐的盯着我。然后轻轻的说,“可是,可是,你明明和我们一样。”
我踉跄的向前走我甚至不知道我在向什么方向走,那个女亡灵远远的跟在我后面。碧绿的眼睛发出幽光。
“你想去哪里?”一个低沉的女声从地地下传来。
“你是什么鬼东西?”我对着空气吼道。身后却轻微的声音。我回头去看,那女亡灵已经跪在地上。
“我是赐予你生命的神,幽暗女王。”那声音再次传来。
“你是恶魔,魔鬼,万恶的希尔瓦娜丝,堕落的精灵,你该下地狱。”我对着空气破口大骂,“该死的魔鬼,你为什么把我变成这样。”
“你怎么可以这么和女王说话,你,你,”我身后的女亡灵哆嗦的跪在地上,脸上满是惊恐。
“女王??哈哈。呸,她就是魔鬼。”我对着身后的亡灵吼道。
“这里就是地狱,我就是魔鬼,你认为人间是天堂,那你为什么会来这里?”那声音波澜不惊道。
“是你,用罪恶的魔法把我变成这样的!”我对着空气歇斯底里的喊道。
“可笑的人类,你自己在时光之镜中看过去发生的一切吧。”
我的面前突然出现一面黑色镜子,镜子里根本照不出人影,渐渐镜子里出现了画面,我很熟悉的画面,那是战场,我隐约记得了一些事,在雪白色的奥克兰特山谷里的战争,旷古战争,里面那个手拿其拉预言者法杖的法师就是我,可是我怎么又会在这里,我把手伸过去想抓住镜子里的我,可是镜子却似空气般,我的手穿过了它。
“没有用的,镜子只是告诉你过去发生的事情。”那女音又一次响起。
我死命的盯着镜子,镜子里的战争异常激烈,镜子里的我似乎已经受了重伤,身上中了术士的献祭。烈火燃烧着我的身躯。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依旧感觉身上火燎般的疼。也许我就是这么为国捐躯了。我叹口气低下头,可是我为什么会堕落到地狱。
“啊!”身后的女亡灵突然尖叫一声。
我回头看她,她依旧跪在那里,不过却一手捂住嘴,一手指着镜子。我回头,我看到一幕我怎么也不敢相信的画面,我看到一个战士他举起卡利姆多的复仇刺进我的胸口,他是一个矮人战士,我最好的朋友七月。他的脸上有恐怖,愧疚,但是没有一丝后悔,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心如刀绞,为什么他要这么对我。我木木的站在那里看着画面,仿佛看着别人的故事。画面转换,我看到了暴风城,看到蓝天,白云,还有教堂尖尖的屋顶,有鸽子从天上飞过。还有焰火,爆竹。好像有什么大的喜事。我看着画面,心里却忍不住的发冷,好像对于我而言是件很不幸的事。原来暴风城有一场盛大的喜筵。新郎是七月,我看到了新娘的脸,我终于跪倒在地上,是华理,我的恋人,她应该是我的喜娘,怎么会这样。我看着他们欢天喜地,心早已成碎片。我的手指死命的抓着地,我为了华里而去战场,我想成为元帅而娶她,可是现在这一切怎么会变成这样。我想哭,却没有眼泪,亡灵是没有眼泪的。
“是你的怨气,指引我,让我找到你,而我的力量让你重生,你是一个被遗忘者。”那低沉的语音又一次响起。
“不,不是的,肯定有误会,让我回去,求求你让我回去。”我对着空气磕头,我要回到暴风城,我要问他们为什么会这样。
“回去?一个被遗忘的人怎么可能回到人间。”那声音缥缈又有些怨毒,“你要做的是夺回你失去的一切。去吧,去幽暗城找卡罗琳•瓦德。他会教你怎么成为一个好刺客,你会成为艾则拉斯大陆上最优秀的猎手,找到自己想要的一切。要回到原来的自己,只有做一个优秀的刺客。”
