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月魔血阵 花开生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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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孤一脸坦然之相,反倒让天弧心中隐隐不安,他究竟有何依仗?在求道尊者面前竟视之无物?

    求道尊者见那云孤竟是毫不将自己放入眼中,不由气道:“好!好!果然是英雄出少年!我纵横一世,你还是第一个敢在我面前这么猖狂的!今日我定要教训教训你!”

    说罢,身形不动,一掌横扫,浩荡无匹的真气卷起周遭凌乱花草,向云孤、月灵扑面而来,形如狂龙,凶悍至极。

    云孤、月灵不闪不避,直面而视,但为其气势所夺,面色苍白,额前隐隐有冷汗淌下,嘴角却露出一丝莫名的笑意。

    众人见此无不惊异,这云孤竟会这么自不量力?还是......另有法宝?

    不出意料,求道尊者随手一掌化出的气龙,瞬间便将云孤、月灵吞噬,与身旁的巨石一通化为碎末,更留下五丈大小的深坑!痕迹骇人!

    太虚之境的强者的确非同一般,受天道所限,在人间无论何等强者都不能施展出高于登仙之境的旷世神通,饶是如此,求道尊者举手抬足亦有这等威力,且求道尊者在那天劫狱中待了不知多少年,虽然脱困,但修为决然未至全盛之时,若是全盛之时,那更是何等的可怖!

    天弧见云孤、月灵不出一招便死在求道尊者手下,不禁暗道不好,众人见状,也觉怪异,按说云孤、月灵俱是奸诈之人,怎么会这么简单便被求道尊者击杀呢?

    求道作者心中也觉不妥,正自思忖间,忽的周围腾起阵阵烟雾,清风鼓动,弥漫飘散,纵是修炼之人,亦是难以分辨周围数尺之距,强如凌风、天弧也觉眼前一片迷朦,湿气入肺,身子颇为不适。

    但那雾气却无法欺近求道尊者一丈,求道尊者眼中精芒闪动,气势一沉,金芒如剑,破开雾气,下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瞬息凝聚,连求道尊者也不例外,那是一个有违天理的景象。

    明月当空!

    此时应是午时,艳阳灼天,而众人眼前却是一派夜色,偃月沉静,悄无声响,唯有轻轻鼻息,连草木虫吟俱都不见。

    天弧陡然目光一亮,惊道:“月魔血阵!”

    易凡想起巴岚当日说过,天弧为成大业,不惜杀月族三大长老及百位月族弟子,取其血祭魔炼阵,而此阵一旦出世,必定带起一片腥风血雨,死于此阵之人,三魂七魄永坠阵中,不得超生,恶毒至极!顿时,背上冷汗涔涔,不过想到有求道尊者在,倒也安心了几分。

    “求道前辈,你可有什么法子从这‘月魔血阵’中出去?”易凡心中抱着几分侥幸,凝视着求道尊者问道。

    求道尊者默然半晌,摇头苦笑道:“若是以前,我一身旷世修为道行,这阵法自然是雕虫小技,但我被困在‘天劫狱’数千载岁月,被那禁制束缚,每日皆郁郁不欢,无心修炼,修为不但未有寸进,更是不复往日,要在这阵中活下不难,但要破阵只恐力有不逮!”

    众人听到求道尊者自称在‘天劫狱’中已困千载,不禁暗讶,不过此事也没有心情再去计较,全当求道尊者大放厥词罢。

    “敢问前辈究竟处于何等境界,既然能‘散形化气’,想必应是太虚之境吧!”天弧乃是这阵法的祭炼之人,自然对它清楚的多,见得求道尊者的神通,便急切想知其境界。

    “说来我的境界,至少远远超出你们口中的太虚之境,不过这千年来,那禁制?去我不少真气,修为大损,不过纵然我修为无损,囿于天道,在这人间我也不能尽展神通!”

    天弧若有所思的颔首道:“若是如此,要破这‘月魔血阵’我也只有三成把握!”

    一时俱都沉默不语,嫣红奇道:“你既是这阵法的祭炼之人,怎会破不了呢?”

    “这阵法本就是我自先祖留下的上古遗迹中参悟而得的,威力奇大无比,我也只能知其一二,不得全貌,先祖曾训言:‘此阵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实不足取,未至灭族大难之时,切勿轻易用之。’这阵法伤人伤己,一旦施展,必会付出巨大的代价,我祭炼之时凭借着三位长老和上百族中子弟的血才使其发挥其功效,但最终却缺失一件堪为‘阵眼’的法器而功败垂成。没想到......”

    天弧不禁面露凄然之色,众人皆知他心中懊悔,一时也不知如何劝慰,这时,便听求道尊者忽道:“如你所言,那这阵法必是你那个好徒弟寻到了合适的法器做‘阵眼’吧!”

    天弧面色平复,点头道:“正是!想要破阵,必先寻到‘阵眼’!否则任我等功参造化,也了无用处!眼下阵法还未全力运转,正是良机!我们兵分两路,各寻‘阵眼’!”

