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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悲哀因我不再计较任何结果。
什么都可以坦荡未在乎谁是错?
我两眼合上失去什么。
是与非也掠过。
别固执到问一切为何?
再见伤感因我不易被泪流留住我。
什么的境界都爱自自然地渡过。
去到最尾就如与物忘我。
回复身心最初。
面对心镜内一片平和。
鸟声瞬间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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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记:
谁家的孩子,迷失了所有的路?从生命开端,再无欢感,我问她,你好吗?她说,我没有什么好不好的?便低头不语。再抬眼,我分明从那清亮眸子里看见彻骨疼痛。哦,原来你都是伪装,原来你从未从那伤害中痊愈,你欺骗所有人说你好了,原来你从未好过,那亲爱的,你如何活着?你说,你笑,你便能活,那,你都开始永不言伤,我还能说什么?请你一直走,一直走,走到那你从小就向往的光明处,在那里,你再看不见那样阴暗的伤痕,我问过你还痛不痛?可话刚出口,我便见到你身上的伤痕,转头不看你,耳边是你沙哑的声音,你说:“嘿嘿,没觉得啊。”你总是这样,什么都无所谓,什么都不在乎,你说你不是天使,自出生就折翼,亲爱的,跟我回家吧,蒙上那双没有欢喜的眼睛,再不让你见到所有的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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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然姐,多吃点吧,吃饱了回家睡觉,你白天不还得上课吗?”林朗管我叫姐,语气中带着温情。大抵我们都有这相似的过去,大抵他也同情我,这一刻我们惺惺相惜,边吃着廉价的肉夹馍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思然姐,好好一女孩别跟Caramel这样的地界混,特没劲,不小心还容易出事。”
“我没混,我是正经上班正经工作,自己养活自己,不对啊?“
“呵呵,你知道这里面有多乱?”
“知道,看你我就知道了,以前和Ethan凑一起挤兑我,现在被他挤兑了是吧。”
我的话又让林朗沉默,他是有很多的秘密,他不会告诉我,起码现在不会告诉我,我太能明白,被亲生父母伤害的人,总学不会信任,可最有倾诉的欲望。
“林朗,你也得保护好自己,别老被Ethan折腾了,如果你相信我,那我们可以做朋友,或者说,做一对能互相说话的人。”
他依旧沉默,而眉间的郁结似乎已经平息,他会慢慢的接受我,因为我们是同类。
二零零五年,larkson唱出了《ause_Of_You》,沙哑嗓音一直在哀乐中流转:ause_of_you,i_never_stray_too_far_from_the_sidewalk。ause_of_you,i_learned_to_play_on_the_safe_side_so_i_don‘t_get_hurt。ause_of_you,i_tried_my_hardest_just_to_forget_everything。ause_of_you,i_don‘t_know_how_to_let_anyone_else_in。ause_of_you,i‘m_ashamed_of_my_life_ause_it‘s_empty.ause_of_you,i_am_afraid。。。。。ause_of_you(因为你,人生的轨道我从不敢偏离。因为你,我学会用封闭内心来保护自己。因为你,我用尽全力去把一切都忘记。因为你,我不懂什么叫与人心有灵犀。因为你,我的生命是一片可耻的空虚。因为你,我如此畏惧。因为你……只因为你……)。唱给所有在亲情中受过伤害人的歌,听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没有泪流满面,我把歌发给林朗,隔着一个太平洋,他给我打电话说:“姐,我从来就没有好过。。。。。”
那晚我们聊了许多,他告诉我,Ethan利用职务之便采取给酒兑水,低价酒当高价酒卖,自带酒水等方法去牟取暴利已经不是个秘密,而林朗,曾也参与其中,到后来不想再做,便成了Ethan的眼中钉。我问他,小刀知道吗?林朗听后大笑,说:“思然姐,你没那么单纯吧,上司得让下属活的滋润下属才能为他卖命,知道了又能怎样,其实Ethan贪不了几个钱,睁只眼闭只眼过去就算了,大家都不容易不是么?”