面前的镜子消失,周围又恢复了死寂,只有一两只耗子,从坟墓的角落探出头来看看周围,又嗖的钻进墓地。
“你还好吗?”那个女亡灵还在我的身后。
“幽暗城怎么走?”我回头问她,我要回去问他们,就算屠杀整个暴风城,我也要回去,讨回我失去的一切,问问七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要做一个功成名就的盗贼。
“你真的要成为盗贼?”女亡灵看着我说,碧绿的眼睛里似乎有些哀伤。
“我问你,幽暗城,在哪里?”我抓住她的肩膀,一字一句的说。
“你可以做一个牧师,可以拯救别人,让大家少痛苦多开心,这样也许更好?”那女亡灵轻声说。眼睛里满是恐惧。
“你走吧,我自己一样能去!”我放开她,我总有一天会回去,重生为人,我绝对不是亢脏的亡灵。
我开始为讨厌的亡灵卖命,我接受他们的任务,去猎杀僵尸。蜘蛛。换取他们的奖励。奖励可以让我变得强大富有,有的吃,有的穿。
我杀着那些食尸鬼,觉得可笑,为什么他们也是亡灵却要被同样是亡灵我杀死呢。可是回想我是人类的时候我也一样杀着迪菲亚兄弟会的人,这个世界到处都是杀戮,为利益,为信仰,为各种杀戮的理由。没有杀戮这个世界也许就不能存在下去。
那个女亡灵一直在我旁边,她看着我所做的一切一句话都不在说,只是用魔法给我疗伤,在我快要死的时候救我。
“你为什么一直跟着我?为什么要帮助我?以后我成了人类一样还会杀你!”我冷漠的说。
“因为不希望你死,希望你能做一个牧师。”她笑着说。
在这么阴冷腐烂的地方,还能有这样的笑容很难得,虽然她笑声很刺耳,面部表情很恐怖,但是我知道她是真心的笑,如果她是人类,也许是个很美丽的女子。
我用一块分不清是匕首还是烂铁的东西艰辛的砍着农场上的农夫,不去看那牧师的笑容,既然她那么固执我可以选择无视她。
“如果你一定要选择做盗贼,那我可以和你一起做任务吗?”牧师一边应付着蜂拥而上的农夫,一边问我。
我懒得说话,我不回答她,估计她也不会坚持多久就会走的吧。我对自己说。
“啊!”突然那牧师一声惨叫。
我终究还是忍不住回头望了她一眼。却看见她对我调皮的笑,“我知道你不是一个坏人。”我转过头,心里却有些好笑,想不到亡灵也会有这么可爱的样子。她自顾自的跑到我身边还给我疗伤。
“你的名字。”我问她
“疏离无罪,很奇怪的名字吧,其实我一点也不喜欢这个名字。”她说话间给我一个治疗魔法,“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个名字,大家都喊我疏离”
“疏离无罪。”我轻声念道,“至少你有名字,而我连名字都没有。”不知道谁给她这么一个孤单寂寞的名字,想必给她名字的那个人也一定是孤单到怨恨的人吧。有这样一个名字的她却那么喜欢接近别人。
“我有10个南瓜了,可以回布瑞尔找乔汉拿赏金了,你怎么样了?”疏离笑着说。
“我也拿到10个了。”我记得我好像接好多赏金任务,索利丹农场周围应该有血色十字军,而这些血色十字军是执政官塞加德给我的狙杀目标。“你只要10个南瓜,没有别的任务了?”
“我想想,貌似塞加德那个大忙人还叫我去找血色十字军麻烦的。”疏离说。
“这里就会有,我们找找看。”终于找到了血色十字军,他们的营地戒备森严,我们在外面转了好久都没找到机会下手,反而招惹来了一群农夫。我和疏离寡不敌众给他们追得逃到好远的地方。
“怎么办?”疏离边给自己打绷带边问我。
“刚才追我们的农夫中似乎夹杂着几个血色十字军战士,你发现没?”