    嫣红轻轻挽住易凡手臂,求道尊者则闲步走到易凡身旁,道:“我和易凡一起,你们四个走另一边。”

    “好!那便如此定了,有前辈在,必能护二人周全!还望诸位谨记,倘若半个时辰内仍寻不到‘阵眼’,那就勿要再寻了,介时‘月魔血阵’必定是极盛之时,各自奋起神通吧!”

    求道尊者长笑道:“我才脱出‘天劫狱’就遇上这什么血阵,不过尔等放心,我便不信这阵法有多强,今日我定要教训教训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这个破阵我今天定要毁了它!”

    众人议完,分走两道,各寻阵眼。待得众人身影没入烟雾之中,一男一女两个身影又悄然现出,赫然正是云孤和月灵!

    “灵儿,适才为何不让我出手?倘若出手,必能杀了那易凡!”

    “孤,别忘了他身旁还有那个修为骇人的高手相伴,有他在以你的道行必定不是他的对手,且我二人道行低微,不能即刻驭使‘月魔血阵’,在此阵发威之前,还是隐而不出为上。”

    云孤只手搂住月灵,邪笑道:“灵儿思虑果真周详!我的确是冲动了些!嘿嘿!易凡、天弧,我就让你们多活一会儿,过不了多久你们便要在这阵中魂飞魄散!想回去‘阵眼’,死中求活?!妄想!因为你们永远也不可能寻到‘阵眼’!......”

    说罢,云孤、月灵相视一眼,同声大笑,笑声传开,散去一片烟雾......

    天朝,潮州城内。

    “师傅啊!我饿了!什么时候吃午饭啊?!”

    说话的是个身子健壮的和尚,此时这和尚单手挠头,望着酒楼一副垂涎欲滴之貌,眼珠更是似要瞪出来一般,让行路之人纷纷侧目而望,兼之身上僧袍破旧,手执木棍驻地,满脸尘土,脏臭不堪,犹如入世历练的苦行僧。

    不少心善之人俱都慷慨解囊,抛出手中铜板、银两给他,嘴上兀自道:“唉......多可怜的苦行僧啊!这么穷困,想必一路上必是行了不少善举,又被贼人掳劫,落至这副田地,能帮便帮一把吧!......”

    “看看,这和尚盯着这酒楼,必是数日未有进食,现在饥饿难忍,偏偏又没有分文,在这么下去非要饿死不可......”

    ......

    浓眉怒目的法如不知何处转了出来,给了那和尚以及爆栗子,口中怒道:“石穹!你怎么还想吃,上顿你吃了整整三个人的份,还不够?!怎么又饿了?!有时间去想那些人间美食,倒不如去专心修炼!”

    一些路人不解其中缘由,但见法如痛打石穹,只以为是那和尚的师叔长辈,又见法如内着黄布僧衣,外披金线袈裟,衣袍夺目,尘不染体,不禁误解道:“唉......这个老和尚真可恶竟然对这小辈痛下毒手!折磨的他衣衫不整,实在是丧尽天良!这年轻和尚的命怎就这般的苦呢!”

    法如、石穹闻言俱都愣住,法如再度挥起得手还未打下,又听一旁的人应和道:“是啊!是啊!想必他二人一路上遇到了怪物,那年轻和尚为了保护老和尚,与妖怪殊死搏斗,最后终于除去了那妖怪,没想到那老和尚毫不领情,依旧照打照骂!这和尚的命可真苦啊.......呜呜呜......”

    那人说得声泪俱下,真切感人,引得不少路人皆驻足不前,与之相论,同声大泣,眼含悲色,望向石穹,而对法如,则是一双双白眼,气的法如脸色涨红,却又百口莫辩。

    石穹先是惊异,而后欲笑而不敢露,憋得眼中泛红,流出泪水,最后实在无法,只得放声大笑,众路人见他流泪大笑,误解更深,以为是应为那一番话点到了石穹的痛处,一时心中激荡,因而悲极而泣,泣极而笑。

    法如吃瘪,被那群路人胡编乱造,最后竟将自己编做吃人的大魔头,一日正要行凶,但被那年轻和尚阻止,大魔头一时震怒,便将这年轻和尚抓来,在他身上施了咒法,使这心地善良,心存正义的年轻和尚做了他的仆人,助他为恶,但他心中却是百般不愿,几度寻死,都被那大魔头阻止,且折磨得他欲生不得欲死不能,惨绝人寰!......

    法如见那人舌粲生花,说的天花乱坠,愈发不着边际,连神仙妖魔都悉数扯来,周遭的听众亦是越来越多,挤得人山人海,都要上前“听书”,心头怒火顿起,沉声暴喝:“滚!......”这一喝用上了wWw.真气,声如滔天大浪,滚滚翻涌,众人经他一喝,猛然想起他便是那“大魔头”,一时轰然散开,更有甚者吓得屁滚尿流,如惊弓之鸟,霎时间人影无踪。

    石穹早已听得目瞪口呆,连口食之欲都忘得一干二净,骤见众人瞬间四散,依旧有些神情恍惚,法如双眉紧皱,暗道:着什么鬼地方,竟然这么能胡说八道,看来和尚我还得收敛些,这次被说成魔头,指不定下次被说成女妖.......恩!还是对臭小子好些,也好免得麻烦,说不定还能落个好名声!