“但你为什么不继续做下去?”我问道。
“没劲啊,挺容易出事的,来Caramel的都是写什么人啊,你也看到了,不小心就被人抽,我懒得受那份罪。”
我其实想问他,那叉子呢,叉子也一样同流合污么?Ethan是个小虾米,他能如此大胆,后面定有人给他撑腰,而林朗什么都没说,叉子,是我们都得听从的人,无论他做了什么,我们都必须当作视而不见。
“姐,其实,算了,不早了,我们回去吧,好吗?”林朗似乎不愿意再多说什么,我笑着点了点头,与他一起离开了饭馆。
天已大亮,在街头分手的时候林朗突然开口道:“思然姐,我们真的可以做互相说话的人,以后,你有什么事,直说,能帮我就帮,我就感觉,你可以信任。”阳光照在我们身上,我看他,模糊却耀眼,这一刻我很罪恶,我们都曾受过伤,为什么他能耿耿于怀于那些伤害,而我,通身的麻木,他说他信任我,是因我博取了他的信任,而我,真的,能够学习相信任何人么?
坐在公车上,面前坐着一对情侣,亲密的抱在一起,其中一个说:“我爱你,我永远爱你。”他们穿着普通,神态自若,他们坐在公车上谈爱,他们看起来已不再年轻,却依旧如此相爱。或许粗茶淡饭更易滋养美好爱情,而坐在名车里谈爱,香车美人,钻石男子,真实美景,却那样浮夸,我想要的相濡以沫,或许也只能是想想。从手袋里掏出手机给程闻打电话,我忽然发现自己想他了,通了很久,却没人接,他曾经对我说过:“从早上7点到凌晨3点,米思然时间,随叫随到。现在是早上7点10分,米思然时间,再打,被挂断,再打,终于有人响应。
“思然,怎么了,怎么那么早给我电话?”
程闻的声音听起来很怪,不像刚睡醒时的慵懒,非常低沉,喘息声很大,我笑着说:”我想你了,给你打个电话,今天晚上不用上班,一起吃饭吗?”
“嗯,好的,到时候我去接你。”
“接我?今天下午我们要一起上微积分课的,还需要接我吗?”我不经反问道。
“哦哦,对,我都给忘了。呵呵。”程闻似乎有些尴尬的笑着。
我沉默,愈发觉得他很奇怪,一片静寂中我听见了一声微弱的呻吟声。很微弱,很快,但我还是听见了,我忽然明白他为什么神不守舍,我忽然觉得自己似乎无意中当了回不速之客,我觉得,我该轻轻挂上电话,不再多说什么。
脸靠在车玻璃上,冰凉,窗外风景如旧,多伦多市繁华都市,早晨便已车水马龙,我将手伸出窗外,只能抓住冰冷,其实从来,什么都无法抓住,以为能把握住的,往往都是被障了眼后的自欺欺人,从未想得到,那如果伤害就在前方,亦可无惧。
手机一直在响,程闻不停的给我打电话,我看着屏幕上他的名字在闪动,发着幽幽蓝光,不想接,不用接了,男人女人,男欢女爱,我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你又何须强人所难的将一切剖析,这本就是一折开场萧瑟,散场凛然的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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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后面的话。这段时间,更新一直很不稳定,那天有个亲跟我提过这事,但还是说,依旧继续支持。很感激,真的很感激。最近一直纠结,手头中也有很忙的事,原有的存稿,再去看,觉得又不好了,就实在不好意思发上来给亲们看,怕让你们失望。真的很谢谢,一路上你们的支持,我会一直写下去,将这个故事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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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老听老歌,今天这章,伴随《放手去爱》写完。世上真有些事,不是想要就能得到,嗯嗯,说这些都跑题了,祝亲们好。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