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的大叔一听到熟悉的乡音,不假思索地收留了我,让我住进了他的“卧室”,他晚上就把那些吃饭的桌子拼在一起,睡在上边。我能听到大叔夜间打蚊子的巴掌声,啪,啪的震很远。
吃住的地方算是有了,我白天帮大叔洗碗扫地,晚上就睡在“二楼”。我是地地道道的乡下妹子,从记事起就开始做简单的农活,割猪草,挖野菜这些似乎就是生命中的一部分。帮母亲烧火做饭也是很平常的事情。这样也就是说我是一个不懒的女孩子,很勤快,也爱干净。
九月的广东!热得要命,大叔睡觉下边就是他炒菜做饭的大锅。锅与睡觉的木板上下相距不到两米。大叔用的煤炉是自己加工垒起来的,不但高,而且大,这样的煤火很旺。蓝火苗比液化气还厉害。煤火二十四小时不熄灭,因为他除了午饭不做,卖的就是早点和晚饭,还有十二点以前的夜宵。
每当我蹬着晃悠悠的简易梯子爬上那高高的床铺,就如齐天大圣进入太上老君的炼丹炉,汗水很快就会湿透衣服,热的根本就睡不着。我还不敢脱衣服,说不好是为啥。心里也有一种说不出的害怕!不知道是在怕什么;也许这就是乡yushugewWw.下人吧,没有见识。反正就是浑身滚,不脱衣服。
最为要命的是没有地方洗澡,大叔的一间房子没有洗澡间,我们在车上颠簸了四天,到了以后尽管换了衣服,却没有地方洗澡,将近一个星期没有洗澡,我觉得要发霉了,心情坏到了极点,大叔让我在他的厨房后边洗,我却不敢,他的店里总有人不断出入,如果被别人撞到了,其不要了我的命,我使劲地忍着。感觉要爆炸了,自己闻自己都觉得臭。
此时的心情已经没有那么好了,女孩子美好的幻想一下子跌入深谷。小姨只管上着她的班,对我不管不问,张羽也耷拉着脸,没有丝毫的办法。我也愁眉苦脸,眼睛已经开始蓄泪水了,强忍着没哭,怕他们笑话我孩子气。没事情的时候,搬个小板凳坐在大叔店前的小树荫下,望着前边的大山出神。不知道家乡在那边。(由于转向分不清东南西北)我想故乡的父母在做什么,他们有没有想我,他们知不知道我现在的可怜状态。想着想着泪水就掉下来,扑搭扑搭的。但是不敢嚎啕。
一个人苦愁着脸,闷闷不乐。大叔以为我没有地方洗澡,才心情不好,就给我出了一招,趁小姨工厂的男子上班了,到他们的男厕所洗洗,男厕所在大叔店的左边,大概隔三四间房子,又在男宿舍的右边。其实大叔这样说是好意,开始我一听也很不好意思,毕竟女孩子进入男厕所不是一个好听的话,再说,万一有人上厕所,那可咋办?大叔看我不动,说没事的,你进去把里边的销子别起来,他们就进不去了,我再帮你看着,万一有人来了,我给他们说下。
我也实在热得难受,就接受了大叔的建议,去男厕所洗澡。一手提着水桶,一手提着个塑料袋,袋子里是要换的衣服。直挺挺的往男厕所进,因为这时候小姨工厂正在上班,我寻思里边应该是没有人的,人急心胆大,就不加思考,噌噌的往里走。
刚走到厕所门里,侧耳细听,里边静悄悄地。正得意没有人,差点哼出小曲,扭身去别门的时候,忽然晴空一声霹雳:“你想干什么?我闪电般的转过身,张着嘴巴啊呀啊呀。其转身速度之快自己也叹服。只见一个男人正从厕池里出来,两只手还在腰间系裤带,正虎视眈眈的看着我,眼珠子快要憋出来,愤怒的神情恨不得撕吃了我。吓的我站在那里不敢动。
我看着他由生气而发怒,由发怒而扭转成铁青的面孔。傻了,楞是不会动。大概我由于受惊吓而惨白的脸色也影响到了他。他的手指僵硬在腰间。裤子的前们也没关好,里边米色内裤也在我的眼前闪了一下。啊!曝光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