“都要没命了,我怎么会有心思看有什么人哦。”
“回去,营地外面的农场周围路上该有血色十字军。”
我们回到索利丹农场,果然发现了几个血色十字军战士在那里巡逻。我悄悄的接近他们,干净利落的解决掉他们。
回到布瑞尔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布瑞尔镇上一片死寂。我站在镇子中央突然很怀念人类的那些镇子,有温暖的篝火,漂亮的桌椅,美妙的歌声。在米耐希尔港我认识了华理,我曾经深爱现在依旧爱着的女牧师。那是一个海港,一个美丽的不夜之城。不知道华理现在怎么样。我呆呆的看着天空,看着血色教堂顶上惨白的圆月,心中充满了对华理的思念。但是美丽的她已经是别人的新娘,以后再看到的时候她会不会杀了我?或者她是受到七月的欺骗,或者她还是爱着我的,但是这样的我又怎么会让她爱上我。我站在布瑞尔的中央,一时心中掠过无数念头,百感交集。
“嗨,这么晚了,你任务交好没啊?站这里发什么呆。”疏离突然出现在我身后拍拍我的肩。
“你怎么还没走,”我看着疏离皱眉头,我和她,应该不是很熟吧。
“一起走啊。”疏离拉着我的手说。
“我和你不是很熟吧。”我不动声色的推开她的手。却看到她眼中似乎有一抹忧郁一闪而过。或许是我看错了,天这么黑,我又怎么能看到她眼中的变化。
“不要这么说嘛。好歹我们刚刚也共患难了,算好朋友了吧?”疏离看着我说,我听到她口气中的乞求。我想狠心说不是朋友,却终究没有说出口。
我一言不发顺着路标向幽暗走去,任由她跟在我身后。
“你知道怎么去幽暗吗?幽暗不是在地上的城市,刚去的人容易迷路的。”疏离在我身后说,“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一会儿会带你去,我很熟悉这里的路。”
“你能安静点吗?谢谢。”我心情不佳的说。“好了,好了,知道了。”疏离在我身后小声的说,“都不是好人,好心没好报。”
好人,我听到疏离自言自语,嘴角禁不住勾起一丝冷笑。应该说好亡灵吧,但被天灾军团污染的东西会有什么好东西。
我终于进了幽暗城,过程中遇到一些困难,的确是疏离帮了我的忙,她还帮我找到了亡灵训练师卡罗琳•瓦德。
“你好,年轻人,你将成为为了伟大的希尔瓦娜斯•风行者服务而与黑暗永远结盟的盗贼,年轻人,你考虑清楚了吗?”面目诡异的亡灵卡罗琳•瓦德看着我的眼睛说,声音冰冷僵硬。
“我想好了,请教授我盗贼的知识吧。”我无所畏惧的看着卡罗琳•瓦德的眼睛大声的说。
“嘘!”卡罗琳•瓦德把他的食指放在他的唇前,他的脸凑到我的面前看着我的眼睛,几乎是要看到我的心底去,许久后他诡异的笑道;“好孩子,你有一双漂亮的眼睛,他正在燃烧,多美妙的仇恨之火,你可以做一名与黑暗,或者说与卑鄙阴险结盟的人。因为你的灵魂是如此的需要他们。”
卡罗琳•瓦德传授了一些盗贼的技能给我,但是却没有教我终极技能,甚至连比较上档次点的技能都没有。
“为什么你只教给我这些简单的东西。”我的心中不禁有些失望。在时光之镜中我是那么的强大,而现在却是那么的弱小,这让我极度的不平衡。
“年轻人,你要做的事情太多了,你这么弱小,怎么配得上我的那些残忍又可爱的杀人技能。等你变得更强大的时候再来找我吧”卡罗琳•瓦德看着我说,“记住不要相信任何人,我们是被遗忘者。”
我一个人在幽暗转了很久,昏暗的地下城,碧绿的环城水河,没下巴的腐蚀亡灵,散发出毒云的憎恶守卫,被鞭笞的人类的惨叫声。杂乱破旧的陈设。这一切都让我觉得很不舒服,我决定去另外一个大陆――卡利姆多冒险,去那里做一个赏金猎手,至少那里环境比这里好,有草地有山丘,最重要的有明媚的阳光。当我走过银行时看到疏离正站在旅馆外和一个牛头人起争执,那牛头人似乎很生气,他推了疏离一把,疏离跌坐在地上。
“这个本来就是我的。”疏离紧紧拽着手里的东西。
“你是个牧师拿什么锤子?”那牛头人鼻子里似乎都要气得冒烟。
“谁说牧师不能拿?你看那些厉害的牧师不也有锤子吗?黑女巫的拥抱不就是锤子。”