    “徒弟,你还饿不饿?想不想吃东西?”

    石穹见法如脸色一变,倏然和颜悦色,慈眉善目,不禁暗下嘀咕:师傅这又是唱的哪出戏?一定是为了试探我,恩!我可不能上当!

    于是便道:“师傅,我不饿了,咱们刚到了这儿,先找家酒店住下吧!”

    法如暗道: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小子竟然不想吃东西?方才不还叫嚣着肚子饿吗?

    石穹见法如一脸疑色,心中越发肯定法如别有用心,“师傅我看咱们就住这家酒店吧!”

    法如还未应声,便听一个声音远远传来,“两位道兄如不嫌弃,可来敝寺一住,向东行上片刻,便可见一寺庙,名曰:莲生寺。”

    法如暗暗一惊,潮州城虽非偏远之地,但不比于蜀州城,京城这等经商必经之地,亦非兵家必争之地,因而并不繁荣,而听此人传声,应在数里之外,能有这份能耐,足见也是个修炼有成之人,怎会在这潮州城呢?

    法如也传声道:“多谢好意!我师徒二人正愁无处歇脚,既然道友相邀,盛情难却,那边恭敬不如从命了!”

    法如携着石穹依言向东直行,果真见到那莲生寺,寺庙造型怪异,建地极广,不似寻常,中堂大殿高及数层,通体是上等朱漆,顶部有一佛座莲台,台上嵌一八宝明珠,粲然烁光,耀明夺目,一看便知是价高连城的珍宝,两侧偏殿却是低矮无比,高竟不及人身,煞是怪异。

    只不知这潮州城何时变得如许富庶,寺庙建设全靠佛门信徒的香火钱而来,单是这寺庙搭建,点饰,只怕便是不可想象的天文之数。

    法如行至寺门前,屈指一弹,射出气劲,连弹三指,“咚、咚、咚!”,寺门豁然而开,一个白衣善容的中年僧人徐徐步出,左手托着一金钵,脸上笑意分明,但落在法如眼里却有几分怪异。

    “道兄大驾光临,令敝寺蓬荜生辉!有失远迎!还望道兄介怀!”

    法如洒然一笑,“哪里哪里!不知道友如何称呼?”

    “贫僧法号寂空,乃是本寺主持,敢问道兄法号......”

    “和尚我发号法如,这是我徒弟,法号悟曲,不过他不喜法号,故而直呼其俗名石穹。”

    寂空闻言,为之一惊,诧异道:“法号乃是出家受戒时所受于师之名,怎能随意抛却?”

    法如一掸袈裟,反问道:“那么修佛之道所修何物?”

    寂空一愕,显然未曾想到法如有此一问,但随即便肃然道:“佛者,觉者,欲做觉者,学佛修佛,佛者,慧者,欲做慧者,学佛修佛。”

    法如不屑道:“非我夸口,你痴顽不解,知表而不知其内,佛者本就是虚,不生不死,可有可无,我等修佛之人更是虚妄无际,是以,心诚心善皆不为佛,心虚心恶亦不为佛,唯有佛常在而无佛,不信佛而知佛者,方是大佛!既然如此,区区法号又何必执着?”

    wWw.法如身为禅道巨擘,对世事佛理见解之奇,感悟之深,世间无人能及,此时见寂空对佛法痴而不解,便善心一发,道破玄机。

    寂空低首沉思,脑中灵光忽现:是了!佛在哪里?祖在哪里?修佛修佛,不就是修己成佛吗?想到此处,寂空豁然贯通,修佛数十年不通之处一一明了,顿时喜不自胜,一种难言的清爽之感涌上心脾,分外受用。法如绝然没有想到,自己随口一语竟使得寂空修佛之途今后倍为平坦。

    法如见他面色忽转,笑道:“恭喜恭喜!道友一朝得解,他日必能登上那极乐佛界,成就无量道业!”

    寂空忙忙摆手,喜道:“今日幸得道兄指点一二,点破心中疑障,实在无以为报,不知道兄有何需求,大可说来,但凡力所能及之处,无有不帮!”

    法如还未回应,便听石穹道:“寂空大师,我们是来住宿的。”

    寂空微微一怔,复又笑道:“是了,我竟忘了两位尚在寺外,来来来!两位请进!”

    寂空领着法如、石穹二人进寺,寺内比之先前那丛龙山贤安寺更为清净雅致,顺着行廊,或假山错落,垒叠重重,或清水潺潺,沁人心神,或竹影扶疏,翠绿如新,或莺鸟啼吟,婉转清脆......

    千奇百景,不一而足,令人心神俱与,但奇就奇在寺内除了他们三人,行了许久都不见其他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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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20更新《极神劫》第二十二章。究竟能否寻到月魔血阵的阵眼?莲生寺又为何人影全无?敬请期待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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