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节 本是无心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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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空梓躺在屋顶上,想着左丘阜他是许久不见了,上次去他府上时,就不见他,也不知他去了何处。而左丘伯伯似乎对他的去向,也是不清不楚的。真不知那家伙会游到哪去。他们三人之中,其实就属他最简单,玄镜虽然一身淡漠,似乎是属于不问世事的闲云以外的人,但他却能感觉出,玄镜的背后,定会是错综而复杂的。再说左丘阜,显外于表的华丽,更多显为妖艳,如果他没弄错的话,左丘府必定也隐藏了许多的事,他不会去点破,因为他们真的是他在乎的。

    正想着这些,就听见里面有了动静,他不着痕迹地凑过去,就见那两人一前一后,从里面出来。暮月似受命于被他跟跟踪的那人,在此人面前,他是恭敬的。

    “刚才所讲,都记住了?”

    “是的,都记住了!”

    “很好!”那人很满意。

    司空梓看到他的正脸,眉清目秀,眼底深遂。若心常人来推测不过二十五、六的样子,不过此人却不是人,司空梓凭着他千年之行,一打照面,便分得清清楚楚。仅管他的千年修行已是七零八落。

    “吩咐罗色,看紧点。这两日,我便会作安排!”

    “是!”

    “我先走了,你呆一会儿再离开!”

    “是!”

    看来此人心事极为细密,司空梓也摸不清此人能耐,便仍旧潜于屋顶之上未动。直到那人闪身离开,他看见暮月再次潜进密道里,本想借此机会伏进屋内。却见里面简单得并无可藏身之处,也就作罢。静等,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

    <中 文首发br/>  ……

    再说闻人流苏,带着恨意离开后,并未急于行动。而是回到寝处,对着铜镜久久未动,也不知她心底在想些什么。仅是望着镜内的自己发着愣。直到蓝星儿进来,问她,是否该安寝了。

    她这才起身,回头说:“近日里,郦都可有事发生?”

    “倒没事,仅是觉得郦都上空似明媚了许多!”蓝星儿心细,一眼看出闻人流苏心神不宁。可有些话她也不得不说:“城主,莫怪星儿多嘴,既然梓公子回来了,城主为何不留住他?”

    “星儿还小,有些人就算留得住人,也是留不信心的!”闻人流苏今日似乎特别容易相处。

    蓝星儿此时话也多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一张小脸写满心事。闻人流苏见状,心底不勉一软,“星儿,你追着我也长了,比起你姐姐月儿,星儿更是贴心讨喜,有话憋不住,直说吧!”

    “城主,月儿姐姐性子直,她会与司空姑娘走得近,是因为司空姑娘也是直率之人,请城主不要对月儿姐姐有偏见!”蓝星儿一直都知道,闻人流苏不喜欢月儿姐姐,这是她一直都担心的事,她不忍见到月儿姐姐,每次见完城主都紧绷着脸。

    闻人流苏听罢,微颦。“星儿的意思是说我笑里藏刀么?”

    蓝星儿一听,她这无任何情绪的话,心一惊,对着她就跪了下来。“请城主莫怪,星儿并无此意,星儿只是为姐姐向城主求个情,城主,不要对姐姐太过苛刻……”

    “行了,你下去吧,这里不用你伺侯!”闻人流苏不耐烦地打断她,凡是与司空印沾了边的,一律会让她心浮气燥。

    “城主……”

    “下去!”

    蓝星儿只她,微微颔首,服了身退下。

    司空印,你会去哪?魔域,还是妖境?不管你在哪里,流苏可是很期待呢!夜里风微凉,罗纱帐卷起满地的愁与怨,有一下没一下的舞动,再舞动……她也不着急,而是勾起嘴,事情就要清明了,不是么?

    ……

    “月,他真会放我们离去么?”说话的是个女人,司空梓这才微起身子,探下去,就见屋内,暮月身旁,站着位妇人,姿色一般。眉里绕着忧怨。

    “罗色,别担心他会放我们离开的。”暮月柔声道。

    “嗯,月,你说的话,罗色都相信,只愿此事尽早完结。”

    被称为罗色的妇人,依进暮月怀中,暮月抱着她,将脸贴近她的。

    “再等等,就快了,我要先走了。你要小心些!”

    “嗯!”罗色眼里虽不舍,但还是体贴的为他理了理衣,将他送于屋外。

    “路上小心点!”

    司空梓听到她这话后,暮月并没有接话,想必就此离开了,他又等了会儿。直到罗色进了屋,锁上门,然后进了内室。这才从屋顶上跳了下来,屋内的罗色还沉浸在刚刚小聚后的喜悦里,忽然听到屋外有动静。以为暮月去而复返,有事未交待,正想出去看看,就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谁!”她硬声问。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为何如此惧怕?”司空梓调侃道。

    “你是谁?”罗色的确害怕,此人竟然无声无息地就摸进来了,而且她还不知他是谁。

    “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就好!”

    “凭什么!”罗色不服。

    “凭什么!就凭那暮大管家一条性命如何?”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对于罗色的否认,司空梓仅是笑笑,他十分优雅地学着左丘阜一般,让自己斜靠在椅子上,慢吞吞地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罗色在心里挣扎了片刻,闭上眼,“公子莫要多管闲事,罗色也只是奉命行事。如若公子不听劝,必会引祸上身!”

    “是吗?可是本公子却偏偏就爱管这闲事呢。这可如何是好!”司空梓把左丘阜的不可一世的样子,发挥得淋漓尽致。

    “你是……阜公子!”

    “你说呢?”罗色被定了身,自然看不到他,他也就悠悠自得。

    “你,还是找来了!”罗色叹了口气,似有顾忌。

    “你们可真是让本公子好找啊,你说本公子该如何是好呢?”司空梓顺着她的话说得一点也不打折。

    “阜公子,罗色无害人之心,罗色只想与夫君安然无恙地离开这是非之地,请公子莫要怪罪,罗色没有伤害过夫人!”

    司空梓一听,当下愣住,他没想到此事居然会牵扯到左丘夫人。难道阜不在府是在查寻此事?他站了起来,冷声道:“你们为何要抓我娘!”

    罗色知此事暴光,这阜公子既然能找到这里,想必不是那么好唬弄,她便也不隐瞒,只希望此事过后,她还有命见见她的夫君,暮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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