“你说的什么东西,我不知道,但是这个锤子是我的。”那牛头人似乎要动手抢了。
“不给就不给。”疏离倔强的说。
“这位大哥有话好说,她,怎么得罪你了?”我忙走上前问道。
“她是你什么人?你管什么破闲事?”那牛头人正没地方撒气呢,似乎我正好来给他做个出气筒,毕竟在旅馆门口打一个女孩子不太好,而且这里还是亡灵的地盘。
“她…”我不知道怎么说,疏离满脸期望的看着我,我不忍心说不认识她“她是我朋友。”我对那牛头战士说。
“你这什么朋友啊,一个牧师抢拿锤子。”牛头人气呼呼的说。
这就是疏离不对了,这明明不是治疗者的武器,这把锤子也没有任何能增加疏离能力的属性。“疏离,你为什么拿人家的锤子,是你不对!”我对疏离说,“还给战士大哥。”
“就不还。”疏离还是抱着锤子不放。
“要不,这位大哥,我给你点钱怎么样,你到拍卖行再买把好武器。”我对牛头人说。
那牛头战士小眼睛眨了眨,说:“成!算我今天倒霉了,哎,遇到这样的牧师。”
我身上一共就1个金币80个银币。我数了又数有些不好意思拿出来。那牛头人有些疑惑的看着我。
“兄弟,不好意思,我就剩下这么多了,刚学了技能,您就先收下吧。”我有些害怕老牛会发火,看他的样子装备武器都比我好太多那技术自然胜我几筹。
“算了,没办法了,只能这样了。”那牛头战士看了地上的疏离一眼无可奈何的走了。
“兄弟叫什么名字,下次我有钱了一定还你。”我冲着牛头战士的背影喊道。我从来不想少人东西。
“木头。”那战士远远答道。
我在银行寄存了点东西就向城外跑去,我没想到疏离是这么自私的人,对亡灵的一点好感又荡然无存了。一点都不想待在这里。有智慧的高等生命都是自私丑陋的,无关外表。疏离一声不吭的紧跟我,我也不想搭理她,气氛竟然比着幽暗城还要冷还要僵硬。
飞行塔上飞艇还没有到。我想先了解下整个提瑞斯法林地的情况,在这个阴森的世界里,我对所有的东西几乎都是一无所知。我知道疏离应该知道很多事情,但是我不想问她。
“你好。”我对旁边的地精点点头。地精都是小小的个子,绿色的皮肤,尖尖的头脑,但是他们都是有高等智慧的生命,他们崇尚魔法也喜欢研究科学,用机械制造出许多魔法不能创造的物品,他们还利用机械制造出许多致命武器,设备。但是他们绝对不是一群只会创造的种族,他们具有高度的商业头脑,他们的生意遍布整个艾泽拉斯大陆,赚取每一个人的钱,联盟和部落都是他们的顾客。对于这样的生物,我对他们充满的尊敬,他们是最聪明的物种,他们在这个乱世中明智的选择了中立,可以在乱世中悠然生活还可以依靠战争发财。
“你好啊,我们聊聊。”地精兴致勃勃的看着我。
“你在这里多久了?”我问他。
“我也记不清楚了,这该死的地方,连块肉都没有,阴冷冰凉。”地精咬牙切齿的说。
“请问下你对提瑞斯法林地了解多少?”我知道这不是一个适合生命存在的地方。
“为什么我的兄弟可以分在繁华的奥格瑞玛城,而我却在这个地方。这不公平,如果你去奥格瑞玛记得带点肉我。”地精似乎没听到我问的话,只是喋喋不休的发牢骚。可怜的人,不知道给困在这个鬼地方多久了,似乎有些神智不清了。他见我不说话,又继续说:“飞艇是你明智选择,不要相信侏儒做出来的那种垃圾工具。”真厉害,都变这样了,还记得自己的工作,不忘记给自己做生意广告同时还记得打压侏儒,果然是地精。
“那么谢谢,再见。”我知道估计是问不什么来了。
“你好啊,咱们聊聊吧。”那地精似乎还不想结束谈话,不过飞艇已经到了,我赶紧跳上飞艇。
我还从来没有坐过飞艇。在天上飞的感觉怪怪的。相对我比较喜欢联盟那边侏儒们创造的地铁,至少那个感觉比较安全不会有坠机的危险。不过我还是人类法师的时候,我很少利用主城交通工具,我可以给自己和队友召唤魔法传送门,通过那道门可以直接抵达想要去的主城。
“永恒,你还在生我气吗?”疏离小声的说。
我装作没听见,也不知道她又惹谁生气了,这条飞艇上人很稀疏,对我而言都是陌生人。疏离在我身后扯了扯我的披风。
“以后不要惹了麻烦都来找我。”我有些生气的转头对她说;“你还真是麻烦,到哪里都能惹是非。”
“我,我没有,我刚才也不是故意的。”疏离心虚的垂下头。
“哎,算了算了,我懒得管你。”我扭过头去。
“永恒,你说了我们是好朋友的怎么能抵赖?”疏离又扯了扯我的披风。
“你是叫我?我没有名字,而且我们只是朋友,我没记得我有说好字。”
“永恒,我在墓碑上找到你的名字的。”疏离绿色的眼睛有着笑意。
永恒是我人类时候的名字,什么叫永恒,我的名字真讽刺,事实证明我只是个短命的人,幻想中的永恒都是瞬间而已。
“别再叫我这个名字,那不是我。”我低声说。
“那叫你什么,那明明就是你的名字,我还在你的诞生摇篮里发wWw.现了这个。”疏离把手伸到我面前,手心有一条闪闪发光的项链,我伸手抓了过来,我记得这是我送给华理的项链,我给了她这条项链后就去了战场。为什么它会出现在我的棺材中,我用手指抚摸着项链背面的字,永恒华理,字依旧清晰的刻在上面。暗月宝珠后面的字是我用匕首一点点刻在上面的。字犹在人却天涯永隔。
“华理是谁?你喜欢的人类?精灵?还是侏儒?”疏离好奇的问。
我心思很乱,为什么华理把暗月宝珠放在我的棺材中,难道她想把我们在一起的记忆都埋藏掉么,她想彻底的忘记,这么可以这样,我还要好多话要对她说要告诉她,为什么,为什么上帝是这样的不公平,我那么兢兢业业的为了联盟的荣誉而战,最后却落得如此下场,为什么。
“难道华理是个矮人?”疏离见我不说话,于是继续猜测。
华理现在是我心里的伤口,我可以小心翼翼的去想她的样子,但是却不想听到有人说她的名字,她的名字会让我的伤口瞬间鲜血淋漓。
“你问那么多做什么,总之是一个比你漂亮可爱不知道多少倍的人类,怎么了,你也想认识她,就你那丑八怪的样子,不知道会吓死多少人。”我有些残忍的从口中吐出这些字,心里有种伤害别人的畅快淋漓。
“你。”疏离果然气得脸色都变了:“你。”
我说了这些话转过头去不去理会疏离。
“呦,丑八怪,你也出了幽暗了,不是一辈子不出幽暗的吗?”一个尖声尖气的声音从飞艇楼梯那里传来。
我只听见身后一阵噔噔的脚步,疏离似乎很生气,然后我听见啪一声响,再有就是人群惊动声。
我站在人群后面看着疏离跌坐在地板上,她面前站了一个造型怪异的女亡灵,那女亡灵一只手摸着自己的脸颊一只手指着疏离骂道,“小贱种,还敢打人,你和你母亲一样是个不要脸的东西。”
疏离忽然从地上站了起来,向那个女亡灵冲了过去,那亡灵没反应过来给她冲了个四仰八叉。顿时飞艇上一片哄笑。疏离站在她身边怒视着她说;“你再说我妈wWw.妈,我就杀了你。”
那女亡灵从地上爬起来,理了理衣服,冷笑道;“你妈妈?你知道你妈妈是谁吗?杀我?哈哈,你那么点本事杀我?”
我从人群中看到那女亡灵背在身后握成拳的手似乎正酝酿着强大的魔法,手心里向外冒出蓝色光芒。疏离要完了。我正准备冲出去却发现有人比我快。
“小心。”一个盗贼速度飞快的从人群中冲了出来,拉走了疏离,“哄”一声巨响,疏离坐的地方给一个大火球砸出一个洞。
人群沸腾了,都怒视着那个女亡灵。这种行为不是要大家一起死么。
“小贱人算你命大,不玩了。”女亡灵法师边说边召唤出一道魔法门,瞬间消失无影无踪。
“疏离,你太不小心了,怎么又和别人起了争执。”那个盗贼拉着疏离很关切的问道。
她满出名,好像每个人都认识她,我在心里寻思,她的母亲又是什么人呢。我还发现船上的人好像都认识疏离,但是对疏离都是带着一种冷漠的态度,刚才的闹剧竟然没有一个人出来调解下,只有那个身手敏捷的盗贼救出了疏离。
“不关你的事。”疏离似乎不领情,冷着脸。
“哎,你自己小心吧,一个人出来不安全。”那盗贼似乎有些失落,
“我不是一个人。”疏离的目光在人群中搜索着。
我下意识的潜行了,我不想让她看见我,既然现在有人这么关心她,那么我也可以一个人去冒险了,带上她,我从心底觉得她是个麻烦,我根本没有能力保护她。刚才的情况再发生我顶多是和她一起受伤,却绝对不能救她出来。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